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曲視窗網特稿我懷疑自己的眼睛是得病了。 踱步在廚房的窗子前, 暖融融的陽光灑向大地, 北方厚重內斂的土地再也撐不住,
情人註定是個奢侈的東西, 他的存在就像是吃巧克力, 就算有人白白送你, 讓你吃到甜膩, 你也還是無法戒掉, 吃一塊, 只吃一小塊。 有時候就是為這一小塊你得花大把的鈔票和大量的時間去減肥、去治療、去修復。 人說:“舉得起放得下叫舉重, 而舉得起放不下的就是負重。 ”情人便是這樣。
我的情人便是害我不淺。 令人身心俱疲, 仍然無法自拔, 每每以一小塊誘之, 直到午夜才會顧盼流連熄燈睡覺。 有時實在熬不住了, 他便順勢躺我懷裡, 有時靠我耳邊,
有人曾說,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我深情地望著你, 你卻專情地看著手機。 四目相對, 我在你的眼裡看到了你的情人, 你在我的眼裡看到了我的情人。 我們只是把最初窄窄的愛情的墳墓往寬闊了一些。 各自擁著自己所謂的情人沾沾自喜。
曾幾何時, 我們不曾相對卻能感知, 每一首為我而作的情詩, 那場景歷歷在目。 每一封紙短情長的書信, 那見信如見人的思念刻骨幽深。 每一曲為我而唱的歌, 那相互愛慕的情愫炙熱深邃。 每一次短暫的離別, 那相見時的相擁暖如初夏。 是“情人”的介入, 我們各自為戰, 並逐漸習慣了被它奴役, 竟讓這份情感漸行漸遠。
有人說, 科技會取代人與人之間的交流, 我們的社會將充斥著一群白癡。 我竟早已傻了, 還渾然不知。 我錯過了朋友間的關心。 錯過了暖暖春日的桃花盛開。 錯過了十幾年你對我的關懷。 有畫為證, 一百多年前躺在煙霧繚繞的炕上抽大煙叫毒癮, 一百年後的今天躺在昏黑的夜裡看手機的也是毒癮。
我的心陣陣抽搐, 情人如同飛蛾撲火, 不是美和勇氣, 而是蠢和自殺。
如果你擁有請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