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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拉:一個人活著的意義

#那年今日# 12月5日【曼德拉說:我不會向悲觀低頭】

①勇敢的人並不是感覺不到畏懼的人, 而是征服了畏懼的人。

②最大的榮耀不是永不跌倒,

而是跌倒後總能站起來。

③自己若不能把痛苦和怨恨留在身後, 那其實我仍在獄中。

納爾遜·羅利赫拉赫拉·曼德拉(Nelson Rolihlahla Mandela, 1918年7月18日—2013年12月5日), 出生於南非特蘭斯凱, 先後獲南非大學文學士和威特沃特斯蘭德大學律師資格。 曾任非國大青年聯盟全國書記、主席。 于1994年至1999年間任南非總統, 是首位黑人總統, 被尊稱為“南非國父”。 曼德拉在40年來獲得了超過一百項獎項, 其中最顯著的便是1993年的諾貝爾和平獎。 2004年, 其被選為最偉大的南非人。

為廢除種族歧視, 他鬥爭50年;27年牢獄生涯, 未曾將他打垮。 致敬!

導語:納爾遜·曼德拉是首位黑人總統, 被尊稱為南非國父。 他曾在牢中服刑了27年, 1993年獲得諾貝爾和平獎。 曼德拉的牢獄生涯雖受盡非人折磨,

但其對於人生的思考卻是一筆無法用金錢衡量的財富。 品讀下文, 你一定會有所收穫。

是成為人, 還是成為物

曼德拉的一生, 可以詮釋司馬遷的一句話:人固有一死, 或重於泰山, 或輕於鴻毛。

當然, 曼德拉重於泰山。 一個傳奇之所以成為傳奇, 是因為它為人類提供了不同尋常的解決方案。

如果你被判處終身監禁, 從此你將被流放於一個到處是海豹、毒蛇和其他危險動物的荒島上, 被關在鋅皮房裡, 被關禁閉, 白天要去採石頭, 有時還要下到冰冷的海裡撈海帶, 經常被鐵鍬痛毆, 不得不吃獄警為你特製的泔水飯……你會變成什麼樣?

而這些正是曼德拉所遭遇的。 曼德拉曾經講述了一個“順境男孩”的故事。 他是泛非大會的黨員, 喜歡追逐異性、輕鬆生活。 被捕時, 天生具備娛樂精神的他甚至成了“激揚獄友鬥志的最佳同志”。 獲釋之後, 他一度領導社會活動。 但當他再次被捕、全家被抄, 他卻出賣了其他泛非大會的成員。 後來, 那人被無名槍手射殺。

曼德拉的故事的核心是:當你失去自由,

身處非人性的環境中, 你被當成物體, 而被剝奪了人的權利, 此時你如何保持一個人的感覺。

此時, 我們有三個選擇:一個是將自己當成物;一個是把對方當成物;第三個是堅持把彼此當成人。 當我們遭遇傷害, 我們很容易放棄鬥爭, 因為它可能意味著更大的喪失。 我們試圖封閉自己的感受, 麻痹自己的神經, 不斷降低自己的需求, 甚至欺騙自己, 試圖成為別人, 我們取消了自我, 無限地迎合環境, 但這樣的結果就是對我們內在深深的傷害。 它甚至可以深達軀體層面, 成為疾病的本源。 當下很多男人忙於無休止的工作, 而女人則忙於做媽媽, 都是放棄了自我的一部分屬性, 試圖通過“精神冬眠”來度過內心的寒冬,

但結果卻是內心的慢性死亡。

當然, 我們也可以在傷害之後變成一個迫害者, 比如曼德拉的那個戰友, 當他垮掉以後, 就將其他人當成保護自己的“犧牲品”, 我們當下的社會所流行的各種“厚黑”成功學其實就試圖兜售這種“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 而曼德拉的一生也在詮釋著他的不同選擇, 他有選擇做順民的機會, 但他尊重了自己的人性, 成為異見者。

一度, 他也在當局的打壓下, 嘗試著改變“非暴力”的策略, 而試圖通過暴力迫使白人政府屈服, 但最終他選擇了第三條道路, 這是一條更難的道路。 曼德拉說:“當我從監獄走出去的時候, 是要同時解放被壓迫者和壓迫者。 當我從監獄走出的時候, 同時解放被壓迫者和壓迫者成為我的使命。 ”他又說:“我為反對白人專政而戰,也為反對黑人專政而戰。”

無論成為捕獵者還是成為獵物,都無法終止暴力的遊戲,而真正的和平,來自讓我們各自成為一個人。卡爾·羅傑斯說過:人一生的使命,就是在人群中成為人。種種的傷害和磨難都會誘惑我們退化成獸,泯滅了人性,成為行屍走肉,過著毫無生趣的生活。

黑洞與蟲洞,解構與建構

但曼德拉不只是對那些入獄的人才有意義,也許我們當中的絕大多數人不會有他如此極致的遭遇,可有誰敢說自己沒有在某種形式的牢獄裡呢?無論職業的牢獄、情感的牢獄、精神的牢獄還是人生的牢獄,當我們身陷困境,自相矛盾、惡性循環不可自拔的時候,我們就是在服刑,審判者是我們,關押者是我們,罪犯也是我們。

曼德拉說過:“滿足於比你有能力獲得的更渺小的人生,這樣的人生難尋激情。”我們經常聽人說,既然大家都這麼忍受著活著,為什麼我要與眾不同?我們在人生的很多時候都會面臨一個選擇:我們是繼續前行,還是就此甘休,讓一切停留在原地?

很多人就是害怕選擇,因而長期停滯在不做選擇的狀態,因為一旦我們做出選擇,就意味著某種喪失,於是避免喪失的最好方式就是不做任何選擇,這樣我們可以保持著各種可能性,我們通過不做選擇而避免喪失,但也會因此承受來自雙方的壓力,我們內心的保守一面會希望自己徹底死心,而我們需要激情的一面又會對現狀非常不滿。

我們的人生其實就在兩個詞彙的配對之間徘徊:1.控制與失控。對曼德拉來說,自由是可以支配自己的生活,而監禁則是失去了人生最基本的控制權。此時“人生三友”就會不請自來:無助感、無力感和無望感。這三個朋友會經常在黑暗的時候不請自來,當它們來的時候,我們就進入第二個詞彙配對中;2.解構與建構,喪失就是最大的解構,它意味著你擁有的,即將或者已經失去,而這是一條單行道,是無法挽回的消失,就像我們的長大,這就好像是黑洞一樣,一切都會被巨大的引力吸收掉,嬰兒是對胎兒的告別,孩童是與嬰兒的分離,少年是在離開孩童,青年是失去了少年,而中年則要面對整個青春的逝去,老年則告別了一生的努力,死亡則是最終的句點。我們的一生都存喪失,都在哀悼,但同時在創造出新的生命。就好像物理學裡的“蟲洞”一樣,我們可以穿越黑洞,黑洞中還有不同的時空,我們可以在不同的世界穿梭,我們將還原為粒子,然後重生。當然,這也是前所未有的冒險,因為你很有可能無法承受如此的轉變,而會像“順境男孩”那樣,無法重構自我。

蟲洞在哪裡

心理學家弗蘭克原本是一位受佛洛德心理學派影響頗深的決定論心理學家,弗蘭克的父母、妻子、兄弟都死于納粹魔掌,而他本人則在納粹集中營裡受到嚴刑拷打。有一天,他赤身獨處於囚室之中,突然意識到了一種全新的感受:“在任何極端的環境裡,人們總會擁有一種最後的自由,那就是選擇自己的態度的自由。”憑著這樣的態度,他讓自己的心靈超越了牢籠的禁錮。

這句話似乎像非常空泛的勵志警言,但對弗蘭克來說,就是一個蟲洞的入口,這句話的力量在於它讓你在絕對失控的時候,找到了唯一和永遠無法被剝奪的自控感。對曼德拉來說,他的蟲洞在於他的事業和信仰可以讓他超越肉體的樊籠。9歲喪父的他,被一個酋長收養,讓他可以從苦難中超越昇華的就是他可以成為南非之父,為全天下的如孤兒一樣的弱者提供保護。如果你看過《地心引力》就會瞭解,當女主人公找不到回地球的理由的時候,一個死者對她的愛,也可以成為她的蟲洞,讓她從徹底的解構中尋找到活的意義。

我們的蟲洞可以來自對自我的掌控,來自某種超越性的目標,也可以來自內化一個真正的愛我的人來實現,這些,是我們在黑暗中的火炬和入口,讓我們可以穿越絕望、無意義、死亡、空虛回到人間。

每一次重生,我們都會失去一些,同時又會獲得一些,但最終只有那些蟲洞是永存的,它可以讓我們在被解構成碎片的時候,依然堅持下去,依然重新凝聚起來,我們需要這樣的堅持、這樣的意義,這就是我們這麼喜歡看那些大片的原因。

最終,我們是要成為一個倖存者,就像是曼德拉那樣做到的,我們一生免不了被什麼擊碎,這是無可避免的,只是我們需要尋找到可以重新將自己拼起來的“蟲洞”。而生命就是在這樣的輪回中,完成它的使命,成為一個倖存者。

轉載並鳴謝:讀書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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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說:“我為反對白人專政而戰,也為反對黑人專政而戰。”

無論成為捕獵者還是成為獵物,都無法終止暴力的遊戲,而真正的和平,來自讓我們各自成為一個人。卡爾·羅傑斯說過:人一生的使命,就是在人群中成為人。種種的傷害和磨難都會誘惑我們退化成獸,泯滅了人性,成為行屍走肉,過著毫無生趣的生活。

黑洞與蟲洞,解構與建構

但曼德拉不只是對那些入獄的人才有意義,也許我們當中的絕大多數人不會有他如此極致的遭遇,可有誰敢說自己沒有在某種形式的牢獄裡呢?無論職業的牢獄、情感的牢獄、精神的牢獄還是人生的牢獄,當我們身陷困境,自相矛盾、惡性循環不可自拔的時候,我們就是在服刑,審判者是我們,關押者是我們,罪犯也是我們。

曼德拉說過:“滿足於比你有能力獲得的更渺小的人生,這樣的人生難尋激情。”我們經常聽人說,既然大家都這麼忍受著活著,為什麼我要與眾不同?我們在人生的很多時候都會面臨一個選擇:我們是繼續前行,還是就此甘休,讓一切停留在原地?

很多人就是害怕選擇,因而長期停滯在不做選擇的狀態,因為一旦我們做出選擇,就意味著某種喪失,於是避免喪失的最好方式就是不做任何選擇,這樣我們可以保持著各種可能性,我們通過不做選擇而避免喪失,但也會因此承受來自雙方的壓力,我們內心的保守一面會希望自己徹底死心,而我們需要激情的一面又會對現狀非常不滿。

我們的人生其實就在兩個詞彙的配對之間徘徊:1.控制與失控。對曼德拉來說,自由是可以支配自己的生活,而監禁則是失去了人生最基本的控制權。此時“人生三友”就會不請自來:無助感、無力感和無望感。這三個朋友會經常在黑暗的時候不請自來,當它們來的時候,我們就進入第二個詞彙配對中;2.解構與建構,喪失就是最大的解構,它意味著你擁有的,即將或者已經失去,而這是一條單行道,是無法挽回的消失,就像我們的長大,這就好像是黑洞一樣,一切都會被巨大的引力吸收掉,嬰兒是對胎兒的告別,孩童是與嬰兒的分離,少年是在離開孩童,青年是失去了少年,而中年則要面對整個青春的逝去,老年則告別了一生的努力,死亡則是最終的句點。我們的一生都存喪失,都在哀悼,但同時在創造出新的生命。就好像物理學裡的“蟲洞”一樣,我們可以穿越黑洞,黑洞中還有不同的時空,我們可以在不同的世界穿梭,我們將還原為粒子,然後重生。當然,這也是前所未有的冒險,因為你很有可能無法承受如此的轉變,而會像“順境男孩”那樣,無法重構自我。

蟲洞在哪裡

心理學家弗蘭克原本是一位受佛洛德心理學派影響頗深的決定論心理學家,弗蘭克的父母、妻子、兄弟都死于納粹魔掌,而他本人則在納粹集中營裡受到嚴刑拷打。有一天,他赤身獨處於囚室之中,突然意識到了一種全新的感受:“在任何極端的環境裡,人們總會擁有一種最後的自由,那就是選擇自己的態度的自由。”憑著這樣的態度,他讓自己的心靈超越了牢籠的禁錮。

這句話似乎像非常空泛的勵志警言,但對弗蘭克來說,就是一個蟲洞的入口,這句話的力量在於它讓你在絕對失控的時候,找到了唯一和永遠無法被剝奪的自控感。對曼德拉來說,他的蟲洞在於他的事業和信仰可以讓他超越肉體的樊籠。9歲喪父的他,被一個酋長收養,讓他可以從苦難中超越昇華的就是他可以成為南非之父,為全天下的如孤兒一樣的弱者提供保護。如果你看過《地心引力》就會瞭解,當女主人公找不到回地球的理由的時候,一個死者對她的愛,也可以成為她的蟲洞,讓她從徹底的解構中尋找到活的意義。

我們的蟲洞可以來自對自我的掌控,來自某種超越性的目標,也可以來自內化一個真正的愛我的人來實現,這些,是我們在黑暗中的火炬和入口,讓我們可以穿越絕望、無意義、死亡、空虛回到人間。

每一次重生,我們都會失去一些,同時又會獲得一些,但最終只有那些蟲洞是永存的,它可以讓我們在被解構成碎片的時候,依然堅持下去,依然重新凝聚起來,我們需要這樣的堅持、這樣的意義,這就是我們這麼喜歡看那些大片的原因。

最終,我們是要成為一個倖存者,就像是曼德拉那樣做到的,我們一生免不了被什麼擊碎,這是無可避免的,只是我們需要尋找到可以重新將自己拼起來的“蟲洞”。而生命就是在這樣的輪回中,完成它的使命,成為一個倖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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