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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新覺羅家族格格,張作相的兒媳,卻賣了半輩子藥!

金婉茹沒正式上過學, 沒有學歷, 後來一直在達仁堂藥店賣藥, 直到退休。 但這位格格深受皇族家庭影響, 曾師從溥銓、溥佐學習書畫, 隨張伯駒學作詩填詞, 又得民國名票丁思禹、淩漢臣等人點撥, 年屆九旬時還在《轅門斬子》中扮了佘太君, 是真正的貴族才女。 她一直生活在天津, 晚年和兒子兒媳同住在鞍山西道一處單元房內。

載振是內閣總理大臣奕劻之子, 封貝子爵位, 年輕時赴英、法、比、美、日五國考察, 做過商部尚書。 20年代, 溥儀避居天津的第二年, 載振也拉家帶口來到天津。 他買下了清末大太監小德張在天津英租界劍橋道(今重慶道55號)新建的宅邸, 定居於此, 深居簡出。

金婉茹生於1922年, 載振來天津時, 她剛剛4歲, 從那時候起就一直住在天津慶王府裡, 度過了幾乎與世隔絕的童年和少年時光, 直到21歲出嫁。

天津的這座慶王府占地七畝多, 是一所中西合壁式的三層樓房,

後又加蓋一層作為祖先堂, 另外包括週邊120多間平房。 全家二十多口人, 載振、溥鐘、溥銓等人住在主樓二層, 溥銳和妻子——那桐的六女兒張蘭卿帶著兒女們住在主樓一層。 房子裡有暖氣, 但不怎麼暖和, 家裡有小鍋爐, 平時用煤燒鍋爐供暖。 當時院子裡有花園, 裡面有水池噴泉和假山, 假山上有亭子。 樓外群房和地窨, 由男女僕人及家屬約百人居住。

載振每天下午兩點左右起床, 先到佛堂燒香拜佛, 吃早點, 吸食鴉片煙。 每晚9點吃飯, 飯後喝牛奶吃水果, 再吸一次鴉片煙。 天氣好的時候他就到花園閒逛, 玩賞花鳥魚蟲。 他養過龍睛魚、金魚、天鵝、野鴨、虎皮鸚哥、蛐蛐、蟈蟈、熱帶魚。 他在天津二十多年, 一直保持這種生活方式。

作為一家之主, 載振在兒孫面前始終保持嚴肅, 板著面孔。 兒孫們每天必須給他問安, 男的請跪安, 女的請蹲安。 他不准孩子們去外面的學校讀書, 金婉茹7歲念家館, 跟先生學《百家姓》《三字經》, 還學習英語、書法、繪畫、撫琴。 她的書畫老師之一是清末天津名家樊筱舫。

金婉茹有兩個親妹妹——金珍茹和金壽茹。 溥銳主張讓孩子們去外面上學, 跟載振溝通多次後, 金婉茹的妹妹們都進了學校, 但金婉茹此時年紀不小了, 就沒去成, 這是她終生的遺憾。

溥儀與載振關係疏遠。 因為溥儀痛恨慶親王奕劻父子, 1917年奕劻病故後, 溥儀說了一句話:“受袁世凱的錢, 勸太后讓國, 大清二百多年的天下, 斷送在奕劻手裡。 ”拒絕為奕劻留一個身後名。 倒是黎元洪頒發了總統令, 載振承襲慶親王, 成為名副其實的末代親王。 載振帶著兒子去張園拜訪過溥儀, 但只去過一次, 回來後就不准子女們再去了。

慶王府

載振經人介紹結識了高星橋, 當時高星橋與正金銀行買辦魏信臣兩家合資, 興建了勸業場和交通旅館, 共計投資90萬元。 這其中有從東方匯理銀行借的30萬元貸款, 載振投了約30萬元, 高星橋還上了這筆貸款。 勸業場的業務經營由高星橋和兒子高渤海負責, 溥鐘、溥銳每隔一兩天到勸業場事務所與高家父子見面。

載振常帶著家中老少去勸業場天華景和中國大戲院聽戲。 金婉茹除了隨祖父去中國大戲院聽戲外,幾乎從未去過任何地方。所以去大戲院聽戲是她瞭解外面的世界的唯一途徑。一家人坐在中國大戲院二樓包廂聽戲,她和妹妹們都穿著由家裡成衣處做的長衫,比兩側包廂的小姐太太們身上華貴的旗袍要土很多。

載振給兒孫們做了幾套行頭,高興時就讓大家唱幾出戲,載振就倚在二樓的欄杆上聽,偶爾會稱讚。尚小雲、譚富英、奚嘯伯、張君秋、馬連良、白玉薇、李金鴻等名演員都到天津慶王府做過客。每逢喜慶生日舉辦堂會時,就在主樓大廳內鋪地毯唱戲。

金婉茹幼時和姑姑金端生在自家唱過《武家坡》《坐宮》等生旦“對戲”。她由父親、叔叔開蒙,又得天津名票丁思禹、淩漢臣點撥,初演老生,後改老旦,嗓音脆亮厚實,常演《釣金龜》《桑園會》《遇皇后•打龍袍》《赤桑鎮》《大登殿》等戲。

21歲時,金婉茹嫁給了張作霖的把兄弟張作相的四子張廷錄。張作相沒什麼錢,家裡天天吃窩頭就東北大醬,很少吃肉,過門後金婉茹嫌張家飯菜粗劣,常回娘家一住數月。張廷錄在銀行工作,夫妻二人育有一兒一女。

50年代,金婉茹在街道辦事處工作過,但因為沒有學歷,她被調到鄭州道附近一家托兒所。恰好天津藥材公司接收了這家托兒所,金婉茹也轉入藥材公司,在達仁堂藥店賣藥。中藥廠組織文藝匯演,金婉茹唱老旦,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金婉茹除了隨祖父去中國大戲院聽戲外,幾乎從未去過任何地方。所以去大戲院聽戲是她瞭解外面的世界的唯一途徑。一家人坐在中國大戲院二樓包廂聽戲,她和妹妹們都穿著由家裡成衣處做的長衫,比兩側包廂的小姐太太們身上華貴的旗袍要土很多。

載振給兒孫們做了幾套行頭,高興時就讓大家唱幾出戲,載振就倚在二樓的欄杆上聽,偶爾會稱讚。尚小雲、譚富英、奚嘯伯、張君秋、馬連良、白玉薇、李金鴻等名演員都到天津慶王府做過客。每逢喜慶生日舉辦堂會時,就在主樓大廳內鋪地毯唱戲。

金婉茹幼時和姑姑金端生在自家唱過《武家坡》《坐宮》等生旦“對戲”。她由父親、叔叔開蒙,又得天津名票丁思禹、淩漢臣點撥,初演老生,後改老旦,嗓音脆亮厚實,常演《釣金龜》《桑園會》《遇皇后•打龍袍》《赤桑鎮》《大登殿》等戲。

21歲時,金婉茹嫁給了張作霖的把兄弟張作相的四子張廷錄。張作相沒什麼錢,家裡天天吃窩頭就東北大醬,很少吃肉,過門後金婉茹嫌張家飯菜粗劣,常回娘家一住數月。張廷錄在銀行工作,夫妻二人育有一兒一女。

50年代,金婉茹在街道辦事處工作過,但因為沒有學歷,她被調到鄭州道附近一家托兒所。恰好天津藥材公司接收了這家托兒所,金婉茹也轉入藥材公司,在達仁堂藥店賣藥。中藥廠組織文藝匯演,金婉茹唱老旦,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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