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的旋律》
文/ 甯興梅
圖/鄧洪攝影
“滇北鎖鑰”是霞客先生的足跡所印之地, 亦是我心田上的音樂盒。 從我第一次睜開眼, 去感受大千世界開始,
輕 調
還不等睡意褪去, 枝頭的鳥兒就迫不及待的互相敘說昨夜的趣事, 都在抱怨山谷裡的晚風太招搖, 引得一陣陣歡喜。 待你還未見其影, 先聞其聲, 懷著一顆泛著淡淡暖意的心, 準備展開一天的活動之際, 別提放眼望去的對面之山有多麼動人了。 在這個群山環繞的背景下, 生活的小調輕輕升起。 晨氣氤氳, 紅花多姿。 誘人的山茶在龍納河附近的山坡上, 早已脫去了別致的精美禮服, 而後, 傲然挺直身軀, 換上下一套上天給予的外套。 媽媽說, 山茶花在那隱蔽的土地上等待著我們的拜訪。 我們一行人,
故鄉的自然是素潔的輕調, 起舞眼前。
圖/鄧洪攝影
快 曲
踏著晨光出門, 披著星月歸來。 小村莊裡的農耕是無比熱烈的, 村民飽含激情地迎來一場又一場楊梅豐收的節日與拾菌的日子。 富民擁有著聞名遐邇的楊梅, 而這些果粒豐盈, 晶瑩剔透的可愛之物, 是人們辛勤勞動換來的。 從黎明至日出, 抬著鋤頭的壯年陸陸續續趕至農田。
故鄉的農耕是火熱的快曲, 挑撥心弦。
圖/段紹雲攝影
挽 歌
很小的時候, 去姑媽家長時寄居的假期, 是讓我可以充滿期待的夜不能寐的時刻。 大概因為這裡是最富民的農莊,它毫不遜色的表達了家鄉山多平地少的地形。可又不僅僅是秀美的自然讓我心潮澎湃。相比之下,親切和藹的村民,好像擁有神奇的魔力,可以讓一個大約三歲的小女孩,放下對待所有陌生人兒的膽怯,沒有都市的冷漠與孤傲之感。當我眨巴著眼睛,疑惑的望向一個個從門前經過的大人,他們每個都會駐足於我面前,要麼咧著嘴逗我玩,要麼投給我一個溫暖的懷抱和明朗的笑容。如沐春風如吮甘露,如照暖陽。更不用說每個開朗活潑的兒童,無論年齡相差或大或小,總會融洽地相聚一團。在此刻回首,我只記得那時的我總在疑問,為什麼只有在這個地方才能擁有處處是家人的溫暖?這個謎團現在似乎早已有了答案……每逢哪戶人家辦喜事和喪事,全村的婦女個個積極參與,當作自家的必要勞作般對待。在隆冬中,捋起衣袖,奮力清洗,放任鍋碗瓢盆在水中碰撞。一邊說笑著近期的大事小事,一邊爭先恐後的收拾髒亂的飯桌。勤勞的人民從不把樂於助人當作贏得他人讚美的工具,更是種深深住在骨子裡的善良與淳樸。
故鄉的民風是悠揚的挽歌,縈繞耳際。
圖/鄧洪攝影
從過去到現在,從現在到未來。這方樂土孕育著無數生靈。這個音樂盒的搖曳多姿背後,是我無數個夜晚,閉上雙眼就想去觸及的旋律,也是中華大地上傲然挺立的寶地。
滇北鎖鑰在呐喊!
大概因為這裡是最富民的農莊,它毫不遜色的表達了家鄉山多平地少的地形。可又不僅僅是秀美的自然讓我心潮澎湃。相比之下,親切和藹的村民,好像擁有神奇的魔力,可以讓一個大約三歲的小女孩,放下對待所有陌生人兒的膽怯,沒有都市的冷漠與孤傲之感。當我眨巴著眼睛,疑惑的望向一個個從門前經過的大人,他們每個都會駐足於我面前,要麼咧著嘴逗我玩,要麼投給我一個溫暖的懷抱和明朗的笑容。如沐春風如吮甘露,如照暖陽。更不用說每個開朗活潑的兒童,無論年齡相差或大或小,總會融洽地相聚一團。在此刻回首,我只記得那時的我總在疑問,為什麼只有在這個地方才能擁有處處是家人的溫暖?這個謎團現在似乎早已有了答案……每逢哪戶人家辦喜事和喪事,全村的婦女個個積極參與,當作自家的必要勞作般對待。在隆冬中,捋起衣袖,奮力清洗,放任鍋碗瓢盆在水中碰撞。一邊說笑著近期的大事小事,一邊爭先恐後的收拾髒亂的飯桌。勤勞的人民從不把樂於助人當作贏得他人讚美的工具,更是種深深住在骨子裡的善良與淳樸。故鄉的民風是悠揚的挽歌,縈繞耳際。
圖/鄧洪攝影
從過去到現在,從現在到未來。這方樂土孕育著無數生靈。這個音樂盒的搖曳多姿背後,是我無數個夜晚,閉上雙眼就想去觸及的旋律,也是中華大地上傲然挺立的寶地。
滇北鎖鑰在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