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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皇帝征伐鄰國,因群臣反對推遲四年,百姓做“福手”“福腳”舉

話說大業三年(西元607年), 隋煬帝楊廣突然心血來潮, 回訪了突厥, 也就是這一回訪, 弄出了大是非。

因為就在這次回訪中, 楊廣見到了突厥的熱情, 同時還看到了一位特殊的嘉賓—高麗使者。 這無疑向正處於極度自我崇拜中的楊廣潑了一盆冷水, 高麗使者此時應該出現在隋朝才對, 怎麼到突厥來了, 難道他們之間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眼看楊廣很鬱悶, 外交大使裴矩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他向楊廣提出一個自認為很好的辦法:恐嚇。 原因很簡單, 先前隋文帝楊堅就是靠一封恐嚇信使得高陽對隋朝臣服。 楊廣很快就認可了這個方案, 畢竟他認為高麗是嚇大的民族, 先皇楊堅能成功, 他同樣能成功。

於是, 恐嚇信馬上就交到了高麗使臣手上, 大致內容如下:“我希望你們的國王馬上來朝見我。 他如果來, 我會給他和啟民可汗一樣的待遇;他如果不來, 我將和啟民可汗一起帶兵去滅了你們。

接到恐嚇信的高元跟他父親高陽一樣, 嚇得臉色慘白, 怔了良久, 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決定:不臣服。 為什麼不臣服, 倒不是高元骨頭硬, 寧死不低頭, 而是因為怕。 他既怕隋朝派兵來攻打他, 更怕去隋朝遭遇的是一場“鴻門宴”, 這一去就再也不能複返。 與其直接去送死, 不如在高麗歹活一天是一天, 打定這樣的主意後, 高元面對楊廣赤裸裸的恐嚇自然釋然了, 你愛咋的就咋的, 要我去隋朝朝見, 對不起, 我做不到。

眼看自己赤裸裸的恐嚇信如泥牛入海, 楊廣感到很震驚, 於是, 他專門召開了一次政治會議, 討論如何對付“東邪”高麗。

會議一開始, 楊廣就拋出了“帶兵征討高麗”的論點。 結果遭到眾多大臣的一致反對, 其中當年楊堅最為器重的“雙子星座”中的高熲第一個站出來, 理由是:高麗路途遙遠, 這樣勞師遠征並非明智之舉, 即使成功也會損耗大量人力物力, 更何況高麗早有準備, 輸贏還是個未知數呢?

高熲一來具有很強的人格魅力,

二來分析一針見血, 因此, 很快得到了眾多大臣的一致支援, 甚至連“病危”中的兵部尚書段文振也讓人把自己從病榻抬到大殿上去支持高熲, 他在“附議”高熲想法的同時, 特別在遠征高麗前加上了“不值得”三個字。

楊廣一看反對派人多勢眾, 沒轍了, 只好暫緩對高麗動武。 請大家注意暫緩這兩個字, 因為楊廣並沒有就此放棄對高麗動武的想法, 相反, 他的想法一旦形成, 就如仇恨的種子埋在心裡, 早已生根發芽, 只等拔節的時候了。

隨後, 楊廣進行了漫長的準備期。 四年後, 也就是大業七年(西元611年), 楊廣下詔討伐高麗。 他自己親自到涿郡坐鎮, 命令全國各地的軍隊向涿郡集合。 第二年正月, 來自五湖四海的士兵們懷著同一個夢想同一個目標走到一起,

共計一百一十三萬三千八百人(號稱二百萬), 等待他們的將是生與死的考驗。

百萬雄兵徵集到了, 可也苦了那些後勤工了。 他們得籌集許多糧草以便供給前線之需。 那些修新都修運河修萬里長城僥倖存活下來的民工, 又有事可做了。他們原本以為苦盡甘來可以靠國家的補貼和福利安享晚年了,然而,出征高麗的集結號讓他們的美麗夢想破滅,他們在沒有拿到一分錢工錢的情況下又要轉行到運糧的特殊任務中去。

從表面上來看,運糧相對于修城牆修運河應該要輕鬆許多,然而,此次出征的是遠隔千層山萬層水的高麗,而當時運糧食必須採用手推的最原始方法,試想想,這樣的運糧工程能輕鬆嗎?結果六十萬“推車夫”以兩個人為一個單元,推上三石糧草,然後呼啦啦地上路,經過一路的艱險困阻,到達涿郡時 一般只有兩種情況,一是糧在人亡,二是人在糧亡。

糧在人亡,很好理解,因為行路難,推車夫要麼在途中病倒了,要麼到達涿郡後累趴下了。人在糧亡,那就是因為他們的老闆楊廣太苛刻,運糧這項體力要求如此高的活兒,他非但沒有採用高薪的方式來激勵他們,反而採用前無古人的零薪零酬方式,讓大夥為他打義務工幹義務活。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打義務工做義務活的推車夫一路總要吃喝拉撒吧,萬般無奈之下,他們就只能吃自己推的糧食了。就這樣,當他們到達涿郡時,區區三石糧食早已成了他們的肚中餐了。

死了的民工很好辦,為國捐軀嘛,死得其所,值得表揚。

活著的民工很不好辦,偷吃了軍用糧,罪大惡極,等著挨刀吧。

雖說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可誰願意伸著脖子等啊?於是,民工們同樣選擇了等死不如尋活,好死不如歹活。他們紛紛選擇了逃亡這條不歸路。數十萬逃亡的民工組成了一個極為龐大極為可怕的數字,有家不能歸,有田不能種,只有饑一餐飽一頓地流浪,成了不折不扣的“流民”,這給看上去很好的盛世隋朝留下了隱患。

楊廣沒有空閒去追逃兵,他的目標只有一個—踏平高麗。或許他認為只要搞定了高麗,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因此,在陸路進攻的同時,楊廣考慮到高麗的特殊位置,還選擇了水路進軍的方式。楊廣在山東萊州專門設立了造船廠,工人每天從早到晚地趕制戰船,因為在“監工”的監視下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站在水裡工作,腰部生蛆蟲和得水癆而死者數不勝數,據不完全統計,船工最後的死亡率達到了驚人的50%。

為了逃避這樣無休止的勞役和摧殘,有些人想出了聰明絕頂的辦法—自殘。他們自己砍斷自己的手和腳,這樣一來,朝廷總沒有話可說了吧,你們不可能叫手腳不全的人去運糧和造船吧。殘廢了自己的身體,卻救了自己的生命,他們甚至把這種自殘的方式叫做“福手”、“福腳”。

隱患已埋下,楊廣後來很快成為亡國君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又有事可做了。他們原本以為苦盡甘來可以靠國家的補貼和福利安享晚年了,然而,出征高麗的集結號讓他們的美麗夢想破滅,他們在沒有拿到一分錢工錢的情況下又要轉行到運糧的特殊任務中去。

從表面上來看,運糧相對于修城牆修運河應該要輕鬆許多,然而,此次出征的是遠隔千層山萬層水的高麗,而當時運糧食必須採用手推的最原始方法,試想想,這樣的運糧工程能輕鬆嗎?結果六十萬“推車夫”以兩個人為一個單元,推上三石糧草,然後呼啦啦地上路,經過一路的艱險困阻,到達涿郡時 一般只有兩種情況,一是糧在人亡,二是人在糧亡。

糧在人亡,很好理解,因為行路難,推車夫要麼在途中病倒了,要麼到達涿郡後累趴下了。人在糧亡,那就是因為他們的老闆楊廣太苛刻,運糧這項體力要求如此高的活兒,他非但沒有採用高薪的方式來激勵他們,反而採用前無古人的零薪零酬方式,讓大夥為他打義務工幹義務活。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打義務工做義務活的推車夫一路總要吃喝拉撒吧,萬般無奈之下,他們就只能吃自己推的糧食了。就這樣,當他們到達涿郡時,區區三石糧食早已成了他們的肚中餐了。

死了的民工很好辦,為國捐軀嘛,死得其所,值得表揚。

活著的民工很不好辦,偷吃了軍用糧,罪大惡極,等著挨刀吧。

雖說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可誰願意伸著脖子等啊?於是,民工們同樣選擇了等死不如尋活,好死不如歹活。他們紛紛選擇了逃亡這條不歸路。數十萬逃亡的民工組成了一個極為龐大極為可怕的數字,有家不能歸,有田不能種,只有饑一餐飽一頓地流浪,成了不折不扣的“流民”,這給看上去很好的盛世隋朝留下了隱患。

楊廣沒有空閒去追逃兵,他的目標只有一個—踏平高麗。或許他認為只要搞定了高麗,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因此,在陸路進攻的同時,楊廣考慮到高麗的特殊位置,還選擇了水路進軍的方式。楊廣在山東萊州專門設立了造船廠,工人每天從早到晚地趕制戰船,因為在“監工”的監視下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站在水裡工作,腰部生蛆蟲和得水癆而死者數不勝數,據不完全統計,船工最後的死亡率達到了驚人的50%。

為了逃避這樣無休止的勞役和摧殘,有些人想出了聰明絕頂的辦法—自殘。他們自己砍斷自己的手和腳,這樣一來,朝廷總沒有話可說了吧,你們不可能叫手腳不全的人去運糧和造船吧。殘廢了自己的身體,卻救了自己的生命,他們甚至把這種自殘的方式叫做“福手”、“福腳”。

隱患已埋下,楊廣後來很快成為亡國君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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