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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願睡橋底也不回家的他們,說出了流浪深圳的原因……

打零工、睡橋底,

他們寧願流浪深圳也不願回家……

戳下面標題回顧早前報導

打零工、睡橋底, 他們寧願流浪深圳也不回家, 老母親千里迢迢趕來跪地哭求……

報導一經刊出, 引起了多方重視。

次日, 西鄉街道即將流浪乞討人員納入轄區網格化管理範疇, 聯合西鄉城管、派出所, 西鄉義工聯、婦聯, 愛心組織、愛心企業共同協同聯動, 當天在西鄉轄區內再次發現了6位流浪者, 幫助他們解決了短期住處,

並在愛心企業的幫助下為其中的5位流浪者介紹了短期就業機會。

▲3月10日, 深圳西鄉街道龍騰社區一個工地, 幾名被救助的流浪者被介紹到一家建築公司被獲得臨時工作, 他們負責協助清理工地上的各種垃圾。

多單位協同聯動

網格化排查流浪者

據寶安區西鄉街道工作人員介紹, 3月10日, 西鄉街道首次將流浪乞討人員納入轄區已有的網格化管理範疇, 並聯合西鄉城管、派出所, 西鄉義工聯、婦聯, 愛心組織、愛心企業協同聯動, 在當天西鄉轄區內發現了6位流浪者。

深圳寶安區西鄉街道龍騰社區工作站綜合黨委書記張世星在3月10日上午9時許就是帶隊開始了本轄區的排查工作。

在街道轄區網格員的報告後, 張世星在轄區內的某高架橋下見到了當天最先找到的2名流浪者。

人性化的貼心關懷

在工作人員耐心細緻的勸說和心理疏導後, 這2位流浪者由原先的抗拒一點點轉為願意接受救助, 但均拒絕了有關幫助其回鄉的提議。 張世星表示, 由於無法提供居民戶口本、居住證、社保證明等關鍵材料, 本想幫助這2位流浪者異地補辦丟失了的身份證的計畫也無法實現, 而不願意面對親屬的他們也不能回戶籍地補辦身份證。

傍晚, 該高架橋下又一次發現了3名流浪者。 直至當晚10時許, 在工作人員的耐心溝通說服下,

原先一直露宿橋底的這5名流浪者終於同意接受幫助, 在轄區內一家愛心企業工地處暫時“打零工”, 並暫住在該工地的工棚。

據西鄉街道工作人員介紹, 當天, 西鄉街道轄區另一處還發現了一位較年長的流浪者, 目前已經送往寶安區救助站接受幫助。

設立“人生驛站”解開流浪者“心結”

據瞭解,寶安區西鄉街道從2008年設立“人生驛站”開始就在一直關注並探索解決流浪乞討人員的工作方法,除了在面對流浪乞討人員時要分類處理,“對症下藥”以外,如何通過有效的心理疏導解開他們的“心結”,也是工作中的重點,通過將流浪乞討人員納入轄區已有的網格化管理範疇,將面對流浪乞討人員的工作納入常態是本次排查工作的重點。

同時,也有工作人員向南都記者表示,流浪乞討人員是一個社會問題,單憑街道、社區等某一個單位很難徹底解決,目前西鄉的做法也只是在進行探索。

對話95後流浪者

“在外面流浪比較自由”

在西鄉高架橋下找到的5位流浪者中,有位95後的年輕人,顯得有些特別。清秀、白淨,這是不少人見到阿長之後的第一印象。如果不是安全帽下冒出的幾縷長髮和身上有些破舊的外套,很難有人會猜測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位流浪者。事實上今年剛剛22歲的阿長在深圳開始流浪生活已經一年有餘。

十五歲時,剛剛讀完初二的阿長就離開廣西的家,跟隨父親外出打工。二十歲時跟隨親戚來到深圳,一開始是在電子廠做工七八個月後,厭倦了工廠單調生活的他從廠裡出來,不料沒多久就接連丟掉了身份證和手機。

阿長說,開始流浪生活的那一天自己身上只有幾十塊錢。沒有地方睡覺就睡橋底,沒有錢吃飯就撿瓶子,開始的時候一天只能撿十幾塊錢,只能吃一頓飯。剛剛來到被找到的高架橋底時住下時,由於頭髮很長時間沒剪,被取了“阿長”的綽號。

“如果有選擇的話,你願意回到廠裡工作,還是像現在一樣過流浪的生活?”南都記者問阿長,其回答說:“兩種生活各有不同。在廠裡上班安穩一些,還有固定的錢拿,但是在外面流浪比較自由。”

采寫:南都記者 孫雅茜 攝影:霍健斌

設立“人生驛站”解開流浪者“心結”

據瞭解,寶安區西鄉街道從2008年設立“人生驛站”開始就在一直關注並探索解決流浪乞討人員的工作方法,除了在面對流浪乞討人員時要分類處理,“對症下藥”以外,如何通過有效的心理疏導解開他們的“心結”,也是工作中的重點,通過將流浪乞討人員納入轄區已有的網格化管理範疇,將面對流浪乞討人員的工作納入常態是本次排查工作的重點。

同時,也有工作人員向南都記者表示,流浪乞討人員是一個社會問題,單憑街道、社區等某一個單位很難徹底解決,目前西鄉的做法也只是在進行探索。

對話95後流浪者

“在外面流浪比較自由”

在西鄉高架橋下找到的5位流浪者中,有位95後的年輕人,顯得有些特別。清秀、白淨,這是不少人見到阿長之後的第一印象。如果不是安全帽下冒出的幾縷長髮和身上有些破舊的外套,很難有人會猜測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位流浪者。事實上今年剛剛22歲的阿長在深圳開始流浪生活已經一年有餘。

十五歲時,剛剛讀完初二的阿長就離開廣西的家,跟隨父親外出打工。二十歲時跟隨親戚來到深圳,一開始是在電子廠做工七八個月後,厭倦了工廠單調生活的他從廠裡出來,不料沒多久就接連丟掉了身份證和手機。

阿長說,開始流浪生活的那一天自己身上只有幾十塊錢。沒有地方睡覺就睡橋底,沒有錢吃飯就撿瓶子,開始的時候一天只能撿十幾塊錢,只能吃一頓飯。剛剛來到被找到的高架橋底時住下時,由於頭髮很長時間沒剪,被取了“阿長”的綽號。

“如果有選擇的話,你願意回到廠裡工作,還是像現在一樣過流浪的生活?”南都記者問阿長,其回答說:“兩種生活各有不同。在廠裡上班安穩一些,還有固定的錢拿,但是在外面流浪比較自由。”

采寫:南都記者 孫雅茜 攝影:霍健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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