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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懂親情是人生最重要的一課

有種感動叫親情曹先訓

人在軍旅20多年, 曾不止一次回家探親, 卻很少讓家人送行, 所以, 那唯一一次讓父親送我上車, 給我留下了難以忘懷的記憶。

正是這次送行, 讓我深深地懂得了有種感動叫親情。

那是我當兵入伍的第二年冬季, 正值兵役制度改革, 許多戰友要求退伍回鄉, 我卻想繼續服役, 以待第三年有機會考取軍校。

老兵退伍後, 我休假回到家鄉, 許多戰友要求我幫他們帶些東西回部隊, 我想都沒想就爽快地答應了。 歸隊臨行前, 戰友家人把要帶的東西拿給我, 意想不到的是竟有兩大包,

而且還很重。 望著這兩件龐然大物我欲言又止:既然已經答應了他們, 再多的物品也只能兌現承諾, 只是我也帶了一隻較大的行李箱, 單憑我一人之力連車都上不去。

走出房間, 我提著兩隻沉重的蛇皮袋一籌莫展。

當時, 父親也在我身邊, 輕輕地對我說:“讓我送你去坐車吧!”看來, 還是父親最瞭解兒子。 為了我一站到終點不再轉車, 父親執意要送我到200裡外的阜陽去坐車。 這樣是方便了我, 可是苦了父親。 他送我上車後還要再乘來時的車回家, 這就意味著整個晚上要在車上度過了。

面對這些物品, 我只好讓父親為我受一次罪了。

我們趕到阜陽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 離我所乘的列車到站還有一個多小時。 我幫父親買了回程票, 在我所乘列車走後一個半小時, 父親才能踏上回家的車。 我建議父親到附近開個鐘點房休息一下, 父親怎麼也不肯, 就連晚飯也是吃桶泡面。 坐在候車室裡, 父親計算著回家的時間, 欣喜地告訴我, 雖然我們方向相反, 但可能同時進入家門。 我笑著說,

到家我給你電話, 同時報平安吧。

時間過的真快啊, 轉眼就到了我進站上車的時間, 父親把兩大包物品系在一塊, 用力將它放在肩上, 趔趄地向檢票口走去。

在人群中, 父親肩上的兩個蛇皮袋十分引人注目, 再加上人流不停地擁擠, 父親像是風中飄搖的旗幟, 左右搖擺。 還沒到檢票口, 蛇皮袋已被N個人碰撞、阻擋。 在人群中舉步維艱的父親, 還是勾著背用力地向前擠, 唯恐檢慢了票我上不了車。 好不容易擠到檢票口, 卻被窄窄的通道給卡住了, 父親急得滿頭大汗, 在檢票員和人群中的好心人的幫助下, 才得以順利通過。

出了檢票口, 父親背著兩個蛇皮袋一陣小跑。 我提著行李跟在後面, 只見父親左右逢源, 一路蹣跚, 跌跌撞撞地向前沖, 把我甩在後面……人群中, 父親那高大的背影瞬間變得模糊了, 我的雙眼頓時被一種灼熱感包圍著, 澀澀地像是蚊蟲在爬, 腦海中立即升騰起朱自清的《背影》——

難道這是那個背影的複製品嗎?多少為子送行的父親, 忍受著艱辛和痛苦, 把最最美好的瞬間留給兒子,

把最能體現親情的故事演繹出來, 讓兒子在人群中默讀, 即使那些少不更事的兒子, 也能用心體會到天底下最偉大的父母親情……想著想著, 我放慢了腳步, 任憑人群從我身邊穿梭而過。

“快點, 就是這節車廂了。 ”我被父親的聲音打亂了沉沉的思緒, 抬頭看時, 父親正向我招手致意。

我來到父親跟前,一起走向列車檢票門。乘務員看到這兩件物品如此龐大,死活不讓父親上車,任憑父親據理力爭也沒有上去車。父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列車馬上就要啟動了,人還沒有上去車。

無奈之際,父親急中生智,抓起兩件物品,飛奔向車廂另一端。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父親竟然順利地上了車,找到了我的座位,把兩隻蛇皮袋放在行李架上!

安頓好一切,父親走出車廂,站在月臺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像剛從喜馬拉雅山登山歸來。滿頭的汗水洇濕了頭髮,熱騰騰得像碗剛出鍋的黑米飯。父親打開了外衣的紐扣,用手不停地扇著,希望能借助這一點微風來降一下溫。

我坐在車窗旁,看見父親站在原地,拈著腳尖向車裡看,趕緊不停地揮舞著右手向父親告別——直到火車慢慢地啟動了,我還看到父親站在原地大口地喘著氣,拼命地向車裡尋找:父親可能還是不放心,想再叮囑我一些話語。我在車窗裡向他做著手勢,示意他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再去坐車。父親好像看不懂我的手勢,還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直至列車模糊了我的視線……

這唯一的一次送行,讓我刻骨銘心。真想讓父親再送我一次,可是父親的身體已大不如前,即使重溫也只能是夢中了。

這些年,每當我離家返回部隊之時,我還時常想起父親的身影,一次次重溫親情帶給我的溫馨——這溫馨撒滿我的軍旅路,照亮了我的前方。!

我來到父親跟前,一起走向列車檢票門。乘務員看到這兩件物品如此龐大,死活不讓父親上車,任憑父親據理力爭也沒有上去車。父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列車馬上就要啟動了,人還沒有上去車。

無奈之際,父親急中生智,抓起兩件物品,飛奔向車廂另一端。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父親竟然順利地上了車,找到了我的座位,把兩隻蛇皮袋放在行李架上!

安頓好一切,父親走出車廂,站在月臺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像剛從喜馬拉雅山登山歸來。滿頭的汗水洇濕了頭髮,熱騰騰得像碗剛出鍋的黑米飯。父親打開了外衣的紐扣,用手不停地扇著,希望能借助這一點微風來降一下溫。

我坐在車窗旁,看見父親站在原地,拈著腳尖向車裡看,趕緊不停地揮舞著右手向父親告別——直到火車慢慢地啟動了,我還看到父親站在原地大口地喘著氣,拼命地向車裡尋找:父親可能還是不放心,想再叮囑我一些話語。我在車窗裡向他做著手勢,示意他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再去坐車。父親好像看不懂我的手勢,還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直至列車模糊了我的視線……

這唯一的一次送行,讓我刻骨銘心。真想讓父親再送我一次,可是父親的身體已大不如前,即使重溫也只能是夢中了。

這些年,每當我離家返回部隊之時,我還時常想起父親的身影,一次次重溫親情帶給我的溫馨——這溫馨撒滿我的軍旅路,照亮了我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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