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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張宗昌:老子就知道怎麼混管用,其他的全他娘的沒興趣知道!

俺是張宗昌, 這張確實有點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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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小的時候, 家裡窮, 窮得連個屁都沒有。 除了一個大號, 俺爹連根毛也沒給俺留下。 不過俺這名字不錯,

俺爹說, 宗昌要反過來念, 拆開來念:不給俺好日子活, 俺就日你奶奶個祖宗, 日一個不行, 俺就日兩個。 這麼橫的名字, 難怪俺日後能混出來。

沒吃的就他娘地要像條狗, 狗吃屎餓不死, 俺覺得這是智慧。 跟俺後來的日子比, 小時候俺吃的連屎都不如, 不過俺看得開, 因為俺知道, 像俺這樣的人都是從連屎都不如混過來的。

一八九九年, 俺去了東北, 在中東鐵路上靠那兩根大鐵杠子混飯吃, 俺個子大, 能幹重活, 啥叫他娘的擔當, 壓不垮就是。 俺當時就是個有擔當的人, 靠這個, 俺混得不錯。

後來, 俺發現了個天大的好事, 淘金, 這簡直就他奶奶地是在地裡直接挖錢, 幹這個俺很有天賦, 俺天生就他娘地見錢眼開。 俺告訴你, 有錢的地方能跑會跳的沒一個是好鳥,

手裡沒傢伙小命難保, 俺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摸槍的, 俺總結了, 漢子混社會就兩件事, 用手裡的傢伙搞權搞錢, 用褲襠裡的傢伙搞女人, 俺很自豪, 這兩樣俺搞得都不賴。

老子最高, 老子很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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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一年, 到處都他奶奶地革命了,

俺也參加革命了。 什麼是主義俺不懂, 俺就知道幹這個有機會能把過去那些有頭有臉人的腦袋擰下來當尿壺, 俺還知道幹這個有機會搶錢搶女人。 那陣子, 革命黨和北洋軍打得那叫一個熱鬧, 可在俺看來, 這跟狗咬狗沒多大區別。 俺先是在革命党陳其美手下混了個師長, 在徐州看家護院, 等袁世凱打來的時候, 俺發現情況不妙, 俺幹革命為的是有機會搶錢搶女人, 玩命!俺他奶奶地不幹!傻逼才什麼都還沒混到就把小命給玩沒了呢, 所以俺臨陣倒戈, 投降了。 有人罵俺是婊子, 俺不在乎, 在傻逼和婊子中間選, 傻逼才選傻逼呢, 出來混為的什麼, 不就是為了將來能有爽的機會嘛, 連這機會都沒了, 還混個屁!

不過之後俺交了黴運, 在江西讓他奶奶地革命党打成光杆了, 俺跑回保定想投靠曹錕, 可吳佩孚那貨嫌棄俺是敗類, 不要俺!俺當時挺不服氣, 奶奶的, 出來混有幾個不是敗類, 一怒之下, 俺出關投奔了張大帥。 俺告訴你, 這步棋算他娘地下對了, 跟吳佩孚那貨不一樣, 幹過鬍子的張大帥覺得俺是他的同類, 照我看, 這是英雄所見他奶奶地略同。

老子的“鐵膽火車軍”, 清一色的老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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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大帥手下, 俺幹了個小官, 憲兵營營長, 不過俺不愁, 俺知道機會遲早會有的, 這亂世啥都缺, 就不缺狗咬狗的機會。 這不, 機會很快來了, 吉林軍旅長高士儐聯合鬍子盧永貴要和張大帥玩命, 當時張大帥在直奉狗咬狗中敗得有點難看, 也就俺能派上用場了。 可讓俺真玩命, 俺不幹。 你應該看出來了, 俺不僅槍玩的好, 心眼玩的也不賴, 俺沒文化, 可俺天生懂個道理, 心眼有時候比槍管用, 心眼玩不好, 丟人, 槍玩不好, 丟命。 你肯定想知道俺這心眼是咋玩的?簡單, 有人的地方就有你同類, 你想要什麼, 同類就想要什麼,你怕什麼,同類就怕什麼。俺當時朝敵人的隊伍裡一望,奶奶地俺闖關東的同鄉還真不好,都一個熊樣,還打個屁!想發財不?想要女人不?真想玩命不?俺跟這幫人問了三個問題,他們的槍就全他奶奶地成了俺的了!高不高?俺跟你說,會玩女人的人玩起其他人來肯定也不賴,這點你最好記住了。

就這麼,俺玩出了一支自己的隊伍。這還不算,俺後來順勢又收編了一幫俄國逃過來的白毛子。這得歸功於俺會說一嘴毛子話,當年在中東鐵路的時候俺就知道,人話要會說,鬼話要去學,會說鬼話,別人眼裡的鬼就成了俺這裡的狗,待見一條狗,尤其是落荒而逃的狗,比待見一個人划算多了。俺這買賣做的不賴,這幫白毛子在俺手裡,玩起命來真他奶奶地像鬼,靠著這幫白毛鬼,俺他娘後來混得就跟個閻王爺差不多。

郭鬼子,為了生存,喊過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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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的白毛鬼就這麼投奔到俺這閻王殿裡來了,俺他娘地有些吃不消,問張大帥要錢,不如他娘地自己搞錢,就這麼,俺開始種鴉片。鴉片這玩意是個好東西,種到地裡全他娘地是搖錢樹。有人說俺這是犯罪,俺不承認不接受,俺就知道一個道理,小錢裡是辛苦,大錢裡是罪孽,沒有別人活受罪,哪來俺的真快活!

老百姓拿俺沒辦法,偽君子想收拾俺,俺他奶奶地覺得那全是羡慕嫉妒恨。張大帥怕俺壞了他名聲,更怕俺壯大了不鳥他,可他想過河拆橋,沒那麼容易。你可能不知道,郭松齡郭鬼子到俺地盤的時候,俺不僅知道他想撒什麼尿,俺還給他準備了個尿壺。俺摸准了郭鬼子的脾氣,俺要日他娘,他肯定得日回來。於是,當他安排完為難俺的演習後,我用嘴把他娘給日了,俺算的很准,郭鬼子當場就受不了了,當場就把俺娘給日了回去。俺等的就是他這一日,他要不日,俺給他準備的尿壺還端不出來了。

“你日了俺娘,那你就是俺爹,你都是俺爹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俺這麼把尿壺一端,郭鬼子爽得再也沒法朝俺下手了,俺的隊伍就這麼保住了。啥是梟雄,沒做過別人兒子的說出來都讓人笑話。

這樣的,老子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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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大難不死,在山東的地界上終於橫起來了。錢不花不是自己的,女人不睡不是自己的,要想有花不完的錢,睡不完的女人,那就得有數不過來的槍。對這個道理,老子理解的很透徹,在山東地界上,老子很快就達到了這種境界,槍有多少,數不過來,錢有多少,數不過來,女人有多少,也他奶奶地數不過來。什麼叫實力,這他娘地才叫實力!跟老子報個整數,那就是侮辱老子。啥是真裝逼?老子沒興趣知道!一問三不知!

你可能覺得我很扯淡,那是你還沒到什麼都多到不在乎的階段。老子在山東地界上混,早已到達了什麼都不在乎的階段,老子沒文化,但老子覺得不在乎能讓人變成好人。你們看看,老子是怎麼對待女人的,看到了就睡,睡完了就扔,老子不屬於哪一個女人,老子只屬於感興趣的所有女人。這麼說你該理解了吧,為什麼從窯子裡娶回來的姨太太還能回窯子裡重操舊業,老子從沒認為戴過綠帽子,老子只覺得自己爽完了還順便做了回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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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知道,老子橫起來之後寫了不少詩,說實話,那可都是有感而發,我相信一般人寫不出來,你更寫不出來。廢話不多說,選一首老子的代表作算個結尾吧,老子覺得他高度概括了本人的一生——“大炮開兮轟他娘,威加海內兮回家鄉。數英雄兮張宗昌,安得巨鯨兮吞扶桑。”

同類就想要什麼,你怕什麼,同類就怕什麼。俺當時朝敵人的隊伍裡一望,奶奶地俺闖關東的同鄉還真不好,都一個熊樣,還打個屁!想發財不?想要女人不?真想玩命不?俺跟這幫人問了三個問題,他們的槍就全他奶奶地成了俺的了!高不高?俺跟你說,會玩女人的人玩起其他人來肯定也不賴,這點你最好記住了。

就這麼,俺玩出了一支自己的隊伍。這還不算,俺後來順勢又收編了一幫俄國逃過來的白毛子。這得歸功於俺會說一嘴毛子話,當年在中東鐵路的時候俺就知道,人話要會說,鬼話要去學,會說鬼話,別人眼裡的鬼就成了俺這裡的狗,待見一條狗,尤其是落荒而逃的狗,比待見一個人划算多了。俺這買賣做的不賴,這幫白毛子在俺手裡,玩起命來真他奶奶地像鬼,靠著這幫白毛鬼,俺他娘後來混得就跟個閻王爺差不多。

郭鬼子,為了生存,喊過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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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的白毛鬼就這麼投奔到俺這閻王殿裡來了,俺他娘地有些吃不消,問張大帥要錢,不如他娘地自己搞錢,就這麼,俺開始種鴉片。鴉片這玩意是個好東西,種到地裡全他娘地是搖錢樹。有人說俺這是犯罪,俺不承認不接受,俺就知道一個道理,小錢裡是辛苦,大錢裡是罪孽,沒有別人活受罪,哪來俺的真快活!

老百姓拿俺沒辦法,偽君子想收拾俺,俺他奶奶地覺得那全是羡慕嫉妒恨。張大帥怕俺壞了他名聲,更怕俺壯大了不鳥他,可他想過河拆橋,沒那麼容易。你可能不知道,郭松齡郭鬼子到俺地盤的時候,俺不僅知道他想撒什麼尿,俺還給他準備了個尿壺。俺摸准了郭鬼子的脾氣,俺要日他娘,他肯定得日回來。於是,當他安排完為難俺的演習後,我用嘴把他娘給日了,俺算的很准,郭鬼子當場就受不了了,當場就把俺娘給日了回去。俺等的就是他這一日,他要不日,俺給他準備的尿壺還端不出來了。

“你日了俺娘,那你就是俺爹,你都是俺爹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俺這麼把尿壺一端,郭鬼子爽得再也沒法朝俺下手了,俺的隊伍就這麼保住了。啥是梟雄,沒做過別人兒子的說出來都讓人笑話。

這樣的,老子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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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大難不死,在山東的地界上終於橫起來了。錢不花不是自己的,女人不睡不是自己的,要想有花不完的錢,睡不完的女人,那就得有數不過來的槍。對這個道理,老子理解的很透徹,在山東地界上,老子很快就達到了這種境界,槍有多少,數不過來,錢有多少,數不過來,女人有多少,也他奶奶地數不過來。什麼叫實力,這他娘地才叫實力!跟老子報個整數,那就是侮辱老子。啥是真裝逼?老子沒興趣知道!一問三不知!

你可能覺得我很扯淡,那是你還沒到什麼都多到不在乎的階段。老子在山東地界上混,早已到達了什麼都不在乎的階段,老子沒文化,但老子覺得不在乎能讓人變成好人。你們看看,老子是怎麼對待女人的,看到了就睡,睡完了就扔,老子不屬於哪一個女人,老子只屬於感興趣的所有女人。這麼說你該理解了吧,為什麼從窯子裡娶回來的姨太太還能回窯子裡重操舊業,老子從沒認為戴過綠帽子,老子只覺得自己爽完了還順便做了回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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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知道,老子橫起來之後寫了不少詩,說實話,那可都是有感而發,我相信一般人寫不出來,你更寫不出來。廢話不多說,選一首老子的代表作算個結尾吧,老子覺得他高度概括了本人的一生——“大炮開兮轟他娘,威加海內兮回家鄉。數英雄兮張宗昌,安得巨鯨兮吞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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