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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夷叔齊的成名:融于世方能顯其德!

《史記》一直以來都被人們譽為史料價值極高的紀傳體通史, 在我看來其實也不儘然。 理由之一是司馬遷為一個“莫須有”的人著書立傳, 那就是《伯夷叔齊列傳》中的傳主伯夷和叔齊,還有那個孤竹國(應為孤獨國吧)。 這種現象應該在《史記》中絕無僅有。 既然傳主都是“莫須有”, 而作者產生為之立傳的衝動,自然是想賦予自己某些理想成份,借傳主之口,說自己在現實中不敢說的話,寫現實中無法達到的狀態。 應該說,莫須有之人就是作者的一個影子,後人陳寅恪著《柳如是傳》亦是如此。

《史記伯夷叔齊列傳》中伯夷叔齊只做了兩件事:其一是孤竹國君去世前想讓小兒子叔齊繼位,等到國君死後,叔齊讓位給大哥伯夷。

伯夷說:“父親的遺命是讓你做國君啊”。 於是逃走了,叔齊也不肯即位,也逃走了。 另一件是兄弟倆在逃亡路中勸阻還在守孝舉著靈牌的武王不要伐紂,沒有成功,在武王建立周王朝後隱居首陽山, 拒絕吃周朝食物而餓死。 簡簡單單的兩件事, 在歷史的長河裡是微不足道的, 根本不值得一提, 也與仁義道德扯不上多大關係。 司馬遷卻拿來說事, 自然有其道理。 但在我們看來, 這是一對怎樣的兄弟呢?伯夷不就位逃亡還勉強說得過去,因為父親本沒有讓他繼位, 但逃亡未必是最佳選擇。 叔齊不繼位逃亡就很難說得過去,
(如果不想做國君可對父親明說)不要說違背父命是不孝的行為,更重要的是把國家大事當成兒戲撒手不管,這很容易引起國家動亂的, 明智的人是不會這樣魯莽做事的。 這樣做完全是任性不負責任的表現。 依我看,伯夷叔齊所做的事根本就與仁義無關, 不值得稱道,甚至要加以譴責才是。 伯夷叔齊自己父親去世也不遵父命、不繼大統、逃之夭夭, 還堂而皇之說武王在父親死後就發動戰爭是不孝。 這是什麼邏輯?!在伯夷叔齊心中,做臣子的去討伐自己的君主就是不仁, 不管君主是否失德, 是否在阻礙歷史發展的進程, 哪怕是腐朽落後的政權也得愚忠, 這是什麼樣的仁德觀?倘若只有愚忠, 世上永遠不會有改朝換代的事了。
伯夷叔齊如果有值得稱道的, 那也只是因為他們能執著自己所謂的仁義道德理想, 並敢於為自己的所謂理想殉身而已。 在很多時候,不審時度勢, 一味按自己想像去做, 未免顯得迂腐古板了。

古代記載的所謂仁、德, 總讓人覺得虛偽不真實。 古代的仁德似乎是壓在士大夫心上的一座大山, 又似披在士大夫身上的一件枷鎖。 有時為了成就所謂的高尚仁德, 眾人冥冥之中深受其害, 甚至不惜壓抑人性而欲罷不能。 孔子說“君子最感痛苦的是人死之後名聲不被後代所稱頌”。 一個人活著就想到死後之虛名, 這不是做人的悲哀又是什麼?生前名可以自己努力去營造, 死後名又豈是自己能夠操縱得了的。 死後聲名大振還是聲名狼藉只得從他活著時的為人做事中得出結論。

一個人就應該活在當下, 融于世方能顯其德。 隱於野之人, 其德自然也被隱藏了, 若被顯現, 也是從其融于世時的事情裡顯露出來。 只要憑著自己的良心為人做事, 只要不故意去損害他人的利益,

只要還有一顆敬畏之心, 應該就是有德之人。 怎麼活都可以, 怎麼活都是自己的事, 個人只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不必過於在乎後人的評價, 只求活出真實的自我才不枉來世一遭。 後人對自己的評價, 不是自己所能左右得了的, 世人自然是根據自己所作所為做一個理性的評價。 顧及生前名的人, 除非沽名釣譽的人, 死後名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孤竹國君其實也是糊塗的, 所謂“知子莫若父”他去世前就應該知曉伯夷和叔齊的性格及才德。 但沒有選擇正確的接班人, 以致于出現所選的人不謀位, 謀位的人難以得其位的尷尬局面。 這不能不說是獨裁社會的一大悲哀。

《太史公自序》中說:“末世爭利, 唯彼爭義, 讓國而死,天下稱之”普通老百姓是不在乎誰做皇帝誰讓國的,他們關心的是自己的小日子過得舒服不舒服。誰讓老百姓過得舒坦,老百姓就說誰好,就會記得誰,他就是有仁德;誰讓老百姓的日子過得一籌莫展,老百姓就會討厭誰詛咒誰,他就沒有仁德。老百姓的愛憎就是那麼直接那麼分明。在其位謀其政者,就是有德之人;在其位不謀其政者,人們就說他無德。德須融于世方能顯現。伯夷叔齊不在其位,讓國不讓國,老百姓資訊敝塞無從知曉,更談不上‘天下稱之’。唯司馬遷知之才是準確的,他是以一人之言替代萬人之口,他是做了萬民的代表。這種代表有意義還是無意義,我也說不太清楚。

個人覺得司馬遷為莫須有的人立傳,主要還是想闡述自己對天道的質疑,對現實爭權奪利的憤慨,對自己懷才不遇的一種喧泄。伯夷叔齊只不過是替他說話而又不受責罰的一個木偶替身而已。世人不必追究伯夷叔齊這兩個人是否真實,也許是司馬遷放的一個煙幕彈。所謂“真作假時假亦真,假作真時真亦假”。(劉新安)

讓國而死,天下稱之”普通老百姓是不在乎誰做皇帝誰讓國的,他們關心的是自己的小日子過得舒服不舒服。誰讓老百姓過得舒坦,老百姓就說誰好,就會記得誰,他就是有仁德;誰讓老百姓的日子過得一籌莫展,老百姓就會討厭誰詛咒誰,他就沒有仁德。老百姓的愛憎就是那麼直接那麼分明。在其位謀其政者,就是有德之人;在其位不謀其政者,人們就說他無德。德須融于世方能顯現。伯夷叔齊不在其位,讓國不讓國,老百姓資訊敝塞無從知曉,更談不上‘天下稱之’。唯司馬遷知之才是準確的,他是以一人之言替代萬人之口,他是做了萬民的代表。這種代表有意義還是無意義,我也說不太清楚。

個人覺得司馬遷為莫須有的人立傳,主要還是想闡述自己對天道的質疑,對現實爭權奪利的憤慨,對自己懷才不遇的一種喧泄。伯夷叔齊只不過是替他說話而又不受責罰的一個木偶替身而已。世人不必追究伯夷叔齊這兩個人是否真實,也許是司馬遷放的一個煙幕彈。所謂“真作假時假亦真,假作真時真亦假”。(劉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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