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大事兒, 陶包德來到警備隊, 做臨場指揮狀。 牛萬全一邊問:“縣長, 用不用通知憲兵隊?”
“通知什麼憲兵隊嗎, 把人抓來再報告憲兵隊豈不更好!”對牛萬全的提議, 陶包德有些不滿, 偌大的警備隊, 連一個匪徒都抓不住。
“不行啊, 這傢伙手使雙槍, 竄房越脊, 現在還在猴逼家的棚頂睡覺呢!你想想, 就在警備隊小隊長家棚頂睡覺, 你說這人的膽識誰人能比!”牛萬全的話真一半假一半。 主要是匪徒都是亡命之徒, 豁出死來, 那誰也擋不住的。
“露頭就蹦了他小舅子!”陶包德還就真不信了。
牛萬全擺手。 “不行啊,
“嗯, 這樣啊!”牛萬全精闢的分析, 讓陶包德平靜下來。 “那報告, 趕緊報告!這邊給我圍住!”可出門去的陶包德又回來了, 有些膽怯地想, 這時候驚擾阪田, 那不是找挨揍嗎?就揮手說, “不去了, 等天亮再去報告, 把猴逼的宅子圍住 , 不要驚動他 !”
牛萬全心裡嗤笑, 但人還點頭, 心裡知道陶包德怕什麼, 就不屑地回手把煙頭扔向垃圾筒, 不想煙頭沒有抵達垃圾桶, 而是中途掉到陶包德是氊帽裡, 帽子裡墊這很多紙, 就冒起青煙。
燃紙無味, 可燒到氊帽就有一種濃郁焦糊味傳出, 陶包德使勁吸吸鼻子, 回頭一看, 帽子在冒煙,
牛萬全知道自己的煙頭作的怪, 但還假裝驚叫。 “怎麼回事?”拿了一杯水, 淋到帽子上, 但帽子已經在前邊燒出洞來, 遠處看去, 象帽子上釘了勳章。 儘管陶包德心裡懊糟, 可這讓陶包德心生一計, 為何不用煙把土匪從棚裡給熏出來, 然後布網逮人。
多簡單的事兒!
當濃煙從屋裡上升到棚裡, 曹孟德給嗆醒了, 向棚下低頭一看, 全是煙。 是失火了。 曹孟德大吸一口氣, 卻弄了半嘴的煙霧, 跳下棚來, 伏身一看, 喚米還在床上, 就想抱起喚米一起沖出門去, 可揭開被子, 還是被子, 翻過頭來, 卻是枕頭。
曹孟德大叫一聲不好, 被這個娘們個玩了。
天亮的時候, 把消息送給了日被憲兵隊。 這回阪田大佐高興的很, 對著陶包德豎起手指。 “你的, 縣長大大的, 牛隊長的, 也大大的, 你們猴逼的, 大大有功!”
一行人來到審訊室來看這個土匪, 因為被綁在十字柱上, 曹孟德人動彈不得, 可嘴卻沒有停著, 看日本大官來看自己, 就破口大駡:“東洋鬼, 你的馬就是我偷的, 你的人就是我殺的, 馬就在醉心樓, 我就是城東大綹曹孟德, 要殺就殺要刮就刮, 老子不在乎!”
阪田脫掉白手套在另一隻手上摔了摔, 說:“你的, 告訴你我同夥, 我就從輕發落你!”
“同夥呀!我有啊!在東城老鴰洞有我一百個同夥呢!他們就等你們去抓呢!”曹孟德輕笑著說,
阪田對曹孟德說話很感興趣, 就問牛萬全。 “老鴰洞地, 在什麼地方?”
“你別聽他扯犢子, 東山上那有什麼老鴰洞, 這鳥在糊弄人!”牛萬全對東山熟悉, 知道曹孟德在戲弄阪田。
“你的, 說什麼鳥是什麼?”阪田對方言還是不明白的。
豆麻曲忙過來翻譯說:“就是這小子的意思!”
“就是說這小子在糊弄我?”阪田問, 豆麻曲點頭。 曹孟德一邊得意地扭頭看向一邊。
“不過, 我到知道, 塗良是這小子的姐夫, 塗良是不是這小子一夥的人!”說出他是曹孟德就已經暴露了這關係。 雙城人都知道塗良有一個和媳婦一樣名字的妻弟,
曹孟德聽後大罵:“牛萬全, 我操你媽!我操你們家沒開苞的小閨女, 你損我害我都可以, 你不應該陷害塗校長, 我與塗良校長素不相識, 怎麼說我是他的妻弟, 我叫曹懵德, 你他媽是耳朵塞急吧毛了啊!”此時曹孟德萬分後悔報出名號, 恐怕真要連累姐姐一家了。
現在得極力給姐夫擺脫干係。 “牛萬全!江湖規矩你可以不懂, 可你還是人嗎!塗良一生謹慎, 他能得罪你嗎?他也沒抱你家孩子扔枯井里拉?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不要把事情做絕!”
牛萬全也被曹孟德給罵火了, 上錢卡住曹孟德的下巴說:“你一個土匪還跟我談江湖規矩, 你搶大戶砸窯子, 你那一回按規矩來過, 你還跟我講規矩。 ”牛萬全南北地使勁掐,使勁地列。
這讓曹孟德怒火中燒,暴跳如雷,牛眼圓睜,頭上青筋暴起,一口粘痰吐在牛萬全的臉上。
牛萬全後退一步,手一揮,“給我揍!”立時上來兩個警備隊員對曹孟德施以拳腳,還把曹孟德的嘴給勒住。
”牛萬全南北地使勁掐,使勁地列。這讓曹孟德怒火中燒,暴跳如雷,牛眼圓睜,頭上青筋暴起,一口粘痰吐在牛萬全的臉上。
牛萬全後退一步,手一揮,“給我揍!”立時上來兩個警備隊員對曹孟德施以拳腳,還把曹孟德的嘴給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