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1566》中, 嘉靖帝對繼任者說, 海瑞是大明朝的一柄利劍, 對付貪官墨吏, 唯此人可一往無前, 所向披靡;《人民的名義》中, 從最高檢空降的漢東省反貪局長侯亮平, 就像是漢東省官員頭上的一把利劍, 劍鋒所指, 有進無退;
海瑞時代最大的悲哀就是天賦皇權。 大臣們只需要向上對皇帝負責, 所謂貪腐的徹查也不過僅僅查到鄭必昌和何茂才流便草草了事。 所以改朝換代不過是改換門庭, 權力從你手裡換到了我的手裡, 一場權利的爭奪遊戲。 然而, 當一切歸於平靜, 銀行家還是銀行家, 官老爺依舊是官老爺, 屁民依舊是食物鏈最底端的、被剝削的、打得罵得叫不得哭不得的、只有在朝代更迭喪鐘已鳴時才能聽得到其呼號的看得到其歷史身影的屁民罷了。 興百姓苦, 亡百姓苦。 古人誠不欺我。 所以千百年來人們對至高無上的權力趨之若鶩, 而一旦大權在握,
而《人民的名義》中, 權力又來自於何處呢?似乎, 權力來源於人民。 可如果權力真的來源於人民的話, 人民到底有沒有剝奪其權力的權利呢?問題的癥結就在於此, 權力總是對上負責, 而不是對下負責。 千百年來都是如此, 無論打著什麼口號, 改換什麼門庭, 概莫能外。 所以, 這個癥結何解?制衡。 正如大明王朝最終嘗試以君臣共治達到對皇權的制衡;人民的名義則嘗試利用紀檢委達到對官員的制衡。
大明王朝表面看亡於崇禎,實則亡於嘉靖,積弊太深;漢東省的貪腐案,表面看爆發于沙瑞金書記剛上任後丁義珍的出逃事件。實際上在前任省委書記趙立春治理的十多年間,由於經濟的高速發展,掩蓋了背後貪腐問題的嚴重性,加上趙立春坐看手下政法系和秘書幫在漢東省長達多年的黨爭,而自己卻不予制止。這點從趙推薦李達康和高育良分別擔任省長和省委書記就可以看出來。不同點在於:大明王朝屬於歷史事件,劇中海瑞可以發出慨歎,大明朝還有利劍嗎?而人民的名義著眼于當代史,必然有諸多限制,臺詞和劇情不可能如劇中沙書記所說的八個字“上不封頂、下不封底”。總而言之,《大明王朝1566》比《人民的名義》要更為深刻,跳出一個時代或許更能看清一個時代。
原諒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彙去稱呼她,但是我知道古有海瑞,今有陳岩石、李達康。真正把人民放在心上,而不是放在嘴上。低頭為生民奔走呼號,而不是為權力殫精竭慮。政治是聰明人的遊戲,卻少有人能擺脫聰明反被聰明誤的結局。遙想那一句擲地有聲,“我海瑞,無黨”。孤獨的衛道士倔強地行走,破開了一道口子,注入了一股清流,打破了一份沉寂,也立成了一座豐碑。大明王朝表面看亡於崇禎,實則亡於嘉靖,積弊太深;漢東省的貪腐案,表面看爆發于沙瑞金書記剛上任後丁義珍的出逃事件。實際上在前任省委書記趙立春治理的十多年間,由於經濟的高速發展,掩蓋了背後貪腐問題的嚴重性,加上趙立春坐看手下政法系和秘書幫在漢東省長達多年的黨爭,而自己卻不予制止。這點從趙推薦李達康和高育良分別擔任省長和省委書記就可以看出來。不同點在於:大明王朝屬於歷史事件,劇中海瑞可以發出慨歎,大明朝還有利劍嗎?而人民的名義著眼于當代史,必然有諸多限制,臺詞和劇情不可能如劇中沙書記所說的八個字“上不封頂、下不封底”。總而言之,《大明王朝1566》比《人民的名義》要更為深刻,跳出一個時代或許更能看清一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