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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男人多希望你是好人

文/文彥

我的朋友說, 每個女人選擇伴侶時, 都是一場豪賭, 賭自己會幸福。 可是我想說, 男人給你選擇的伴侶加大籌碼吧。

我的社區有對非常恩愛老夫妻,

任誰見了都唏噓不已。 雖已50度歲了, 男人穿著講究, 個子挺拔, 儒雅風趣, 年輕時定是風度度騙騙。 女人常常一身睡衣, 蓬鬆的短髮, 滿臉病態, 每天由著老伴拉著兩手, 她艱難的挪步。 老伴語氣輕柔, 充滿溺愛, “再走一會, 再走一會。 ”

這一走就是四年, 早上走一次, 下午走一次, 天氣尚好, 便會遇到他們, 社區的人時常豔羨著, “好福氣, 老來伴, 真是個好老伴!”“可不是, 我家的連人家一半好都沒。 ” 女人是腦血栓, 她行動不便, 腦子還是有意識的。

可任誰怎麼說, 她都是一臉倦容, 努力的在邁出下一步, 仿佛世事與她無關。 這天這對恩愛夫妻的鄰居來我家竄門, 聊起了他們, 她一臉嘲諷, “年輕時也風光好了”, 她緩緩的道出生活的另一面。

原來女人年輕時家境不錯, 看到男的一副好皮囊, 文采不錯, 便不計較他出身窮苦人家, 婚後家裡也幫男的找份工作, 將就著也算個正式工了。

婚後男的安安穩穩工作著, 沒幾年便劣跡斑斑, 一會傳言和這個女的眉來眼去, 一會摸了那個女的大腿, 直到被對方男人捉姦在床。 自家的女人驚慌中得知。 女人和男人吵架, 打架, 滿屋狼藉, 傷痕累累, 可是沒有離婚。 那個年代的家硬是打散了, 也不會輕易離婚。

女人的一輩子就在幹著偵探, 一有苗頭便圍追堵截, 大大出手。 那個年代不興撕小三, 男人沒皮沒臉, 被女人撕了無數遍。

女人就不明白了, 自己賺得比男人多, 家境比他好, 給他生兒育女, 他不看一眼, 外面香的臭的都往懷裡摟。

女人糾結了半輩子, 也不明白, 後半輩子一場病, 把女人整垮了, 男人安分下來。

讀《陸犯焉識》時, 我心中是憤憤不平的, 屢次為馮婉瑜落淚。 陸焉識是高貴的, 迎娶婉瑜是多麼不情願, 一結婚匆匆逃到國外學習。

風流的他, 何曾想到婉瑜, 一個他都不屑一碰, 傻傻等著他的女孩。

馮婉瑜是大家閨秀, 若嫁給一個深愛她的男人必是一段幸福的婚姻, 可她卻深愛了陸焉識一輩子。 在娘家就聽說陸家少爺才華橫溢, 滿心嫁到陸家, 陸少爺不待見她, 她都自動遮罩了。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也許馮婉喻活在自己遐想的世界裡 , 她也是幸福的。

陸焉識終究還是回國了, 他討厭家窒息的感覺, 恩娘卻能緊緊的抓住他, 連她的侄女婉瑜也牢牢握在手心。

婉瑜雖是姑姑鞏固地位的犧牲品, 也因此得福。

陸焉識逃避開恩娘, 不得和婉瑜在一起, 每一刻的婉瑜都是幸福的, 都是她日後等待的唯一念想。 陸焉識卻是心不在焉, 他們的孩子們也不過是激情的產物。

陸焉識為人正派, 一心專研學術, 他不為政治所右, 也因此受害, 成為“反革命”。 多半生的命運葬送愛監獄裡。 連他的恩娘都說, “讀書是沒用場的。 ”婉瑜沒有這麼想, 她的焉識仍是聰明倜儻, 只是時局不穩。

她也許聽說過陸焉識和別的女人風流之事, 但她的溫婉卻默默的容忍了, 陸焉識的刑期一次次延長, 她不像別的女人明哲保身劃清界限, 她卻在一直苦苦的等待著自己的男人。 她的男人能活著,

是她生命繼續的希望。

20年的監獄生活是淒慘的, 對於一個教授而言, 沒有尊嚴, 饑餓, 寒冷中生死一場, 他才明白自己的福氣就是馮婉喻這個女人。

陸焉識歸來以後, 馮婉喻卻得了老年癡呆症, 馮婉喻再也無法憶起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苦苦等待的那個男人, 臨終前她還在問著, “他回來了嗎?”“在路上呢”“恩, 路遠著呢。 ”她不曾有一絲的怪怨過他。

我從不相信婚禮上新人彼此向對方承諾“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她,對她忠誠直到永遠?”

婚姻中彼此都在努力前進, 彼此一生都在遷就對方, 男人多一些寬容和寵愛吧, 一輩子真的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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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文彥, 活在書香中的80後, 懂人情不世故, 訴真情不做作的奇女子!

訴真情不做作的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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