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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大山共舞的支教老師

陳建輝/文

異鄉人攬懷野人巷陌

—— 曾最愛鄂西北十堰千層

幾度雁相識, 何處望曾鄉。 千里鞭教壇, 坐斷房陵瑟。

晚風似乎忘卻了家母的牽掛, 簾卷西風, 鄂西南的房縣大地又是黃花落地, 滿金。 滴答秋分並未平分晝夜, 就如喜怒也不公正。 這, 不是梅雨, 近乎梅雨的淅瀝, 又是秋意還春。 荷花幾卷, 蓑翁忘釣, 誰又能尋回千年前美好的傳言。 巷陌間遊蕩, 也只可能伴著迷離水煙。

城南三裡, 白露, 極是美妙的稱謂。 農家田園, 金蟬演習, 豈不是曉漏時分戰角再起, 爭的是天下美不勝收。 無人還會問津當初的野人, 何許又曾提及今晨的濕潤。

青苔只可會在這樣的純淨中碎裂倡狂。

時令恰好, 許多人, 又會貪欲青山野人穀的秀色。 暗香浮動在煙塵飄渺歲月, 黃昏蕩漾與蓮溪不舍只恨。 幾人會走進這十月將近的車城之南, 我, 一個九華佛壇, 你, 一個武當道境。 有過菊開的尊貴,

欠下相濡以沫的終生。

何來喧囂, 哪有聚矚。 低矮的淺屋, 寂寞的惹人心碎, 不在老人常掛鹽路上, 刀山火海一般, 何以波瀾不驚。 莫不是少年老成, 淺斟低唱。 尋不到終宿的明光, 只伴菊燈小小。 尋尋覓覓, 冷冷清清, 不可解圍淒淒慘慘戚戚。 莽莽大山的煙雨才能揭開塵封千年的氣韻和此刻書卷的迷香。 獨依山崖, 轉角處, 巷陌青磚, 九百六十萬, 何處尚可抹塵埃。

兩度春秋, 家父剛放下牽掛, 阿母又是嘮叨幾許。 怎耐得任是不舍這車城南郊小縣。 放佛在這裡, 尋覓過一位丁香, 邂逅過一把油紙傘, 遮住了曾往的蹉跎和遠方的直角窗廊。

匆匆秋又蒞臨, 惜秋長怕花敗早, 哪堪落紅無數。 且住, 怨秋不語。 不管郁達夫怎愛他的世界,

吾獨眷這青山綠水。

少年闊地華北, 江中直指。 斷崖邊, 何種向上。 往曾的事宜浸泡野人巷陌。 聚散匆匆, 尋得一處靜謐, 何等珍重。 煙火種種, 消散於凡塵往事, 古老的房陵, 指道滄桑。 流年可惜, 野人尚且常沒的蹤跡, 小城愈發地老天荒。

素色白衣燕為身, 只為覓得舊巢。

晚霞間, 伴游野人穀的秋意, 尚牽繫秋意的呢喃。 生於江南, 闊別千里, 仍可循著淡色南方的白蓮, 輕輕地走了, 輕輕地回。 康橋之信, 書寫兩年, 怎可雋永, 無奈終己也罷。

千山萬水, 都已攜手走過, 野人的佳話相約白髮。 我願為房陵終身不娶, 癡癡念後它的一世一生。 轉眼一生, 轉身一世。 無所謂渡口某日的離散, 衣襟間落下了綠蘿臨行前的囑託, 諾言裡畫眉了打濕的雲清。

淡化浮世, 捨棄清歡。 這千里綿延間, 不必擔憂, 喧囂車馬。 盡可以菊種籬修, 一畝見方。 山與水可言相忘江湖, 日和月可恨瓜葛不再。 清秀書生怎舍, 折柳房陵。

如果可以預支, 我願數倍利息, 消遣對這千里青山間野人常沒的佳話連連。 雨, 何時散去, 天知曉。 情何以私定,

是晴天, 你必安好。

(如果說吳永均的文章《一路溫馨一路情》是一篇傳遞關愛的情感美文, 而陳建輝的這篇《異鄉人覽懷野人巷陌》則是描摹生活情趣、抒懷言志的佳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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