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戰期間, 生死只在一線間, 有些人就能敏感地預料到自己的死期。 戰地記者恩利·皮勒就神秘預言了自己的死, 而它真的應驗了。
1942年11月, 在北非戰場上不時可以看到一個瘦小、略帶羞澀的小夥子在跟隨部隊一起飛奔、戰鬥在一個戰線上。 這位具有印第安血統的小夥子, 是美國聯合報業公司的一名記者, 名叫恩利·皮勒。 從踏進北非戰場以來, 他一直與美國士兵同甘苦共患難。 在那裡, 他把他的所見所聞寫成一篇篇報導發向國內, 恩利·皮勒的名字始為人們所熟悉。 他的報導大多是在戰火紛飛的貓耳洞裡寫就, 他把士兵們的恐懼、寂寞以及對家鄉和親人的思念統統傳遞給了國內, 以至於他的名字成為一座溝通的橋樑, 無數人因此而認識了恩利·皮勒, 他成為士官們以及國內民眾的親切朋友。
恩利並不喜歡戰爭, 相反他痛恨戰爭。 之所以要上前線, 是因為他覺得有必要寫出青年人為祖國而戰的精神, 以及對看到那些死傷士兵的內心感受, 而這也正是在戰鬥著的士兵們的心聲。 在恩利的報導中, 他對步兵表現出敬佩之情, 認為他們是最苦最易犧牲的兵種, 甚至於首先提出步兵應當享受特殊工資,
在北非戰場之後, 恩利又踏上了西線戰場, 在安茲海灘的工事上, 在諾曼第的機槍下, 到處都有他的身影。 數以萬計的作戰人員都把他看做自己的朋友, 從佩戴星形徽章的將領到普通的士兵,
1944年下半年, 恩利感到身心疲憊, 打算回家。 為此, 他還向許多步兵致歉。 他回到家鄉安波凱克後, 他根據戰爭經歷寫出《你的戰爭》《勇敢的人》等暢銷書, 受到廣大讀者的歡迎, 一位元電影導演還根據他的書拍成了電影。
恩利的書出版之後, 他完全可以躺在名譽上睡大覺了。 可是, 他卻不滿足於安逸的現狀。 他對妻子說:“我是戰爭的一部分, 我認為我應當回去, 雖然我一直痛恨戰爭。 ”1945年3月, 44歲的恩利再次告別了妻子和家鄉, 這一次, 他飛向了太平洋戰場, 來到日本本土的最後一道屏障——沖繩島。 4月8日, 《紐約時報》登出3組恩利與作戰部隊的合拍照片。 人們欣喜地看到這個熟悉的戰地記者又上前線了。
一周後,恩利來到沖繩島以西的勒師馬小島上,在這裡,美軍將與日軍展開殊死較量。在上前線之前,恩利突然有種很奇怪的預感。他對一個同行記者說:“這將是我的最後一次戰鬥,一個人的好運遲早會用光,但你還有許多。”事後,那位同行回憶說,他仿佛是在對他作別,但又說不清楚為什麼。果然,4月18日,恩利和庫里茲中校同乘一輛吉普車去前線,途中突然遇到一股日軍向他們開槍射擊。吉普車上的人都跳下來躲進了路邊的水溝,子彈從他們的身旁呼嘯而過。兩分鐘後,槍聲停了,庫里茲和恩利一起站起來查看四周情況。突然一聲槍響,恩利應聲倒下,一顆子彈穿過了他的頭。這位元戰地記者在戰爭即將結束之前,走到了生命的盡頭。那位同行此時回想起恩利臨行前線時的預言,覺得簡直不可思議。因為這太離奇了。一個人怎麼能預知自己的死期呢。
一周後,恩利來到沖繩島以西的勒師馬小島上,在這裡,美軍將與日軍展開殊死較量。在上前線之前,恩利突然有種很奇怪的預感。他對一個同行記者說:“這將是我的最後一次戰鬥,一個人的好運遲早會用光,但你還有許多。”事後,那位同行回憶說,他仿佛是在對他作別,但又說不清楚為什麼。果然,4月18日,恩利和庫里茲中校同乘一輛吉普車去前線,途中突然遇到一股日軍向他們開槍射擊。吉普車上的人都跳下來躲進了路邊的水溝,子彈從他們的身旁呼嘯而過。兩分鐘後,槍聲停了,庫里茲和恩利一起站起來查看四周情況。突然一聲槍響,恩利應聲倒下,一顆子彈穿過了他的頭。這位元戰地記者在戰爭即將結束之前,走到了生命的盡頭。那位同行此時回想起恩利臨行前線時的預言,覺得簡直不可思議。因為這太離奇了。一個人怎麼能預知自己的死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