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遇到一個人吼著五音不全的嗓子唱歌給你聽, 陪你在大雨的夜裡狂奔, 在你黑白的人生中拿著顏料盤畫來畫去, 聽得懂你的胡言亂語, 看得清你沒有微笑的表情。
這眼所能見的, 耳能聽聞的, 不是肩上梅枝, 不是山中細雨, 不是苦酒山河。 而是你, 這世間。
我可能太過柔軟和鋒利, 我沒有秋天湖泊般明亮的雙眼, 我的眸子只有孤獨與焦灼的黑白, 我笑很大聲哭卻無聲, 我討厭如山的人潮和擁擠的吵鬧, 我自然也不祈求, 你能記住我多久。
心中有丘壑, 眉目作山河。
要是我有了女朋友呀, 一定要和她去坐一次北京到莫斯科的火車, 擠在狹仄鋪位裡把一百多個小時慢慢浪費掉, 熄燈之後偷偷接吻, 被發現也沒關係, 反正四周只有旅人, 窗外只有林海, 權當整個世界除了我, 沒人認識她。
我渴望的不是一個肉體, 不是一起作樂, 我渴望有一個靈魂, 可以看透我放縱下的清澈, 牽起我的手提醒我:你看遠處的山多麼飄渺不真實, 停下來, 讓我拯救你。
沙漠總有蜃樓, 人心總有駱駝。 總有一天我可以跑出沙漠, 駱駝掙脫繩索, 而我離開駱駝, 就像從沒經歷過這場沙漠, 你就當作我根本沒有來過。
肯定會有那麼一天, 我和你牽手走過繁華的街頭, 看著形形色色的人來來往往;還會光著腳丫在乾淨的海灘邊, 就著海風漫步, 在沙灘上畫畫;會一起看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和落日餘暉下被染的的通紅的雲彩;會在晚上四下無人的街道上擁抱親吻, 我會摟著你的脖子,
最近玩笑開得越來越少, 沒來得及回復的消息也懶得再回復了。 開始克制激動和憤怒, 學著寬容和妥協, 也漸漸習慣了沉默和放空, 我對你的喜歡, 卻一點沒有減少。
喜歡用涼水洗頭, 所以總頭疼;喜歡吃零食燒烤霜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