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一個春光明媚的晨光裡, 我背著一個包, 包裡塞著一些文稿和刊有自己文字的樣報樣刊, 從彎彎折折的山路上三步一回頭地離開那個生活了幾十年的小山村,
離開鄉村, 是為了生活;走進城市, 也是為了生活。 生活二字, 關乎人, 也關乎城市, 人賦予了城市跳動的脈搏, 城市賦予了人安身立命、奮鬥打拼的居所。
之前, 雖然來過蘭州幾次, 但那都是匆匆而來, 又匆匆而去的過客, 唯一的印象就是穿行在高樓大廈之間如流水一樣的車輛, 摩肩接踵的人群和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大街小巷, 要不是有兒時玩伴的相帶, 我可能早迷了路, 還有那喧囂噪雜和帶有城市標籤的味道、在陽光裡懸浮的塵埃等等, 不一而足的環境讓我有些不大適應, 逗留三兩天, 趕緊逃也似的離開蘭州回到了那大山一隅。
這次的撞進蘭州,
那時, 對於蘭州這座城市知之甚少, 卻對兩個名字我是如雷貫耳, 甘肅省文聯有本雜誌, 名曰《飛天》, 我是有訂閱的, 知道它的地方在東崗西路668號, 不自量力地不止一次為其投過稿, 另一個名字就是黃河, 其它就是城盲了。
所以, 初到蘭州, 下了車之後就打聽東崗西路668號, 有說普通話的, 也有說蘭州話的, 普通話自然能聽懂, 但遇上蘭州話讓我有點懵逼, 你從乃(那)……個道道(馬路)往前走, 就到廣場東口老, 再往右拐一哈(下)就到老。 雖然初次聽的有些難以懂得, 但那種熱情還是讓我感動。 在《飛天》編輯部又誤打誤撞地見到了詩人老鄉, 之前在《飛天》、《詩刊》上經常讀他的詩,
從省文聯出來, 就去了黃河邊。 對於黃河, 我那時耳熟能詳的就是小時上學時老師教唱的《黃河大合唱》, “風在吼, 馬在叫, 黃河在咆哮”的雄渾壯闊和大氣磅礴一直縈繞在心中, 前幾次來也僅僅是坐著公車從橋上路過, 沒有過多的留意。 因為城非我城, 水非我水,
站在黃河之畔, 看著那黃色的河水平穩流淌, 想像它日夜不息, 從西而來, 向東而去, 留下的是黃土泥沙, 洗刷的是上下五千年的前塵舊事,積澱的是燦爛的古國文明,裝訂的是厚重的華夏文化。正是在黃河的一留一洗,一積一裝中緩緩走出來一座城,名曰蘭州。漢武隋帝,金城湯池,金戈鐵馬,在漢隋將士的征戰中,拒敵守國,金城之名便呼之而出,因此,蘭州者即金城也,金城者即蘭州也,黃河也就成了蘭州天然的護城河,從而形成了蘭州這座扼守東西的城池,也成了絲綢之路上商貿往來的重鎮。城因河固,河因城靈,於是美其名曰黃河之都。
洗刷的是上下五千年的前塵舊事,積澱的是燦爛的古國文明,裝訂的是厚重的華夏文化。正是在黃河的一留一洗,一積一裝中緩緩走出來一座城,名曰蘭州。漢武隋帝,金城湯池,金戈鐵馬,在漢隋將士的征戰中,拒敵守國,金城之名便呼之而出,因此,蘭州者即金城也,金城者即蘭州也,黃河也就成了蘭州天然的護城河,從而形成了蘭州這座扼守東西的城池,也成了絲綢之路上商貿往來的重鎮。城因河固,河因城靈,於是美其名曰黃河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