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佳能
好像是高中不知道看了誰的散文, 那個文章的題目就鐫刻在了我的印象裡。
什麼人沒事拍欄杆玩, 手疼嘛?
(1)
以前的生活就是趴在家裡的木地板一邊吃水果一邊看書,
時間隔了這麼遠, 我依舊養成了晚上失眠白天夢遊的好習慣, 這個習慣的保持一直完美如初。
睡一個安穩的不做噩夢的覺對我而言算是一個比較奢侈的事情。
當時坐丁偉車的時候我們一直在討論, 我們聽歌聽high一點的還是舒緩一點的。 說著說著我就百般不樂意的讓他放high一點的, 結果丁偉立馬車速上了一百四。
大學的時候經常半夜醒來眼睜睜的看天亮, 外面的事物逐漸明亮, 你的感官逐漸的開始感受到那種漸變的變化, 就像你慢慢的張開手掌稍後再慢慢的握緊。
以前看科普節目的時候 , 記得有個科學家說城市就像心臟,
(2)
以前看過一個動畫, 名字叫終極細胞戰, 裡面講人體動脈等等刻畫成細胞的高速公路。
當時覺得那種創意真的是好極了, 好到時隔很久我還是覺得歷歷在目。
最近幾天又把村上春樹的書拎出來看了一遍, 有時候感覺我又忘了直子是怎麼死的了, 我就拎出來看一遍, 看那種朦朧派作家的感覺就是聽他絮絮叨叨的講故事, 然而他的故事線並不是很清晰, 相比故事之外他擴充了很多人物的內心和感官習慣刻畫。
很多時候我也不明白書裡的人物情節變化為何都是那麼順理成章又是那麼讓人瞠目結舌, 一個作品確實是一個作家的內心世界的臨摹, 而且很多作品風格又是那麼的相近。
人生若只如初見, 稀晨伴蟬鳴。
這是我聽了樓下的蟬已經快嘶吼了幾個小時的真切感受, 不知道它有沒有體驗過被油鍋炸一遍的感覺?想想又香又脆我真的是, 餓意又多了好幾分。
也許再過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出門買包子了。 以前可以很無恥的說, 我這個人特別喜歡天亮的時候跟別人說晚安, 就像臨別的時候拍遍所有人的肩膀, 自己留在空無一人的大樓。
每天都仿佛是在送別, 丁偉和沈琳這兩天快領證了, 想想世界上又會有這麼多美好的事, 莫過於有人肯陪你一起走時間很長的人生旅途(比如那個晚上睡覺打呼踢被子搶被子還霸佔床三分之二的女人麼)
(3)
前幾天這個城市瘋狂下雨, 那種仿佛洩恨一般的雨滴乾淨俐落的又仿佛帶著一種快意的感覺砸在這個土地上。
我又聯想起斯巴達300裡那些人在雨裡瘋狂大叫大笑的那種決絕和果敢, 也許是我最近一直玩羅馬, 也許是因為我喜歡斯巴達和馬其頓。 歷史這種東西其實是主觀的客觀的描述。 很多主觀的人去寫一些客觀的事, 而且就像是盲人摸象, 很多人一起摸也許能夠拼湊出大概事件的綱結。
但是就像是化學反應, 催化劑再多, 也不可能讓反應物全部反應掉, 因為所有的反應都是可逆的, 沒有什麼能做到百分之百。
就像宇宙的絕對零度, 想想就好。
以前聽老師跟我們說, 哲學是自然科學的媽,
所以有時候我覺得哲學特別無恥, 兜兜轉轉什麼都要扯到哲學上來。 好像哲學大事不瘋便魔。
每次都是仿佛看一幫絮絮叨叨的老人互相吵架, 這個說大象的腿粗, 大象就是這樣。
那個說大象的鼻子長, 大象應該是那樣。
每個人好像都有足夠的立場去站。
而我就像舞臺下的看熱鬧的吃著爆米花的人 反正也沒看懂, 就是覺得很熱鬧, 我能理解他們的語言, 他們的動作, 但是我理解不了他們的寓意。
這仿佛也是一種悲哀, 我自己的悲哀。
說起來好像也不算悲哀, 那就沒有什麼比這個更悲哀的事兒了。
樓下蟬鳴戛然而止, 不知道是早起的鳥兒幫忙了還是什麼, 總之我的世界安靜了很多。
安靜到我可以聽到遠處公園的鷓鴣的叫聲
趁外面的喧囂還在醞釀,趁這個城市還在睡夢中,天亮了。
呐,各位晚安!
安靜到我可以聽到遠處公園的鷓鴣的叫聲
趁外面的喧囂還在醞釀,趁這個城市還在睡夢中,天亮了。
呐,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