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文人都不惜筆墨寫春花秋月, 寫青青的翠竹, 寫高山流水……而我卻獨自喜歡那棵村頭長的古白籽樹, 又名烏桕樹。
在我的記憶裡,
夏天, 村子的人都喜歡聚在這棵古樹下面乘涼,
秋天, 古白籽樹的葉子漸漸變黃和紅色, 景色十分美麗。 那時候還沒有彩色的照相機,
冬天, 古白籽樹葉子落光了, 樹上的幾個大鳥窩高高掛起。 原來喜鵲早早的銜著樹枝築起了巢準備過冬, 還有不知道哪裡飛來的一些小麻雀, 也憩息在喜鵲巢周圍。 等到大風裹著大雪飄落時, 這些鳥兒也縮在了高高的窩裡, 似乎不覺的冷。 我們穿上厚厚的棉襖, 倒還感覺寒意很濃。 走近古白籽樹, 仰望鳥窩, 寒意又漸漸地消失了。
改革開放初期, 村子裡興修水利, 清水塘周圍改造, 那棵古白籽樹被連根拔起。 村裡的人們眼望著古樹的消失, 一種依戀不舍的心情由然而生。 古白籽樹記載著的那段歷史也告結束, 新農村建設拉開了序幕。 村子規劃整齊劃一, 一條寬闊的水泥馬路通向村莊, 清水塘邊的楊柳婆娑, 呈現出一派欣欣向榮的社會主義新農村景象。
歲月悠悠,幾十年已經過去了,伴隨古白籽樹的消失,村裡的一些老人們也漸漸作古了。可那段難忘的年代,那割不斷的鄉愁,卻深深鐫刻在我的生活記憶裡。
(作者系哲學博士,業餘愛好文學,已在國家、省及金融系統報刊雜誌發表文學作品60餘篇。)
歲月悠悠,幾十年已經過去了,伴隨古白籽樹的消失,村裡的一些老人們也漸漸作古了。可那段難忘的年代,那割不斷的鄉愁,卻深深鐫刻在我的生活記憶裡。
(作者系哲學博士,業餘愛好文學,已在國家、省及金融系統報刊雜誌發表文學作品60餘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