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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中國夢,萬古下泉詩”,《紅樓夢》裡的“心史”

作者:慧讀古典

我們“吳氏紅學”認為, 《紅樓夢》隱寫了不被清修《明史》記載的歷史, 它的時代背景是明末清初“白骨如山”的“末世”。 《紅樓夢》的出現, 以及它隱寫歷史的方式, 都絕非偶然。

眾所周知, 我國有修史的傳統, 從官方到民間, 士大夫都熱衷於記述歷史。 尤其是在國破家亡的時候, 民間的士大夫更是熱衷於記述歷史。 宋元之際的著名詩人鄭思肖所著的《心史》就是其中最著名的例子。

(鄭思肖)

蒙元統治者用鐵騎征服了全中國, 他們所到之處, 都是生靈塗炭、白骨累累, 華夏兒女不得已作了異族的奴隸。 在大宋淪陷後的許多年, 大批南宋遺民沉浸在心靈創傷和悲痛中。 其中一些堅決不與征服者合作的特立獨行之士, 思念故國和失去的美好家園, 懷著對征服者和奴役者的無比憎恨, 用他們的筆觸描寫了一個時代心靈的創痛與荒蕪, 為未來埋下了希望的種子。

可是, 今天一些不瞭解那段歷史或者讀了某些文人粉飾那段歷史的文章的人, 居然稱讚大肆屠殺兩億多人的劊子手成吉思汗為大英雄。

在那個血腥的時代, 詩人和畫家鄭思肖是這些不服從、不合作者中的代表。 宋國滅亡後, 他坐臥必向南,
因自號所南, 以示不忘故國。 專工畫蘭, 花葉蕭疏。 他畫蘭不畫根土, 寓宋土淪亡之意。 他的詩作《德祐二年歲旦》表現了忠於故國, 決不向新朝俯首的凜然氣節:

其一, “力不勝於膽, 逢人空淚垂。 一心中國夢, 萬古下泉詩。 日近望猶見, 天高問豈知。 朝朝向南拜, 願睹漢旌旗。 ”

其二, “有懷長不釋,一語一辛酸。 此地暫胡馬,終身只宋民。 讀書成底事,報國是何人?恥見干戈裡,荒城梅又春!”

鄭思肖《心史》的發現頗富傳奇色彩。 明朝末年, 吳中久旱。 崇禎十一年冬, 蘇州承天寺狼山中房浚疏古井, 僧人達始忽挖得一物, 沖洗乾淨發現是一個鐵函(即鐵箱), 打開後發現裡面又有一個錫匣, 匣內封有蠟漆, 最裡面有個紙包。 是折疊成卷的《心史》稿本, 內鹹淳集、大義集、中興集各一卷,

共有詩250首, 另有文30篇, 前後自序5篇。 全書深寄亡國之痛, 對宋亡經過及蒙古征服後的時事言之甚詳。 這就是鄭思肖《心史》發現的經過。

此書在清朝即遭遇詆毀的命運, 先是有人稱《心史》為“偽書”, 但當即遭人反駁。 當清朝大力鉗制思想和言論自由,

大搞奴民愚民把戲, 興起文字獄的血雨腥風之時, 御用“三通”、“四庫”館臣正式判其為偽書, 並編湊“理由”;同時官方又以“軍機處”的名義“奉上諭”將其列入“應毀”書目。

“不信奴民終愚黯, 人間應有未燒書。 ”經過清朝的文化過濾和資訊遮罩, 我們還是能讀到自由思想者的靈魂和泣血的悲歌。

推行民族奴役政策的蒙古統治者的文化政策是粗暴無禮的, 他們對漢文化嗤之以鼻, 把儒者與娼妓劃為一類, 這也使得他們對士大夫們也幾乎是一種放任的態度。 也正因為如此, 這才造成了民間戲曲業的繁榮, 使得雜劇大行其道。 他們不像後來的清廷那樣統治處處設防, 用文字獄對讀書人誅心, 大肆屠戮文化人, 焚毀了無數典籍。 但即便如此,元朝的鄭思肖仍然不敢將這本《心史》拿出來示人,這其實也說明了這是一本作者精心著就的史書,作者不想讓其遭到任何的不測,使自己的一番心血白流。於是作者就將這本書精心地埋藏了起來,以期待後世之人能夠發現。鄭思肖的一番苦心並沒有白費,後世之人終於發現了他的這部作品。

筆者認為,《紅樓夢》和《心史》十分相像,他們都是在國破家亡之際由士大夫所著述的史書,只是《心史》是一部直截了當的直抒胸臆的史書,而《紅樓夢》則是一部隱寫歷史的“史書”。對於《心史》這樣的書,異族統治者自然是不願見到的,即便是粗俗不堪如蒙元統治者,他們也是能直接看到這本書對蒙元統治者暴政的譴責,以及書中濃郁沉重的故國之思,他們自然是不願意讓這樣的書籍流傳於世。鄭思肖為了不讓自己的一片心血白流,也只能選擇將這本書給隱藏起來,期待後世之人發現。

而《紅樓夢》則和《心史》不同,它是用一個大家族“風花雪月”的表面故事來作掩護,隱寫明末清初那段血腥的歷史,如果不仔細閱讀,不清楚明末清初那段歷史,對作者的特殊寫作手法不瞭解,是看不出其中端倪的。書中的“風花雪月”四個字,每個字都有特定隱喻,“風”隱喻清人的暴虐,“花”隱喻抗清志士和不屈的抗爭精神,“雪”隱喻清廷對漢人的壓迫,“月”隱喻逝去的明朝和淪陷的漢族江山。而這些特殊的隱喻在明遺民詩文中大量採用,例如呂留良的詩句:“清風雖細難吹我,明月何嘗不照人。”錢謙益的詩句:“望斷關河非漢幟,吹殘日月是胡笳。”如果我們讀了明遺民的詩文,瞭解了他們的思想感情和隱喻的表達方式,再來看《紅樓夢》,就會明顯感到《紅樓夢》與明遺民的思想感情是相通的,寫作手法是相似的,文學風格是一脈相承的。《紅樓夢》這樣的寫作手法,雖然使這本書的前八十回流傳於世,使它逃過了文字獄的圍剿,但也使得八十回後的文本湮沒不存,只能以秘本的形式在民間流傳,至今不見天日。而另一方面,也使得絕大多數人不明白隱喻的真意。再加上程高本的刪改刊印,更使得《紅樓夢》隱寫的歷史和主題思想撲朔迷離、眾說紛壇,其“真事隱”的內容更加難以為絕大多數人所明瞭。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紅樓夢》和《心史》有著一樣的際遇,它們都是作者的心血之作,但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作者都不敢將真實一面展現出來。兩者的區別在於,《心史》的作者鄭思肖選擇了將這本書隱匿起來;而《紅樓夢》的作者則是將真正的歷史隱藏在世情小說的外表之下。

也是從這個意義來說,《心史》要比《紅樓夢》幸運得多,雖然《心史》被隱匿了三百五十多年,但我們還是終究找到了它完整的模樣,完全讀懂了作者所想表達的意思;而《紅樓夢》“真事隱”的故事至今一直在被曲解著,胡適紅學把《紅樓夢》歪解成了“曹家事”,百年來誤導了一代又一代讀者,使得《紅樓夢》迷霧重重,離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鄭思肖有詩雲,“一心中國夢,萬古下泉詩”,其復興故國,重造太平盛世的理想令無數中華兒女感慨不已。而《紅樓夢》中亦有詩雲,“三春事業付東風,明月梅花一夢”,三春指南明,東風指清廷,明月是大明,而梅花則是頑強不屈的抗清精神,這兩句詩是體現出了作者的無奈和憤慨,以及堅貞不屈的抗爭精神。從這個意思上說,鄭思肖和《紅樓夢》作者有著同樣的精神內核。

清末著名思想家譚嗣同曾在其遺作《仁學》中說,“雖然,成吉思之亂也,西國能言之;忽必烈之虐也,鄭所南(鄭思肖號所南)《心史》紀之;有茹痛數百年不敢言不敢紀者,不愈益悲乎!《明季稗史》中之《揚州十日記》、《嘉定屠城紀略》,不過略舉一二事,當時既縱焚掠之軍,又嚴薙發之令,所至屠殺擄掠,莫不如是。即彼准部,方數千里,一大種族也,遂無複乾隆以前之舊籍,其殘暴為何如矣。亦有號為令主者焉,及觀《南巡錄》所載淫擄無賴,與隋煬、明武不少異,不徒鳥獸行者之顯著《大義覺迷錄》也。……其禍可勝言哉?”

譚嗣同提到文字獄,提到中原百姓被征服的血淚史,西方國家都能記錄言說,但中國人自己卻不能。被屠殺已經夠可悲的了,不能說被屠殺,則更可悲!《紅樓夢》作者的心酸和無奈,我們“吳氏紅學”也是感同身受,是到了徹底揭開《紅樓夢》真相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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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對:王華東 至真齋主 編輯:瀟湘夜雨

深度解讀,高屋建瓴。吳氏紅學,高端學術。知識的盛宴,智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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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如此,元朝的鄭思肖仍然不敢將這本《心史》拿出來示人,這其實也說明了這是一本作者精心著就的史書,作者不想讓其遭到任何的不測,使自己的一番心血白流。於是作者就將這本書精心地埋藏了起來,以期待後世之人能夠發現。鄭思肖的一番苦心並沒有白費,後世之人終於發現了他的這部作品。

筆者認為,《紅樓夢》和《心史》十分相像,他們都是在國破家亡之際由士大夫所著述的史書,只是《心史》是一部直截了當的直抒胸臆的史書,而《紅樓夢》則是一部隱寫歷史的“史書”。對於《心史》這樣的書,異族統治者自然是不願見到的,即便是粗俗不堪如蒙元統治者,他們也是能直接看到這本書對蒙元統治者暴政的譴責,以及書中濃郁沉重的故國之思,他們自然是不願意讓這樣的書籍流傳於世。鄭思肖為了不讓自己的一片心血白流,也只能選擇將這本書給隱藏起來,期待後世之人發現。

而《紅樓夢》則和《心史》不同,它是用一個大家族“風花雪月”的表面故事來作掩護,隱寫明末清初那段血腥的歷史,如果不仔細閱讀,不清楚明末清初那段歷史,對作者的特殊寫作手法不瞭解,是看不出其中端倪的。書中的“風花雪月”四個字,每個字都有特定隱喻,“風”隱喻清人的暴虐,“花”隱喻抗清志士和不屈的抗爭精神,“雪”隱喻清廷對漢人的壓迫,“月”隱喻逝去的明朝和淪陷的漢族江山。而這些特殊的隱喻在明遺民詩文中大量採用,例如呂留良的詩句:“清風雖細難吹我,明月何嘗不照人。”錢謙益的詩句:“望斷關河非漢幟,吹殘日月是胡笳。”如果我們讀了明遺民的詩文,瞭解了他們的思想感情和隱喻的表達方式,再來看《紅樓夢》,就會明顯感到《紅樓夢》與明遺民的思想感情是相通的,寫作手法是相似的,文學風格是一脈相承的。《紅樓夢》這樣的寫作手法,雖然使這本書的前八十回流傳於世,使它逃過了文字獄的圍剿,但也使得八十回後的文本湮沒不存,只能以秘本的形式在民間流傳,至今不見天日。而另一方面,也使得絕大多數人不明白隱喻的真意。再加上程高本的刪改刊印,更使得《紅樓夢》隱寫的歷史和主題思想撲朔迷離、眾說紛壇,其“真事隱”的內容更加難以為絕大多數人所明瞭。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紅樓夢》和《心史》有著一樣的際遇,它們都是作者的心血之作,但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作者都不敢將真實一面展現出來。兩者的區別在於,《心史》的作者鄭思肖選擇了將這本書隱匿起來;而《紅樓夢》的作者則是將真正的歷史隱藏在世情小說的外表之下。

也是從這個意義來說,《心史》要比《紅樓夢》幸運得多,雖然《心史》被隱匿了三百五十多年,但我們還是終究找到了它完整的模樣,完全讀懂了作者所想表達的意思;而《紅樓夢》“真事隱”的故事至今一直在被曲解著,胡適紅學把《紅樓夢》歪解成了“曹家事”,百年來誤導了一代又一代讀者,使得《紅樓夢》迷霧重重,離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鄭思肖有詩雲,“一心中國夢,萬古下泉詩”,其復興故國,重造太平盛世的理想令無數中華兒女感慨不已。而《紅樓夢》中亦有詩雲,“三春事業付東風,明月梅花一夢”,三春指南明,東風指清廷,明月是大明,而梅花則是頑強不屈的抗清精神,這兩句詩是體現出了作者的無奈和憤慨,以及堅貞不屈的抗爭精神。從這個意思上說,鄭思肖和《紅樓夢》作者有著同樣的精神內核。

清末著名思想家譚嗣同曾在其遺作《仁學》中說,“雖然,成吉思之亂也,西國能言之;忽必烈之虐也,鄭所南(鄭思肖號所南)《心史》紀之;有茹痛數百年不敢言不敢紀者,不愈益悲乎!《明季稗史》中之《揚州十日記》、《嘉定屠城紀略》,不過略舉一二事,當時既縱焚掠之軍,又嚴薙發之令,所至屠殺擄掠,莫不如是。即彼准部,方數千里,一大種族也,遂無複乾隆以前之舊籍,其殘暴為何如矣。亦有號為令主者焉,及觀《南巡錄》所載淫擄無賴,與隋煬、明武不少異,不徒鳥獸行者之顯著《大義覺迷錄》也。……其禍可勝言哉?”

譚嗣同提到文字獄,提到中原百姓被征服的血淚史,西方國家都能記錄言說,但中國人自己卻不能。被屠殺已經夠可悲的了,不能說被屠殺,則更可悲!《紅樓夢》作者的心酸和無奈,我們“吳氏紅學”也是感同身受,是到了徹底揭開《紅樓夢》真相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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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對:王華東 至真齋主 編輯:瀟湘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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