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一程山水, 描一段心語, 默默的錐心中, 閉著眷戀, 任憑往事流淌, 任憑感歎吹亂詞章, 掩卷在遠風貼息的枕嵐, 一路走著, 一路撚著。 拾懷的持字, 橫笛的心湄, 在蓮花穿越掌心的飄零, 你盈沫著香樟溫情的姿態離我遠去。 可曾回眸?那水墨裡招搖的煙雨迷離。
有些念, 有些書懷, 在歲月持痛的格式化裡, 也未必能真的風乾, 刪除。 也許, 在某個舊曾諳的角落, 它依然會穿越心塵, 走回來, 站在心的面前, 與靈魂默默相望。
心風習習, 解一裳往事琉璃, 揣一念娉婷舒展, 掬染的鉛華, 臨水的依念, 文字裡嫋嫋的炊煙,
晚風打開的念, 撫著隔山隔水的臉, 融川溫嶺著不離不棄的誓言。 一縷蒼白的香飄過遊牧的情歌, 輾轉筆端、詞梢, 流連不去。 羈旅的天涯, 鬱鬱心底的瀲灩, 在雲水淩亂的未央, 久久化不開吟韻馳騁的滄桑。 愛, 真的能埋掉嗎?我在一次次往事的掩埋, 卻是一次次傷的更深, 痛的更深。 心, 煙波浩淼;有時又覺得它是那樣狹小, 小得只能容下你一個人。
兜一夢萬樹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