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院子沒建立起來前, 後面那條封死的小道旁邊有幾座小平房。 幾戶人家湊著住, 正好有家閒置了一間空房, 找來了一對租客, 一對年輕的小夫妻, 看著特有氣質, 有著濃濃的書卷氣, 和周圍環境的格格不入了, 因此一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尤其女人們, 善八卦, 都想和這對湊湊近乎。 後來一打聽。 原來女的是從蘇州來, 男的是河北省邯鄲人, 女的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男的是求學的學生, 兩人一見傾心, 但女方家裡反對又早就定了親, 所以私奔結為夫妻。 因為浪漫自由, 婦人都羡慕感歎, 比戲文的故事還好,
男的經常出去說是去工作, 女的在家, 很少出屋, 周圍街坊婦人們倒是經常藉口去串門聊聊天, 相處得很不錯。 有一天突然退了租, 兩個人走了, 引起了大家好一陣話題。 又過了段時間, 賣報紙的街坊拿來報紙, 上面登有那個蘇州女士被殺的新聞照片, 找稍微認點字的街坊仔細讀讀, 大家才知道, 原來那個小夥子是拆白党(拆白黨(赤膊黨)是20世紀20-40年代的上海俚語, 泛指上海地區一群糾黨並以色相行騙, 白飲白食騙財騙色的青少年, 多屬男性。 ), 把這個小女子從蘇州以談戀愛方式騙出來了, 騙財騙色, 膩了, 就找下家準備賣了換錢。 到時候看哪方面給錢多就賣給誰, 也許當妾又或進妓院,
這個女子也算烈性, 臨被買家領走時想要同歸於盡, 但是終究力氣小, 被人誤殺了。 可買家也是財雄勢大, 咽不下人財兩空被拆白党人員給坑了, 所以把那個小夥子給抓住拔了舌頭挑斷手腳筋頂罪了。 既算是大魚吃小魚, 也算因果迴圈了。 大家都蹉歎不已看著好般配的一對, 誰想得到是這個結局?但是窮人填飽肚子事情最大, 沒過多久就漸漸淡忘了。
但是自此後, 那個房間總鬧鬼。 沒有租戶便罷, 只要有人租, 租戶晚上睡覺, 不管關不關燈, 只要過了晚上12點,
後來請了懂這塊的師傅來驅邪, 不過沒壓住, 鬧騰更厲害了, 有時候都顯全身進屋嚇唬人了, 所以大夥湊錢又請廟裡的和尚和觀裡的道士, 別說, 過去就是能人多, 不知道怎麼算的, 最後從後來封死的那條道裡取出一個用紅布裹著描花金屬小盒子。 打開一看, 原來除了盒子外還有一疊信, 瞧瞧內容, 就是那對小夫妻的情書和這個盒子裡面物件的來歷。
既然知道出處, 估計女鬼肯定是戀著這個, 因為她是橫死的, 又找不到她屍身了, 沒法母親孩子合葬, 所以先超度又做法事, 最後妥善處理了, 具體怎麼處理的,
我小時候我長輩就從小囑咐我去哪玩都不要去那個小死胡同玩, 要是知道去了就不給我開電視!(我童年那小小的黑白電視就是我每天的全部樂趣)直到我結婚都沒去過。 說也怪, 我記事的時候記得居委會也種過樹種過花, 可都是頭天種下, 第二天就死了, 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以後就連都種都不種了。 就前一段我重回童年生活的地方看看, 那已經成了一大片綠地,可看位置,唯獨早先那個封死的過道式的小胡同還是寸草不生,寸樹不種,被壘成一條鵝卵石羊腸小徑,不過不知道改造的時候看見過兩個小塔不?
那已經成了一大片綠地,可看位置,唯獨早先那個封死的過道式的小胡同還是寸草不生,寸樹不種,被壘成一條鵝卵石羊腸小徑,不過不知道改造的時候看見過兩個小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