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一齣戲, 你永遠想不到下一時刻會是什麼?尤其是在這個感情做為主導線的世界, 不管什麼事情, 一旦出現了, 要麼感人, 要麼傷人, 無論什麼, 我們都是戲中人, 我們可以一起感受體會人生如戲這個概念。
四歲的琪琪大概早就明白了。 琪琪的命運實在坎坷, 因為她生病了, 生了很嚴重的病, 醫生們把它稱為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 那是一種出自魔鬼地獄的病, 它能像獄火般折磨人, 隨時都可以要了人的命。
人們都說, 媽媽的體溫能撫平孩子的病痛棱角, 爸爸的雙手能撫慰孩子的疼痛靈魂, 然而, 琪琪沒有媽媽, 也沒有爸爸。 爸爸去世了, 媽媽也在很久之前就走了。
能讓她在這個世界裡找到歸屬的角落早早的就不見了。 有人不相信命運, 但命運又讓你去相信:生活就是這樣, 該受的苦我們還得去承受。
琪琪的爸爸媽媽沒有結婚就生下了她,
媽媽在身體裡孕育她的時候, 這份自然的母性並沒有戰勝她體內的孩子稚氣, 所以琪琪和母親的所有聯繫, 臍帶一斷就只剩下了7塊錢。 在與琪琪分開的幾年之後, 也就是在琪琪生病之後, 有人再次找到了當年的那個女人, 也就是琪琪的媽媽。 可她不願意再看一眼這個孩子, 可能是她不忍心看到她病痛的樣子, 媽媽最心疼的就是孩子疼痛的樣子了。
又或許她很愧疚, 愧疚當年棄她而去, 她自責自己實在太狠心了, 怎麼能丟下一個那麼小的孩子, 如今又得了這種病, 是不是自己罪孽太深重了?即使我們對她不願意再見孩子的理由做了千萬種假設, 但是她最後還是告訴我們, 她沒有錢, 她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她不知怎麼去付這個高昂的醫藥費, 她只有7塊錢。
不過, 她還是通過手機在琪琪的捐款系統裡捐了7塊錢。 然後, 從此關機。
大家都不禁難過, 就像前面所說的, 有些孩子的路就是要難一些, 因為他們註定遭受人性的苦難, 像任何人一樣, 每個人都有一個生自己的母親, 但是之間的關係不是靠上帝或自然恩賜, 來維繫母子情的, 亦或是靠金錢或者其他類似的東西來維繫。
即使沒有露過面, 但琪琪的媽媽仍然感歎當年, 感歎當年未婚先孕,17歲就生了孩子,感歎當年琪琪的生父,對她拳加腳踢。她說嘗試著帶著孩子一起走,但卻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意,於是她就只能一人離開那個冰冷的家。
如今,琪琪每天都待在醫院裡,她看起來異常的敏感,又漂浮著些許失落,可能是她太憔悴的緣故吧。她變得越來越安靜了,面對志願者絡繹不絕的安慰和問詢,她顯得心不在焉。有時候,她還會莫名的生悶氣、摔東西,像極了受傷的刺蝟。
不過,儘管親生媽媽仍未露面,但琪琪的蘇州“媽媽”們卻已早早地行動起來。這些“媽媽”們有個可愛的名字,叫“蝴蝶媽媽”。他們對琪琪的身心健康做全面的幫助,大家約定有空了就輪流來幫忙照顧孩子,減輕琪琪奶奶的負擔。
蘇州的小紅帽志願者協會的志願者們陪著琪琪一起玩玩具,他們送來了家裡閒置的手推車,減輕奶奶看病路上的操勞。他們還將制定一張排班表,根據自己空閒的時間輪流協助奶奶掛號。
人是複雜立體的,誰都沒有權利與義務去評判誰的人生,就算琪琪的母親從此不再出現,我們也不能妄加評論什麼。只是我們時常也會有疑問,母親和孩子之間,真的可以只存在於物質的有形的東西嗎?
或許,愛還可以存在更多的東西,可能是孩子與母親之間的某種心靈感應,可能是某種眼神和觸摸就能傳遞的生命力,甚至是活下去的勇氣。
感歎當年未婚先孕,17歲就生了孩子,感歎當年琪琪的生父,對她拳加腳踢。她說嘗試著帶著孩子一起走,但卻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意,於是她就只能一人離開那個冰冷的家。如今,琪琪每天都待在醫院裡,她看起來異常的敏感,又漂浮著些許失落,可能是她太憔悴的緣故吧。她變得越來越安靜了,面對志願者絡繹不絕的安慰和問詢,她顯得心不在焉。有時候,她還會莫名的生悶氣、摔東西,像極了受傷的刺蝟。
不過,儘管親生媽媽仍未露面,但琪琪的蘇州“媽媽”們卻已早早地行動起來。這些“媽媽”們有個可愛的名字,叫“蝴蝶媽媽”。他們對琪琪的身心健康做全面的幫助,大家約定有空了就輪流來幫忙照顧孩子,減輕琪琪奶奶的負擔。
蘇州的小紅帽志願者協會的志願者們陪著琪琪一起玩玩具,他們送來了家裡閒置的手推車,減輕奶奶看病路上的操勞。他們還將制定一張排班表,根據自己空閒的時間輪流協助奶奶掛號。
人是複雜立體的,誰都沒有權利與義務去評判誰的人生,就算琪琪的母親從此不再出現,我們也不能妄加評論什麼。只是我們時常也會有疑問,母親和孩子之間,真的可以只存在於物質的有形的東西嗎?
或許,愛還可以存在更多的東西,可能是孩子與母親之間的某種心靈感應,可能是某種眼神和觸摸就能傳遞的生命力,甚至是活下去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