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王高長恭(541年―573年), 又名高孝瓘、高肅, 文襄帝高澄第四子, 北齊宗室、將領, 官拜大司馬、太保, 封爵蘭陵王。 高長恭貌柔心壯, 音容兼美, 曾領導邙山大捷、白狼城之戰, 並于金墉解圍, 戰士為此謳歌他而創出《蘭陵王入陣曲》。 武平四年(573年)五月, 後主高緯派遣使者徐之范送毒酒給高長恭, 死後朝廷追贈為太尉, 諡號武。
乾明元年(560年)三月二十一日, 高長恭受封蘭陵王。 後來累次升遷至並州刺史。 河清二年(563年), 突厥攻打北齊, 攻入北齊的晉陽, 高長恭奮力將突厥人擊退。
河清三年(564年)十二月, 邙山之戰時, 北周攻打洛陽, 武成帝高湛派高長恭與並州刺史段韶、大將軍斛律光前往洛陽救援, 因為懼怕北周的兵力強大, 不敢前進。 段韶利用謀略打敗北周軍隊, 高長恭帶領五百名騎兵沖進北周軍隊的包圍圈, 到了金墉(今河南洛陽東北故城)城下, 因為高長恭戴著頭盔,
曆封郡公
高長恭後來歷任司州、青州、瀛州的地方長官。 武平元年(570年)七月初三日, 擔任錄尚書事。
武平二年(571年)二月二十四日, 擔任太尉。 三月, 北周齊公宇文憲從龍門渡過黃河, 右丞相斛律光退守華谷, 宇文憲攻取了斛律光新築的五座城池。
武平二年(571年)五月, 北周晉公宇文護派中外府參軍郭榮在姚襄城南、定陽城西修築城池。 段韶率兵攻襲北周軍隊, 將他們打敗。 六月, 段韶包圍定陽城, 由於北周的汾州刺史楊敷堅守而未能攻克。 段韶加緊進攻, 屠殺定陽的外城百姓。 當時段韶生病, 對高長恭說:“這座城池的三面都有兩道河壕, 無路可走;恐怕只東南有一條路, 賊寇一定會從這裡突圍。 應當挑選精兵專門防守這條道路, 這樣一定能夠捉住他們。 ”高長恭便派一千多名壯士埋伏在東南澗口。 城中的糧食吃盡, 宇文憲集中所有的兵力去救援, 但因害怕段韶,
武平三年(572年)八月, 高長恭被任命為大司馬。 武平四年(573年)四月十三日, 擔任太保。 高長恭前後因各項戰功被封為巨鹿郡公、長樂郡公、樂平郡公、高陽郡公等。
遭帝猜忌
在邙山之戰後,
定陽之戰時, 高長恭代替段韶的職務統率軍隊, 但是常常收取賄賂, 聚斂財物, 他的親信相願問他說:“大王受到朝廷的重托, 為什麼要如此貪心呢?”高長恭沒有回答。 相願繼續說:“是不是因為邙山之戰大勝, 您害怕功高震主, 遭受忌妒, 而要作令人看不起的事情呢?”, 高長恭回答說是。 相願說:“朝廷如果忌恨你, 這件事情更容易被當成是罪名, 這不是躲避災禍而是招來災禍!”高長恭哭著俯身向相願詢問解決的計策, 相願說:“您之前已經立下戰功,這次依然打勝仗,聲望太大,最好假託有病在家,不要再管國家的政事。”高長恭聽從他的計策,但是沒有辦法成功隱退。等到朝廷對陳朝用兵,高長恭恐怕再次被任命將軍,歎息說:“我去年臉上長癰,現在為什麼不發出來!”從此有了病也不肯醫治。
高長恭怎麼死的
由於高長恭的功勞很大,且威望很高,擔心被皇帝猜忌。所以故意給自己弄些污點出來,在高長恭擔任司州牧、青瀛州牧的時候,收受了很多財物。這一點被他門客相願看了出來。相願問他:“王既然俸祿那麼高,何必如此貪?”長恭不答。相願說:“朝廷如果猜忌王,這正好給他留了一條辮子抓。想求福反而招禍。”長恭淚下,跪膝,請他給個安身的法子。相願說:“王威名太重,最好在家養病,別干預政事了。” 長恭聽了勸告,便偶爾裝裝病。完全隱退,又不甘心。正處盛年的男子,誰願意退休?何況高長恭不是當隱士的個性。高長恭死之前有一個舉動,“有千金責券,臨死日,盡燔之”,把所有的價值千金的金券都燒了。在那個奢侈成風的時代,以他王子的身份“千金券”也實在“貪”得太少了點,想那嚴監生死前念念不忘多用了一根燈芯,而長恭卻將那“千金券”都燒了,可知他的確不是一個貪財的人。
北齊末代皇帝高緯一天聽了《蘭陵王入陣曲》,對高長恭說:“入陣太深,畢竟危險,一旦失利,追悔莫及。” 長恭無心快語:“家事親切,不覺遂然。” 高緯一聽“家事”這兩個字,心生警覺。叫人給他送去毒藥一杯。皇帝殺人,連理由都沒扯。高長恭對自己的妃子說:“我忠以事上,何辜於天而遭鴆也?”但也沒有要求見皇帝申述,就飲藥自盡了。
相願說:“您之前已經立下戰功,這次依然打勝仗,聲望太大,最好假託有病在家,不要再管國家的政事。”高長恭聽從他的計策,但是沒有辦法成功隱退。等到朝廷對陳朝用兵,高長恭恐怕再次被任命將軍,歎息說:“我去年臉上長癰,現在為什麼不發出來!”從此有了病也不肯醫治。高長恭怎麼死的
由於高長恭的功勞很大,且威望很高,擔心被皇帝猜忌。所以故意給自己弄些污點出來,在高長恭擔任司州牧、青瀛州牧的時候,收受了很多財物。這一點被他門客相願看了出來。相願問他:“王既然俸祿那麼高,何必如此貪?”長恭不答。相願說:“朝廷如果猜忌王,這正好給他留了一條辮子抓。想求福反而招禍。”長恭淚下,跪膝,請他給個安身的法子。相願說:“王威名太重,最好在家養病,別干預政事了。” 長恭聽了勸告,便偶爾裝裝病。完全隱退,又不甘心。正處盛年的男子,誰願意退休?何況高長恭不是當隱士的個性。高長恭死之前有一個舉動,“有千金責券,臨死日,盡燔之”,把所有的價值千金的金券都燒了。在那個奢侈成風的時代,以他王子的身份“千金券”也實在“貪”得太少了點,想那嚴監生死前念念不忘多用了一根燈芯,而長恭卻將那“千金券”都燒了,可知他的確不是一個貪財的人。
北齊末代皇帝高緯一天聽了《蘭陵王入陣曲》,對高長恭說:“入陣太深,畢竟危險,一旦失利,追悔莫及。” 長恭無心快語:“家事親切,不覺遂然。” 高緯一聽“家事”這兩個字,心生警覺。叫人給他送去毒藥一杯。皇帝殺人,連理由都沒扯。高長恭對自己的妃子說:“我忠以事上,何辜於天而遭鴆也?”但也沒有要求見皇帝申述,就飲藥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