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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著完成生命 文/鐘紫嬌

還是在童年時代, 曾經有一位懂得預測的老先生, 測過我的八字。 說我命犯驛馬, 運沾華蓋;預示著一生之中肯定不會在一個地方終老, 會從事與文化有關的工作。

到了知天命的年齡, 回眸走過的路, 竟被其言中了。 如今, 站在時光的彼岸, 孑然自省, 往事從紅塵深處呼嘯湧來, 再一幕幕悄然逝去。 冥冥之中, 竟會這般的巧合。 曾經的過往好似攜一朵白雲, 攬一懷清風那般了然無痕, 卻會被人先知先覺。 人生真是深不可測。

告別一段時光以後, 會發現有好多的願景沒有實現, 甚至沒有來得及認真地對待生活;過完了一堆日子以後, 才知道還有許多感慨沒有來得及表達和釋懷, 甚至還沒有寫出一篇抒情達意的文字;串起一串年輪以後, 才明白踉蹌蹣跚的幼稚是一種珍貴;徘徊與曲折才是人生的詬病。

留在秋天的眸光裡, 看殘葉將盡 , 風搖動著禿枝發出長長的呼哨,

打破夜的寧靜。 整理深夜的思緒, 驀然發覺忙碌經年以後, 不安分的心又有些蠢蠢欲動, 要給自己放假, 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去遊蕩。 從身體, 到靈魂, 都有深度吸氧的欲望;想給自己的思緒來一次徹底的透析。

一直嚮往著到遙遠的南方駐留一段日子, 想去登蒼山, 遊洱海, 去流覽那裡目不暇接的美麗和熱情;觀賞那裡蘸了白糖又塗滿胭脂的白雲, 看那裡用筆墨隨意塗鴉出來的、美得讓人不忍眨眼的景色。 想借此回避生活中很囂張的煩惱與苦難。

據說, 彩雲之南是生產夢想的所在。 那裡有古樸的小街, 蒼綠的青苔, 幽深的古巷。 一年四季都有嬌豔的花朵隨意綻放, 慵懶的陽光自由地從清晨流淌到黃昏。 每個夜幕降臨,

大紅的燈籠就持久地拋出媚眼;它們有些成群結隊聚集在門口, 一串串地熱鬧著;而多數是這一盞那一盞地獨自回味自己的心事, 享受著那份靜謐的孤獨。 無論以哪種姿態發光, 都是那般的神采奕奕, 通體剔透, 韻味十足, 媚態萬千。

躊躇在對遠方的嚮往中, 就這樣躲在深秋的夢裡無法醒來, 只為迷戀他鄉那片迷離的色彩;在幻化著親臨的感受中, 任時光在幻覺中輕飄飄地溜走。 腳下, 深秋的背影馱著被枯黃染透的十一月, 在夢幻中消瘦著, 卻能夠真實地嗅到時光凋落的味道。

在晨曦的輝映下跑步, 碰到路邊的枯葉集結在一起述說悲傷, 擁擠著取暖。 我的思緒卻一退再退, 不敢觸碰那場深秋的景色, 害怕刮擦到內心的痛楚。

如同看到田野裡被收取了棒子的玉米杆, 耗盡了血色, 枯萎成荒涼, 站在生命的盡頭;像極了守望在村頭的空巢的老人。 雖然秋風是那樣輕飄地路過, 依然會踩痛了多愁善感者的心。 如果讓思維放縱, 肯定會有一種晶瑩的液體從眼中潸然而下, 那是一種柔軟, 更是一種無法遏制的表達。 難道, 耗盡生命的艱辛拼搏, 經年以後, 只為這晚景裡孤單而淒涼的守望?

葉子褪盡, 社區的樓宇間只剩下禿枝的夜晚, 赤裸的樹木用不安來書寫冬的蒼茫。 隨手展開一枚捲曲的枯葉, 如同剝開一段生命的時光;褪去繁華的枝椏在寒風中守候著自己的期待, 祈盼在下一個春暖花開之際, 再一次披上華裳。

留戀大地的幾縷秋風還是不情願離去,

吹出不舍的維幔, 性格柔和了許多;任冬的寒意在飄渺的浮雲間鋪開, 直至望斷秋色的斜陽路。 之後, 秋風在迴光返照的歲月裡, 在正午的暖陽下, 在柔軟的回憶中, 沉醉。

命運註定了一生要走很遠的路, 做他鄉生命路上陌生的影子, 灑下一路矛盾的私語。 其實, 更想把自己藏在文字中, 讓那份杜撰的情節填充先天的貧瘠。 又一個秋涼與冬寒爭奪暮色的黃昏, 夕陽掉進天際的深邃裡。 季節換崗將在這個夜裡交接。 在許多背著太陽的暗處, 有些渣滓又將幹下一些躲避光明的勾當。

很想在初冬的前路上挖一個坑, 儲存一段深秋的風光;在秋色盡頭的餘韻中漫步, 再繁殖出幾縷秋陽。 曾經被陽光植上枝頭的樹葉, 如今,已被初冬的嚴肅一掃而去。支撐飛翔的羽毛已經落滿了塵埃,卻依舊不願收攏疲倦的翅膀;對遠方嚮往的迷戀使我忘了歸途,依舊心無旁騖地去奔波。

僅僅一場降溫就掏空了秋天的演繹,掠過這一瞬間的蒼老,一個季節就走向了遼遠。如同故鄉的日子在村口與我分道揚鑣,那傍晚的炊煙掠過脫光了葉片的禿枝,與我一同走失在那個季節,成為那個村子的叛逆。

在那個落日矮下去之際,故鄉的輪廓淹沒在荒草萋萋處。倦鳥歸林各自入巢安歇,小賣店的櫃檯邊還站著三兩嗜酒的狂徒,誰家發情的母貓蹲在僻靜處做好了叫春的準備,村莊的鼾聲四起。我背起簡單的行囊,人生艱辛的行走就此起步。

就這樣,開始了在行走中完成生命的旅程,去做一名文字的更夫,為生活敲打出字裡行間的傲骨錚錚。離別家鄉雖然是那樣地義無反顧,背井離鄉的感覺,依然如洶湧的潮水般湧過心頭,漫過那片疼痛的產床。

如今細數起走過的日子,無一例外地沾滿了舊時光的跡痕。一路滴落著艱辛的經歷,就像每個春天的花瓣走失在風裡,雖然沒有為之明確的樹碑立傳,卻在歷史的年輪上,葬著一路的祭歌。暫時棲身的海濱城市已經有初冬的冷風來過,並試圖徹底覆蓋它的蒼穹。秋已無力堅守,隱沒在白樺林的月黑風高裡,守望著自己的春夢。

這個寒冬,來得有些猶豫,用了好幾場淒風苦雨,才終止了秋末清涼的尾音。禿枝早就做好了禦寒的準備,曖昧的風卻一直拉不下臉,天空總是陽光與陰霾互相扯皮,陰陽怪氣的。在這個缺乏生機和色彩的季節,生活亟需被藝術點綴與填充。反復躊躇與思量之間,指尖下鍵盤的演繹逐步厚重。

愉快地向遠方行走,即為豐富生命的內容,也是追尋一種快樂。

文字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此文章為鐘紫嬌(xiaohe88800)原創,轉載請說明,特此聲明!】更多美文相關的分享,請-加鐘紫嬌交流學習

如今,已被初冬的嚴肅一掃而去。支撐飛翔的羽毛已經落滿了塵埃,卻依舊不願收攏疲倦的翅膀;對遠方嚮往的迷戀使我忘了歸途,依舊心無旁騖地去奔波。

僅僅一場降溫就掏空了秋天的演繹,掠過這一瞬間的蒼老,一個季節就走向了遼遠。如同故鄉的日子在村口與我分道揚鑣,那傍晚的炊煙掠過脫光了葉片的禿枝,與我一同走失在那個季節,成為那個村子的叛逆。

在那個落日矮下去之際,故鄉的輪廓淹沒在荒草萋萋處。倦鳥歸林各自入巢安歇,小賣店的櫃檯邊還站著三兩嗜酒的狂徒,誰家發情的母貓蹲在僻靜處做好了叫春的準備,村莊的鼾聲四起。我背起簡單的行囊,人生艱辛的行走就此起步。

就這樣,開始了在行走中完成生命的旅程,去做一名文字的更夫,為生活敲打出字裡行間的傲骨錚錚。離別家鄉雖然是那樣地義無反顧,背井離鄉的感覺,依然如洶湧的潮水般湧過心頭,漫過那片疼痛的產床。

如今細數起走過的日子,無一例外地沾滿了舊時光的跡痕。一路滴落著艱辛的經歷,就像每個春天的花瓣走失在風裡,雖然沒有為之明確的樹碑立傳,卻在歷史的年輪上,葬著一路的祭歌。暫時棲身的海濱城市已經有初冬的冷風來過,並試圖徹底覆蓋它的蒼穹。秋已無力堅守,隱沒在白樺林的月黑風高裡,守望著自己的春夢。

這個寒冬,來得有些猶豫,用了好幾場淒風苦雨,才終止了秋末清涼的尾音。禿枝早就做好了禦寒的準備,曖昧的風卻一直拉不下臉,天空總是陽光與陰霾互相扯皮,陰陽怪氣的。在這個缺乏生機和色彩的季節,生活亟需被藝術點綴與填充。反復躊躇與思量之間,指尖下鍵盤的演繹逐步厚重。

愉快地向遠方行走,即為豐富生命的內容,也是追尋一種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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