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墨移風店鎮東太祉莊有一棵國槐, 距今已有500多年。 國槐位於東太祉莊西南街, 在一幢老宅院牆南。
據明朝萬曆《即墨志》記載:太子莊屬福海鄉。
史料記載, 直至清末, 挪城仍屬太祉莊社。 據傳:明永樂時(1403-1424), 張姓、國姓從雲南遷來此地。 後來此村按方位分為東太祉莊、西太祉莊。
從記載中可以看出,
太祉莊建村至今600年左右,
而這棵國槐500多年,
也就是說,
這棵樹的樹齡和村莊的年齡差不太多,
大概前人來此定居不久,
就栽下了這棵樹。
這棵樹直徑接近一米, 樹冠也不是很大, 令人驚奇的是, 這棵國槐沒有樹幹, 只剩下樹皮,
儘管沒有樹幹, 每年春天, 這棵樹都會抽枝發芽, 枝條綴滿綠葉, 煥發勃勃生機。
小時候, 大人經常叮囑我們這些小孩子, 不要靠近這棵樹, 更不准動, 因為這棵樹已經有神靈, 誰動, 誰家就要遭殃, 嚇得我們每次經過這裡都躲的遠遠的。
這棵樹已經被當地林業部門登記在冊, 列為國家一級古木。
在這棵500年的國槐附近,
還有一棵樹齡,
以及樹形都要小一些的小國槐,
這棵樹,
許多人都不知道。
這棵小國槐距離老國槐不遠, 在老國槐北側五十米左右, 藏身在一片老宅院中間。
或許正因為它藏身隱蔽, 才免遭砍伐、毀壞, 生長至今。
說這棵樹小,
是相對於那棵500多年老槐樹來說的,
其實,
這棵國槐少說也得有200多年,
也是一株老樹,
樹幹的直徑在50公分左右。
經年累月風霜雨雪的侵襲, 這棵樹也是傷痕累累, 千瘡百孔, 歲月的印記歷歷在目。
“昔年種柳, 依依漢南。 今看搖落, 悽愴江潭。 樹猶如此, 人何以堪!”
看起來, 在時間面前, 人和物都是相同的命運, 都不堪時間的打磨和摧殘, 而變得老氣橫秋, 老態龍鍾。
人生不過百年。幾百年的樹,之於人,那要好多個輪回,而對於宇宙來說,幾百年的樹,似乎也只是一個瞬間。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光陰如梭,歲月如流,曾經的繁花似錦,曾經的轟轟烈烈,曾經的風光無限,終將被黃塵湮沒。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這首詩表達的不僅是人去樓空的失落之情,還有對光陰一去不復返的傷感。
這棵楊樹矗立在東太祉莊村南,恰對著一條進出村莊的道路。
這棵楊樹是那種白楊,也有叫青白楊的。白楊被作家矛盾譽為“是力爭上游的一種樹,筆直的幹,筆直的枝......連葉子都是向上的。”
這株楊樹有十幾米高,大概是東太祉莊最高的樹了,樹幹需要兩個人才能圍攏過來,也是一株古樹。
這株樹也經歷過火災,樹幹燒得發黑,呈現一個大大的樹洞,能藏下一個小孩子的身體。
白楊樹默默地佇立在村口,像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在等候、眺望出門在外的兒女。
在東太祉莊,像這樣的古樹還有不少,這些古樹能夠存留下來,並且樹齡長,數量多,從一個側面反映出村莊有著淳樸的民風,和濃郁的人文氣息。
這些古樹能夠存留下來,實屬不易,也是村莊之幸!毋庸諱言,這些古樹,已經成為東太祉莊村民鄉村記憶的符號和村民美好的回憶。
保護古樹,留下鄉村記憶,留住我們的根!也讓我們的家園變得越來越美!文化底蘊越來越厚重!
人生不過百年。幾百年的樹,之於人,那要好多個輪回,而對於宇宙來說,幾百年的樹,似乎也只是一個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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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這首詩表達的不僅是人去樓空的失落之情,還有對光陰一去不復返的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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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棵楊樹是那種白楊,也有叫青白楊的。白楊被作家矛盾譽為“是力爭上游的一種樹,筆直的幹,筆直的枝......連葉子都是向上的。”
這株楊樹有十幾米高,大概是東太祉莊最高的樹了,樹幹需要兩個人才能圍攏過來,也是一株古樹。
這株樹也經歷過火災,樹幹燒得發黑,呈現一個大大的樹洞,能藏下一個小孩子的身體。
白楊樹默默地佇立在村口,像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在等候、眺望出門在外的兒女。
在東太祉莊,像這樣的古樹還有不少,這些古樹能夠存留下來,並且樹齡長,數量多,從一個側面反映出村莊有著淳樸的民風,和濃郁的人文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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