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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愛無法拯救一切,社會對靈魂來說也不過是一座牢獄

作者:Mrs.L

愛, 是生命的真諦嗎?

那每個人的愛, 都應該被尊重、包容、愛護, 且應該被承認存在, 並不分地位、性別、年齡。

而且愛不應該局限於兩人之間相守到老的愛,

還包含了對於社會、家庭、朋友的愛。

可以使我們感受到自己與社會有連結, 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每一刻都有存在的真實感, 唯有「愛」才能豐沛靈魂。

在這部電影裡, 你看到了什麼, 那就是你自己。

你或許看到了憤慨的青年對這片土地的期許與失望;你或許看到了堅強快樂的外表下, 為了當一個「正常人」卻辛苦不已的自己;但也能看到愛有多盲目, 同時填滿你的心靈卻又掏空著你自己。

你會在電影裡, 看到你自己, 看到這個世代的倒影, 還有人性的美好與醜陋。

你會開始思考, 你要當哪一個自己。

藝術家。 我們常會用「藝術家」形容一個人的思維或作為, 甚至還有歌手大唱「藝術家脾氣」。

當你遇到一個人跟你說:「藝術家都這樣嘛。 」的時候, 就好像有人對你說「他還小嘛」、「這人個性就這樣嘛」等等的語氣, 也似乎意味著當下的體解包容, 更像是對一個無禮之人行禮。

可奇怪的是, 為什麼不是你換個方式理解對方想傳達的意思?

聽起來你好像比較會溝通,

卻才是那個最不願意去理解的人。

而當「藝術家」不被社會理解, 也沒有人願意聽懂他在說什麼的時候, 即使有滿滿的愛與關懷, 也疲憊於對這個社會說話了。

這是男主角江中澤的背景。 一個看起來只願意畫畫跟做愛的男人, 被一個打扮強勢作風也強勢的三三愛著,

而矛盾的是三三即使是從事藝術相關行業, 卻相當的「社會化」。

兩個人在電影裡看來好像只剩下做愛, 男人也似乎不在畫裡訴說對女人的情愛, 就算畫畫是男主角與世界溝通的媒介。

對, 當你與世界溝通的方式不是言語時, 會影響你看世界的角度或者心態嗎?

你會因為不太懂得用言語或文字表達, 而不關愛這個社會, 或者看不到世界的樣貌嗎?

並不會。

因此曾經如此關心社會的男主角, 封閉了自己, 直到遇見了突然闖進生活的新房客, 她帶著一雙勇敢、樂觀、自信、堅毅的眼睛, 讓男主角找到了他想說話的對象了。

一個政治系的大三生, 一個跨性別的女孩( MTF ), 兩個人是好朋友。

看起來很單純的友好, 電影中常有些互動還看得到跨性別的訥訥照顧著看起來獨立自主的楊婕, 騎車接送、搬重物、照顧喝醉的楊婕等等, 我不知道這裡是不經設計的, 還是想傳達出訥訥對自己的迷惘。

因為原生性別而從小被灌輸男生應該要怎樣, 看著身邊的男生也如何必須要照顧女生, 就算認為自己靈魂裝錯了身體,卻還是有根深蒂固的觀念與習慣。

那不太像是好姊妹純粹的情愫,更不是影片後段的肉體情欲發展,看起來就像是刻板印象中男生必須要照顧女生的尋常互動,在訥訥的金髮洋裝身上顯得格外突兀,反而沒有我們常見的男同志姐妹可能還會嬌嗔撒嬌的性格。

訥訥,一個渴望當女孩的男孩,在楊婕身邊卻更像是自己的原生性別。

女主角楊婕呢?

一個看起來有如訥訥最後說的「人生勝利組」起頭。對充滿畫作的租屋處感到新鮮,台大政治系三年級,還被自己仰慕的從政學長點名到團隊工作,有一個看起來相當有錢有背景靠的家庭,還有工具人隨時在身邊等候。

哇,還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就是人生勝利組啊!

還有滿腔的熱血談論社會、弱勢族群,所以讀了政治系。

在整部電影的一半,看到的楊婕都像上述提到的普通女孩,有著一雙大眼睛,打扮入時得體,總瞪著高跟鞋跑來跑去。

直到一連串的衝擊,挖開了她堅毅性格下想扭轉想洗刷的命運捉弄,以及社會、家庭對自己的殘害,當她笑著對江中澤談著改變這世界,或許她的勇氣之下藏有的不是左派的思維,更多只是一個單純女孩想要活在沒有這麼多邪惡不公的世界。

明明應該誰都如此冀望,但長大後的世界卻仍被各種不平等與貪念給掩埋。

江中澤在楊婕眼裡看到的是什麼我不敢斷論,他看到的是曾經的自己,還是另一種救贖呢?

有時候我們渴望去愛一個人,去拯救一個人,是因為我們總覺得救了他,自己也能脫離泥濘。

也或許我們救了他,當初失敗的自己,就能夠得到救贖。

我們都認為愛是唯一的救贖,卻很難學會如何救人與自救,最後在愛情的模樣裡自溺。

像江中澤與三三的關係,會不會就是一種自溺?

我們以為相愛,我們以為每天打炮做愛,我們以為朝夕相處,就能得到救贖嗎?

會不會只是另一座牢籠,關在我們無法自由伸展的牢獄裡?

楊婕死了,因為楊婕而活過來的江中澤在牢中近似發瘋的行為,是因為他也跟著死了嗎?

愛著江中澤的三三用畫展繼續愛著他,但三三一直都活著嗎?

不再想當女生的訥訥呢?他說現在這樣很好,是因為什麼呢?

他們用很瘋狂的方式活在這部電影裡,可是他們卻更像真正活著的人,感受得到自己、他人、快樂苦痛與憐憫,即使不被社會普遍大眾給包容認同,即使像個「異類」,至少真實的面對自己,即使最後無法承受之時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至少是真的活著。

是真的擁有靈魂。

本文已獲轉載授權

就算認為自己靈魂裝錯了身體,卻還是有根深蒂固的觀念與習慣。

那不太像是好姊妹純粹的情愫,更不是影片後段的肉體情欲發展,看起來就像是刻板印象中男生必須要照顧女生的尋常互動,在訥訥的金髮洋裝身上顯得格外突兀,反而沒有我們常見的男同志姐妹可能還會嬌嗔撒嬌的性格。

訥訥,一個渴望當女孩的男孩,在楊婕身邊卻更像是自己的原生性別。

女主角楊婕呢?

一個看起來有如訥訥最後說的「人生勝利組」起頭。對充滿畫作的租屋處感到新鮮,台大政治系三年級,還被自己仰慕的從政學長點名到團隊工作,有一個看起來相當有錢有背景靠的家庭,還有工具人隨時在身邊等候。

哇,還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就是人生勝利組啊!

還有滿腔的熱血談論社會、弱勢族群,所以讀了政治系。

在整部電影的一半,看到的楊婕都像上述提到的普通女孩,有著一雙大眼睛,打扮入時得體,總瞪著高跟鞋跑來跑去。

直到一連串的衝擊,挖開了她堅毅性格下想扭轉想洗刷的命運捉弄,以及社會、家庭對自己的殘害,當她笑著對江中澤談著改變這世界,或許她的勇氣之下藏有的不是左派的思維,更多只是一個單純女孩想要活在沒有這麼多邪惡不公的世界。

明明應該誰都如此冀望,但長大後的世界卻仍被各種不平等與貪念給掩埋。

江中澤在楊婕眼裡看到的是什麼我不敢斷論,他看到的是曾經的自己,還是另一種救贖呢?

有時候我們渴望去愛一個人,去拯救一個人,是因為我們總覺得救了他,自己也能脫離泥濘。

也或許我們救了他,當初失敗的自己,就能夠得到救贖。

我們都認為愛是唯一的救贖,卻很難學會如何救人與自救,最後在愛情的模樣裡自溺。

像江中澤與三三的關係,會不會就是一種自溺?

我們以為相愛,我們以為每天打炮做愛,我們以為朝夕相處,就能得到救贖嗎?

會不會只是另一座牢籠,關在我們無法自由伸展的牢獄裡?

楊婕死了,因為楊婕而活過來的江中澤在牢中近似發瘋的行為,是因為他也跟著死了嗎?

愛著江中澤的三三用畫展繼續愛著他,但三三一直都活著嗎?

不再想當女生的訥訥呢?他說現在這樣很好,是因為什麼呢?

他們用很瘋狂的方式活在這部電影裡,可是他們卻更像真正活著的人,感受得到自己、他人、快樂苦痛與憐憫,即使不被社會普遍大眾給包容認同,即使像個「異類」,至少真實的面對自己,即使最後無法承受之時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至少是真的活著。

是真的擁有靈魂。

本文已獲轉載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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