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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怪圈(民間故事)

大元八大古都, 鳳陽位列第三席, 僅屈於洛陽和襄陽之後, 但若論治安鳳陽卻排在八大古都末尾, 用鳳陽府獄捕兩班的頭兒,

猛擒黑孛脫的話講——那都是大盜唐龍給鬧的!

唐龍原本是鳳陽城六大武館排名第一的高手, 三年前被大盜萬貫千指為窩主, 在黑孛脫對其抓捕的過程中, 竟持械拒捕, 殺了捕快多人, 一掌幾乎要了黑孛脫的性命, 是不是巨盜的窩主倒不重要了, 光是拒捕殺差的罪也夠唐龍打上一輩子大獄, 砍上幾回頭的了!這捕頭與盜頭一較就是三年的勁, 搞得鳳陽古都盜案日積, 富豪士紳在睡覺的時候無不枕著錢袋, 抱著元寶, 生怕自己一生的積蓄, 被唐龍給盜去揮霍了!

這大盜唐龍也真的狡猾若狐, 竟曾有過十餘次, 被黑孛脫請來的武林高手合力抓捕後, 又鬼魅般脫枷斷鎖逃跑的記錄。 二十幾名負責押解和守獄的捕快牢卒,

受他所累, 至今還有服刑的。 這次黑孛脫養在東門耳朵眼胡同的兩個小妾, 睡到半夜穿著小衣竟被唐龍趕到冷風刺骨的街上, 那花重金購得的兩座巨宅, 亦被他一把火荑為白地。 黑孛脫惱羞成怒之下, 遍請了十八位武林好手, 終於重傷了唐龍, 並將其追殺出一百里, 沒了蹤影方自做罷。

鳳陽府一道協查的文牒, 已遞到了方圓兩百里, 州府縣道各位大人的手中。 十日後, 因傷重至暈的唐龍終於在一座頹廢的土地廟中, 被荊溪縣城的捕快抓獲!

荊溪縣城一道求調鳳陽捕快高手, 押解唐龍回原籍消案的呈文已發到了鳳陽府。 猛擒黑孛脫自府台大人手中接過任務, 便轉手將這押解大盜唐龍的燙手任務交給了新入捕快行,

對自己的行世手段狠辣做風, 多有微詞的殷青石和月光寒了!

這殷月二人俱為青皮混混出身, 那也是殺打不怕的主, 暗地裡, 卻一齊相中了王家老店王掌櫃的一對掌珠, 那王家姐妹又怎肯下嫁兩個市井無賴?二人一氣之下投到捕門, 這也叫若要愛情留得住, 當個捕快也無妨了!哪成想這誰沾手, 誰抖落不掉的押解苦差, 偏又落到自己二人身上。 光那兩百里的路二人就慢騰騰地磨噌了五天, 當殷青石望著荊溪縣城的牢門時, 他掂了掂掌中的起解文書, 咬牙跺腳對自己的拜弟, 未來的連襟月光寒道:“拼了, 反正是福不是禍, 是禍想躲也躲不過!”

二人出具起解證明, 換得荊溪縣城的准行公文, 複用兩根鐵鍊子, 將穿了琵琶骨的唐龍牽出了縣城的大牢,

臉色青白的唐龍頸首戴著木枷, 腳下拖著‘叮噹’做響的重鐐, 又被如狼似虎的荊溪縣公差穿了瑟琶骨, 看來想逃是萬不能的了!

殷月二人一手一隻鐵尺, 將往唐龍身上丟爛菜的人群趕散。 不發一言的大盜唐龍待出了具城, 望著荊南山下這座原本富庶, 現如今在大元治下已盡顯荒涼和貧窮的小城, 扯開嗓子唱道:“問荊溪溪上人家, 為甚人家, 不種梅花?老樹支門, 荒蒲繞岸, 苦竹圈笆, 寺元僧狐狸樣瓦, 官無事烏鼠當衙。 白水黃沙, 倚遍欄幹, 數盡啼鴉。 ”

殷青石未入捕行前, 經常出入青樓唱館, 也知這曲是那太原府, 不滿大元統治的喬吉所做的《折桂令》, 那朝庭早已將這首曲兒定在禁唱之列。

月光寒待唐龍唱罷,

呲開一嘴的芝麻牙苦笑道:“唐爺, 我只弟二人敬你是一條漢子, 這樣的反詞你莫再唱了, 傳到了官府的耳朵裡, 實是累我二人難做!”

唐龍一口濃痰吐到月光寒的衣服前襟上, 啟嘴罵道:“大元那一幫貧官汙吏做都做得, 為什麼老子唱不得?你兩個小子怕事, 偏偏老子就不怕!”言畢仰天呵呵大笑, 可大笑牽動了身上的傷口, 已是血漬斑斑的囚衣之上又有新血滲出!

月光寒被氣得額上青筋暴露, 掄起鐵尺便俗毆之, 殷青石一把攥住月光寒的手腕道:“二弟, 唐爺唱就唱罷, 反正四野無人, 要不是哥哥我吃了官飯, 沒准我唱得比他還響呢!”

唐龍一聽遇到知音, 不由得複笑道:“好小子, 是個站著撒尿的爺門, 想老子當年帶頭, 不肯向元狗黑孛脫交納歲銀,竟被他指派強盜血口所誣,唐某撒身避禍,他竟揮刀將自己人手下盡數殺死,反陷唐某所為,這樣的朝庭,這樣的酷吏,你們也值得為他們效死?真不知在黑孛脫手下為差,你們是怎樣過的苦日子!”

黑孛脫與唐龍之間的思怨,他二人早就聽說過,但那誣良為盜的隱情可就不是殷月二人能夠知道的了!

殷青石一雙豆豆眼瞪成了鬥雞眼,驚訝萬分地道:“你講的不會是真的吧?!”

唐龍又啐了一口,恨恨地道:“黑孛脫那元狗月俸十六兩,就算他不吃不喝,攢上五十年也湊不夠一萬五千兩白花花的銀子,為他的兩個小妾買來兩幢美倫美煥的巨宅呀!”

月光寒平素那也是有名的利嘴,一時間這話竟也不知如何說起了!

殷青石想了想道:“也無怪乎我瞧著黑孛脫那斯長氣,原來他出事如此下做,可唐爺你是否知道,你越在鳳陽鬧事,那黑孛脫收取官紳商賈的保護費名目越是繁多,今日話講到這裡我才想明白,他為何在十幾次捕住你之後,不一刀殺了你,而是又任由你逃走,原來他在養盜自重,這次他派毫無經驗的我們兄弟兩人押解,也是換著法再讓你逃跑,不用想唐爺你脫身後定會再到鳳陽府鬧事,那他又是財源滾滾了!”

猴精的殷青石講完,這次大盜唐龍也是怔住,他只是存心報復,恣意不讓黑孛脫過安生日子,萬沒想到他也被人家給利用了!

唐龍瞪目向天,咬牙切齒道:“元狗黑孛脫,老子不殺了你誓不為人!”

咬了一陣耳朵的殷月二人,齊走到鬚髮蓬飛的唐龍面前拱手道:“唐爺,您老有十幾次負枷帶鎖,在身陷重圍的時候尚能逃得性命的記錄,我兄弟二人敬您是條漢子,所幸就給您去了鐵鐐,這樣走著也輕快些,待到了鳳陽您老再逃,那也算對得起我們二人了!”

唐龍哈哈大笑道;“就這形同兒戲的鐵鐐還能禁得住我!”還未言畢,左右腳分踩那腳裸上的鐵鐐鎖口,將那兩隻鐐環扣在一起的鉚釘立時拗斷,只嚇得殷月二人舌頭吐得多長,就差大叫一聲媽呀,趴到地上了!

月光寒呃呃地道:“唐爺您不會傷了我兄弟二人的性命逃走吧?!”

唐龍傲聲道:“如果你們不給唐某講出養盜自重的那番話,此時你二人早就已是死屍,老子我已經恢復自由之身了!”

還是殷青石會來事,取出木枷和鐵銬的鑰匙,七下八下將唐龍身上的刑具全部去掉,真誠地道:“唐爺這麼說,殷某再用鐵鎖拖著您走,那可就太不夠意思了,如果您還是要逃跑,就請自便,我兄弟二人戴著木枷鐵銬替您坐牢也就是了!”

活動完筋骨的唐龍一聽不由罵道:“猴崽子真他媽的鬼奸,算你們會來事,老子我還不跑了,索性就到鳳陽城的牢中會一會黑孛脫,看斷了他的財路,他敢將老子怎樣!”

黑孛脫見殷青鳥和月光寒二人,竟將大盜唐龍押解了回來,那對努出眶外的牛眼,幾乎掉到了大獄前的石階上!

唐龍對狗熊般的黑孛脫笑道:“老子逃累了,準備在牢中好好休息休息嘍!”言畢又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沒有了我這為害的大盜,看那個龜兒子還交給你個狗日的保護費!”

黑孛脫虛掩了唐龍的牢門,唐龍不逃!

撤走了全部獄卒,餓了唐龍三天,他亦不走!

一俟嚴刑相迫。

逼急了的唐龍竟搶過一名獄卒的單刀,挑斷了自己的手筋腳筋。

看著癱軟若泥的唐龍,黑孛脫也是毫無辦法了!

唐龍看著眼中失望之光頻現的黑孛脫大笑道:“這幾日是不是手緊了,要不是老子我盜得那不義之財,隨手就花了,也許還能接濟接濟你,實再不行,把你那養不起的兩個小妾賣到妓寨,豈不是也能寬綽寬綽啊!”

黑孛脫陰笑道:“千萬不要以為失去了你,就等於斷了我的財路,三天前,接到我上報文書的大都刑宮——特金佑大人已經起行,只要驗明瞭你這驚天大盜正身,黑某也就能飛黃騰達其時、折桂蟾宮有日了,到那時有官也就有財,這一點你不會想到,這也就是我永世為官,而你只能成匪成盜的唯一原因!”

唐龍一臉的慘笑,他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三天后,大都刑官特金佑親到鳳陽大獄驗明唐龍正身,可地上只餘下一對鏽跡斑斑的鐐銬,唐龍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連根頭髮都沒能剩下一根,氣得掌握黑孛脫前程的二品刑官特金佑撫袖而去!

是夜

在館驛中下塌的特金佑被殺,殺人者留字竟是黑孛脫所為!

奉鳳城府知府手諭的殷青鳥和月光寒二人,沖進了黑孛脫的府邸,將他從熱烘烘的被窩中揪了出來。

在大堂上,百口莫辯的黑孛脫被下了死囚牢,兩天后,黑孛脫打死三名牢卒,逃獄成功,在鳳陽城裡當上了繼唐龍之後的又一通天大盜。

繼任鳳陽正副捕頭的殷青鳥和月光寒二人,似模似樣地捕了黑孛脫三年,終於正兒八經地將他緝捕歸案。

殷青鳥俯在手筋腳筋被挑的黑孛脫耳邊,細聲道:“你誣唐龍為盜,貓捉老鼠似的捕縱其三年,又逼其自斷手腳之筋,如今這種種的痛苦你已親嘗身受,不知滋味如何?!”

黑孛脫驚道:“那大都刑官當年遇刺一案,可是你二人所為?!”

月光寒頷道道:“包括用酸水將自斃的唐龍溶掉,都是我們做的。”

迷惑盡釋的黑孛脫道:“昨日的唐龍就是今日的黑孛脫,不過二位撈錢的手段比昔日號稱猛擒的黑某人猶甚,怎不知黑某的下場,便是兩位三年後的前車之鑒呢!”

秋後,黑孛脫被腰斬棄市。

同年,明太祖朱元璋起兵造反,攻打鳳陽時,殷月二人打開城門,並傾其所有財帛犒軍,太祖大喜,當即任命殷月二人為鳳陽的軍政之首。

三年之後,殷青石與月光寒因貪污賄賂等案而事發,未待朝庭擒拿,逐淪為繼黑孛脫之後,鳳陽府的第三大盜匪集團!

這是一個怪圈

有人自甘墮落,有人被迫而為,更有人不小心跌落泥潭,可終未有能撥足者。

可不管怎麼說那並不是天災,而是人禍,是人禍人就可以避免。不是嗎?!

不肯向元狗黑孛脫交納歲銀,竟被他指派強盜血口所誣,唐某撒身避禍,他竟揮刀將自己人手下盡數殺死,反陷唐某所為,這樣的朝庭,這樣的酷吏,你們也值得為他們效死?真不知在黑孛脫手下為差,你們是怎樣過的苦日子!”

黑孛脫與唐龍之間的思怨,他二人早就聽說過,但那誣良為盜的隱情可就不是殷月二人能夠知道的了!

殷青石一雙豆豆眼瞪成了鬥雞眼,驚訝萬分地道:“你講的不會是真的吧?!”

唐龍又啐了一口,恨恨地道:“黑孛脫那元狗月俸十六兩,就算他不吃不喝,攢上五十年也湊不夠一萬五千兩白花花的銀子,為他的兩個小妾買來兩幢美倫美煥的巨宅呀!”

月光寒平素那也是有名的利嘴,一時間這話竟也不知如何說起了!

殷青石想了想道:“也無怪乎我瞧著黑孛脫那斯長氣,原來他出事如此下做,可唐爺你是否知道,你越在鳳陽鬧事,那黑孛脫收取官紳商賈的保護費名目越是繁多,今日話講到這裡我才想明白,他為何在十幾次捕住你之後,不一刀殺了你,而是又任由你逃走,原來他在養盜自重,這次他派毫無經驗的我們兄弟兩人押解,也是換著法再讓你逃跑,不用想唐爺你脫身後定會再到鳳陽府鬧事,那他又是財源滾滾了!”

猴精的殷青石講完,這次大盜唐龍也是怔住,他只是存心報復,恣意不讓黑孛脫過安生日子,萬沒想到他也被人家給利用了!

唐龍瞪目向天,咬牙切齒道:“元狗黑孛脫,老子不殺了你誓不為人!”

咬了一陣耳朵的殷月二人,齊走到鬚髮蓬飛的唐龍面前拱手道:“唐爺,您老有十幾次負枷帶鎖,在身陷重圍的時候尚能逃得性命的記錄,我兄弟二人敬您是條漢子,所幸就給您去了鐵鐐,這樣走著也輕快些,待到了鳳陽您老再逃,那也算對得起我們二人了!”

唐龍哈哈大笑道;“就這形同兒戲的鐵鐐還能禁得住我!”還未言畢,左右腳分踩那腳裸上的鐵鐐鎖口,將那兩隻鐐環扣在一起的鉚釘立時拗斷,只嚇得殷月二人舌頭吐得多長,就差大叫一聲媽呀,趴到地上了!

月光寒呃呃地道:“唐爺您不會傷了我兄弟二人的性命逃走吧?!”

唐龍傲聲道:“如果你們不給唐某講出養盜自重的那番話,此時你二人早就已是死屍,老子我已經恢復自由之身了!”

還是殷青石會來事,取出木枷和鐵銬的鑰匙,七下八下將唐龍身上的刑具全部去掉,真誠地道:“唐爺這麼說,殷某再用鐵鎖拖著您走,那可就太不夠意思了,如果您還是要逃跑,就請自便,我兄弟二人戴著木枷鐵銬替您坐牢也就是了!”

活動完筋骨的唐龍一聽不由罵道:“猴崽子真他媽的鬼奸,算你們會來事,老子我還不跑了,索性就到鳳陽城的牢中會一會黑孛脫,看斷了他的財路,他敢將老子怎樣!”

黑孛脫見殷青鳥和月光寒二人,竟將大盜唐龍押解了回來,那對努出眶外的牛眼,幾乎掉到了大獄前的石階上!

唐龍對狗熊般的黑孛脫笑道:“老子逃累了,準備在牢中好好休息休息嘍!”言畢又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沒有了我這為害的大盜,看那個龜兒子還交給你個狗日的保護費!”

黑孛脫虛掩了唐龍的牢門,唐龍不逃!

撤走了全部獄卒,餓了唐龍三天,他亦不走!

一俟嚴刑相迫。

逼急了的唐龍竟搶過一名獄卒的單刀,挑斷了自己的手筋腳筋。

看著癱軟若泥的唐龍,黑孛脫也是毫無辦法了!

唐龍看著眼中失望之光頻現的黑孛脫大笑道:“這幾日是不是手緊了,要不是老子我盜得那不義之財,隨手就花了,也許還能接濟接濟你,實再不行,把你那養不起的兩個小妾賣到妓寨,豈不是也能寬綽寬綽啊!”

黑孛脫陰笑道:“千萬不要以為失去了你,就等於斷了我的財路,三天前,接到我上報文書的大都刑宮——特金佑大人已經起行,只要驗明瞭你這驚天大盜正身,黑某也就能飛黃騰達其時、折桂蟾宮有日了,到那時有官也就有財,這一點你不會想到,這也就是我永世為官,而你只能成匪成盜的唯一原因!”

唐龍一臉的慘笑,他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三天后,大都刑官特金佑親到鳳陽大獄驗明唐龍正身,可地上只餘下一對鏽跡斑斑的鐐銬,唐龍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連根頭髮都沒能剩下一根,氣得掌握黑孛脫前程的二品刑官特金佑撫袖而去!

是夜

在館驛中下塌的特金佑被殺,殺人者留字竟是黑孛脫所為!

奉鳳城府知府手諭的殷青鳥和月光寒二人,沖進了黑孛脫的府邸,將他從熱烘烘的被窩中揪了出來。

在大堂上,百口莫辯的黑孛脫被下了死囚牢,兩天后,黑孛脫打死三名牢卒,逃獄成功,在鳳陽城裡當上了繼唐龍之後的又一通天大盜。

繼任鳳陽正副捕頭的殷青鳥和月光寒二人,似模似樣地捕了黑孛脫三年,終於正兒八經地將他緝捕歸案。

殷青鳥俯在手筋腳筋被挑的黑孛脫耳邊,細聲道:“你誣唐龍為盜,貓捉老鼠似的捕縱其三年,又逼其自斷手腳之筋,如今這種種的痛苦你已親嘗身受,不知滋味如何?!”

黑孛脫驚道:“那大都刑官當年遇刺一案,可是你二人所為?!”

月光寒頷道道:“包括用酸水將自斃的唐龍溶掉,都是我們做的。”

迷惑盡釋的黑孛脫道:“昨日的唐龍就是今日的黑孛脫,不過二位撈錢的手段比昔日號稱猛擒的黑某人猶甚,怎不知黑某的下場,便是兩位三年後的前車之鑒呢!”

秋後,黑孛脫被腰斬棄市。

同年,明太祖朱元璋起兵造反,攻打鳳陽時,殷月二人打開城門,並傾其所有財帛犒軍,太祖大喜,當即任命殷月二人為鳳陽的軍政之首。

三年之後,殷青石與月光寒因貪污賄賂等案而事發,未待朝庭擒拿,逐淪為繼黑孛脫之後,鳳陽府的第三大盜匪集團!

這是一個怪圈

有人自甘墮落,有人被迫而為,更有人不小心跌落泥潭,可終未有能撥足者。

可不管怎麼說那並不是天災,而是人禍,是人禍人就可以避免。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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