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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現潮漲潮落長虹臥波勝景 洛陽橋推進環境保護工作

重現潮漲潮落長虹臥波勝景

洛陽橋周邊歷史環境保護工作全力推進

“刺桐花開了多少個春天/東西塔對望究竟多少年/多少人走過了洛陽橋/多少船駛出了泉州灣”——詩人余光中所描述的洛陽橋, 自宋以來, 延伸了泉州古人從江口到海口的足跡, 也曾讓國際專家驚歎:單一座洛陽橋就可申遺!如今, 洛陽橋與分居橋南北的蔡襄祠、昭惠廟、古街區一起, 仍保留著與泉州海外貿易有關的厚重歷史。

據瞭解, 在申遺過程中,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不僅對文化遺產的保護有明確要求, 對遺產點周邊環境的保護亦有相應要求。

作為“古泉州

專家評價 無可比擬的惟一性

如今, 人們更津津樂道於洛陽橋的“筏型基礎”、“海蠣固基”、“浮運架梁”等造橋技術。 十幾年前, 國際古跡遺址理事會專家亨利博士考察洛陽橋時, 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據當年在場人士回憶, 亨利博士曾以橋樑專業和世界遺產兩大標準解讀洛陽橋:這是人類第一次在海灘、濕地等爛泥基礎上建成的橋樑, 不論是“筏型基礎”、還是利用潮汐漲落的潮位落差架設石橋樑的“浮運架梁”, 或是世界第一例將生物學應用於建築學的“海蠣固基”, 都說明其無可比擬的惟一性, 加上至今依然保持完好、真真實實地橫跨在洛陽江入海口, 其完整性、真實性、藝術性無可非議。

這位橋樑專業的專家評價道,

洛陽橋這四大特點, 完全符合世界文化遺產的申請列入標準, 單一座洛陽橋就可以申遺!

大型挖土機在浮閥的幫助下開展清淤工作 (林勁峰攝)

傾力保護 兩側家園整治清淤正加緊進行

作為我國首座梁式跨海大橋, 這座見證了泉州海外貿易鼎盛時代的古橋,

被歷代泉州人傾盡全力、接力守護著。 據統計, 洛陽橋先後經歷17次修復, 最近的一次是上世紀90年代, 國家文物局曾對橋主體進行一次較大修復。

不久以後, 洛陽橋潮漲潮落均有的“長虹臥波”景色可望重現。

去年, 國家文物局批復同意了洛陽橋周邊環境保護的相關方案。 內容包括加強古橋與兩岸村落的關聯, 通過歷史交通功能的修復, 為橋兩岸村落發展注入原動力;提升橋兩岸村落環境品質, 提高居民生活品質;兼顧遊客需求, 補全服務功能, 維繫傳承村落特色;修復江口景觀, 維護洛陽橋景觀環境特徵等。

記者日前在洛陽橋北側看到, 儘管正在下雨, 但洛陽橋兩側的家園整治清淤正加緊進行。

清淤的背後, 蘊藏著施工人員的高科技“絕招”, 也飽含著人們保護文物的苦心。 以橋北側清淤為例, 泉州台商投資區申遺辦綜合協調組負責人陳陽秋介紹, 洛陽橋兩側40米為清淤範圍, 再往外20米相當於防護範圍。 此次清淤量初步估算約為7.6萬立方米。 為了精心保護文物本體, 洛陽橋兩側5米範圍內的清淤, 將保持安全距離, 採用人工作業。 清淤的最終目的, 是讓洛陽橋在漲潮和退潮時, 都能呈現“長虹臥波”的景色, 保留其最原始的景觀環境特徵。

洛陽橋南北兩側, 北有昭惠廟, 連著洛陽街、蔡襄路;南側有蔡襄祠, 再往南走即是橋南街。 意在讓古街區與橋、廟、祠更相融, 相關方案設計人員將加強古橋與兩岸村落的關聯,

提升兩岸村落環境品質, 以保留各個時期歷史痕跡, 體現建築間的關聯性, 與文物本體相協調。

歷史回溯 築橋平濤造就“萬古安瀾”

與現在洛陽橋兩側的“水波不驚”不同, 過去, 橋兩側的居民和商賈需經洛陽江上的萬安渡, 擺渡往東出海。 遇到風急浪高的天氣, 萬安渡停擺, 人們或舉步維艱, 或繞道遠行。

比如往來泉州和福州間的官商行人, 遇到萬安渡“不安”之時, 只能“道出北門”, 沿途翻山越嶺, 從馬鞍格入河市, 經仙游北上福州。

宋代, 泉州的海外貿易愈加繁榮, 在洛陽江上修橋, 讓萬安渡真正“萬安”已迫在眉睫。 至此, 先有李寵甃石作沉橋, 在他之後約10年, 郡人王實倡首于萬安渡上興築石橋。 而廣為人知的北宋名臣蔡襄, 在他兩度任職泉州知府之時, 親自主持修橋。

洛陽橋建成後,南來北往的官紳商賈,不再受制於江水湍急的洛陽江。橋頭一塊“萬古安瀾”的書法石刻,極言洛陽橋面對萬裡海濤而屹立不倒。在馬可·波羅筆下,刺桐城一派宏偉秀麗的景象,他更是特別提到洛陽橋畔 “風檣林立”、“舶貨山積”盛況。

親自主持修橋。

洛陽橋建成後,南來北往的官紳商賈,不再受制於江水湍急的洛陽江。橋頭一塊“萬古安瀾”的書法石刻,極言洛陽橋面對萬裡海濤而屹立不倒。在馬可·波羅筆下,刺桐城一派宏偉秀麗的景象,他更是特別提到洛陽橋畔 “風檣林立”、“舶貨山積”盛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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