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記憶， 總會停留在對某個人或某件事的最初的認識裡， 要改變它， 那是需要重新認識的， 或者從另一個角度另一個時間去再度認知一下才可以。 這是我從這棵柚子樹的故事中得來的第一個感受。
將近中午， 我們到達了華溪。 剛走進院子， 老牛便熱情地迎上來：“終於來了， 等你們好久了”。
“嗯嗯， 柚子呢？”對於美景美食， 我的抵抗力向來是很脆弱的。
“噥， 在呢， 一會你們自己摘， 我工具都準備好了”， 老牛指著那棵樹說：“不急， 先家裡喝口茶， 吃了午飯再說”。 即便被饞蟲勾著， 看來我也只得忍耐片刻了。
於是老牛在欣喜感慨之余，
特意作詩一首：《苦辣柚子忽變甜》
門前柚樹我親栽，
碩果掛枝如酒罍。
可歎雜陳惟苦辣，
徒聞馥鬱勝蘭梅。
頑童蹴踢繡球滾，
翁媼偷嘗鴨嗓開。
應是酬勤天慰我，
甘甜忽染此樗材。
當然， 僅以此詩為記， 老牛覺得還不足以表達他的這種激動地心情， 畢竟他已經等待了十年之久。 所以又趁近日華溪交流會之際，
柚子樹就在餐廳的外面，
而我的座位剛好可以看到：墨綠色的葉子肥厚油亮，
濃密繁茂，
一個個清亮亮的青黃相間的大柚子高高掛著，
扁扁的，
不是水果店最常見的那種。
聽著老牛的故事，
我時不時瞄著思忖著：這兩三年來，
此時， 有人冷不丁來一句：一年好景君須記， 最是橙黃橘綠時。
大家哄然， 開始各種謬解：有人道：“原是有橘子吃才讓人開懷的”；
有人說：“之前總不覺這句詩有什麼好， 現在方知果然十分的好， 橙黃橘綠時就有酒席吃的了”；
更有甚者：“難不成想借由這棵柚子樹，
連明年的午餐都訂好了？”
·······
是啊，柚子並非稀罕之物，大家無非藉此約幾個好友相聚一回罷了。因此，在老牛家，又是一番節目豐富的鬧騰，堪比今日的華溪交流會。
杯盡菜冷，大家的注意力開始聚焦在門外了，好像都有點迫不及待。老牛拿了所謂的工具，原是一根竹竿綁著一個破鐮刀。看著眾人疑惑的眼神，老牛忙示範著並解釋道：“這個是可以的，你們看···”果然他兩三下就勾扯下一個大柚子來，大家哄笑著開始動手了。兩三個落地之後，有人說剝開一個先嘗一下，很快就拿著果肉出來了，果然跟老牛說的一般，一干人等交口稱讚。嘗過味道都想要帶一兩個回去，想放室內聞香的，想做柚子蜜的，想剝皮做菜的等等各種花樣的吃法相繼出爐。
採摘工作繼續，有人上樹了，幾個人抬著頭在樹底下指指點點。讓我想起小學午睡課逃出去偷李子的情形：男孩子上樹，女孩子在樹底下望風兼指揮：“左邊這個，上面那個···對，扔下來我接著”。
不多時十來個柚子下來了，每個人都拿著嬉戲一番：捧在手上，頂在頭上，裝在懷裡，老牛還把柚子皮當帽子···擺著各種造型拍照片。大家說著，笑著，鬧著，全然不在意旁邊有沒有人笑話，仿佛這一刻本該如此。
柚子樹，並沒有因為別人的不喜歡就枯萎凋零，依舊鬱鬱蔥蔥英姿挺拔。並且年復一年不斷成長，開花、結果，再開花、結果······終於修成正果。
圖丨陳芳進（提供）
杯盡菜冷，大家的注意力開始聚焦在門外了，好像都有點迫不及待。老牛拿了所謂的工具，原是一根竹竿綁著一個破鐮刀。看著眾人疑惑的眼神，老牛忙示範著並解釋道：“這個是可以的，你們看···”果然他兩三下就勾扯下一個大柚子來，大家哄笑著開始動手了。兩三個落地之後，有人說剝開一個先嘗一下，很快就拿著果肉出來了，果然跟老牛說的一般，一干人等交口稱讚。嘗過味道都想要帶一兩個回去，想放室內聞香的，想做柚子蜜的，想剝皮做菜的等等各種花樣的吃法相繼出爐。
採摘工作繼續，有人上樹了，幾個人抬著頭在樹底下指指點點。讓我想起小學午睡課逃出去偷李子的情形：男孩子上樹，女孩子在樹底下望風兼指揮：“左邊這個，上面那個···對，扔下來我接著”。
不多時十來個柚子下來了，每個人都拿著嬉戲一番：捧在手上，頂在頭上，裝在懷裡，老牛還把柚子皮當帽子···擺著各種造型拍照片。大家說著，笑著，鬧著，全然不在意旁邊有沒有人笑話，仿佛這一刻本該如此。
柚子樹，並沒有因為別人的不喜歡就枯萎凋零，依舊鬱鬱蔥蔥英姿挺拔。並且年復一年不斷成長，開花、結果，再開花、結果······終於修成正果。
圖丨陳芳進（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