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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位國家脊樑離我們遠去,他讓中國在這一領域領先全球

中央電視臺新聞2014年節目介紹國防科大鐳射陀螺團隊時, 講述我國一代代“陀螺人”兢兢業業、為國奉獻的感人事蹟, 時至今日, 大量第一代“陀螺人”依舊堅守在科研崗位第一線。

這時新聞畫面中就出現了當時已經86歲高齡的中國工程院院士、鐳射物理專家高伯龍在電腦前工作的畫面, 令人感動。 有網友看後不禁感慨, 這位老專家就如同金庸小說裡的“掃地僧”。

國防科技大學原光電科學與工程學院教授、中國工程院院士高伯龍同志因病于2017年12月6日中午12時逝世, 享年89歲。

高伯龍(1928.6.29~2017.12.06), 鐳射陀螺專家。 原籍廣西岑溪市,

生於廣西南寧市, 1951年畢業於清華大學。 國防科技大學教授。 自1975年起, 高伯龍一直從事鐳射陀螺研製, 率先對鐳射陀螺的基本理論進行深入、系統的研究;主持並研製成功有關鐳射陀螺原理樣機、實驗室樣機等。 1997年當選為中國工程院院士。 高伯龍曾深有感觸地說:“外國有的、先進的, 我們要跟蹤, 將來要有;但並不是說外國沒有的我們不許有。 ”

高伯龍:至純至強之光

現代戰爭中, 以鐳射陀螺為核心部件的自主導航系統, 可以不受各類通訊系統的限制, 精確制導對目標實施打擊。 以鐳射陀螺為核心部件的自主導航系統這項技術, 世界上只有中國等極少數國家掌握, 創造這一佳績的是高伯龍領銜的國防科技大學鐳射陀螺團隊。

高伯龍自1975年起, 一直從事鐳射陀螺研製, 率先對鐳射陀螺的基本理論進行深入、系統的研究, 主持並研製成功有關鐳射陀螺原理樣機、實驗室樣機等, 於1997年當選中國工程院院士。

逆境仍思科學強國

高伯龍籍貫廣西岑溪歸義鎮謝村, 1928年6月29日生。 抗戰時期為躲避戰亂隨母親回岑溪居住外。 此後隨其父輾轉各地, 曾就讀于南寧、梧州、桂林、杭州、武昌、岑溪、宜山等地的多所小學, 也曾休學在家自修。 他兩次跳級, 小學畢業時10歲半。 在家自修期間, 全家居住在鄉下, 資訊閉塞, 父母又忙於工作, 竟然錯過了報考中學的時間。 1940年9月, 他考進蜚聲戰時大後方的桂林漢民中學。

然而, 戰火打斷了高伯龍的學業。 1944年9月, 高伯龍進入高中二年級學習僅兩個月後,

日軍即進犯廣西。 高伯龍隨學校撤退。 國難當前, 年僅16歲的高伯龍決定投筆從戎, 抗擊日寇。 當年即同報名從軍的同學一起, 徒步前往四川入營。 然而目睹國軍腐敗, 而他所在青年軍大部並未開赴前線作戰, 使其從戎抗敵的願望破滅, 從而更加堅定了他科學強國的志向。

抗戰勝利後, 高伯龍重返校園讀書。 幸運的是, 高伯龍又進入一所名校——上海中學學習。 他在該校僅讀了高二一年, 即於1947年考取清華大學物理系。 報考清華大學時, 在數學系和物理系之間頗多考慮, 最後以物理學家必兼數學家的看法而選擇了物理系。 1951年畢業時, 他被評為清華大學物理系當屆兩名優秀學生之一。

畢業分配時,

高伯龍希望進入中科院近代物理研究所從事理論物理研究, 這是他所熱愛和擅長的方向, 但最後他卻被分到中科院應用物理研究所。 三年後的1954年, 高伯龍被哈軍工選調到該校物理教授會, 擔任物理教學工作。 除普通物理外, 他還講授熱力學、統計力學、電動力學、量子力學等課程, 並為全校幹部師生講授過帶有普及性質的原子武器大講座。

因工作出色, 高伯龍很快脫穎而出, 成為學院青年教師中的佼佼者, 1956年即晉升為主任教員、講師, 1962年晉升為副教授。 他于1960年主編的三四十萬字的《大學物理學》教材得到學院的高度評價, 曾對他作出如下評價:“教學效果好, 在軍事工程學院和哈爾濱工業大學都比較有聲望。 ”

參加工作以後,

高伯龍對當時“重政治, 輕業務”的現象和做法一直持反對態度, 他認為只有多讀書鑽研學問, 多做實際研究工作, 才能報效國家。 抱著這樣的信念, 在那個史無前例的年代, 高伯龍受盡磨難, 險被發配農村改造, 多年身處逆境之中, 但高伯龍始終未曾泯滅科學強國的夢想, 始終孜孜於學術研究。 其日益深厚的理論物理造詣, 為他在鐳射陀螺研究領域取得豐碩成果奠定了堅實基礎。

像陀螺般圍著鐳射陀螺轉

上世紀六十年代初, 美國發明的世界上第一台紅寶石雷射器和第一台氦氖紅光雷射器, 引發了世界光學領域的一場革命。 把鐳射應用於航空航太領域的設想, 引起了包括我國在內的世界各國科學家的普遍關注, 並紛紛開始進行“環形雷射器”的研製工作。

1971年,在錢學森教授建議下,高伯龍調任由錢學森宣導成立的國防科技大學鐳射研究實驗室。

在上世紀70年代中期到90年代中期這段全國鐳射陀螺研製最為艱難的20年間,高伯龍率領的國防科大鐳射陀螺研究團隊從零起步,從基本原理的研究、主攻方向的確定,到一項項工藝技術的突破,在重重艱難險阻中開闢出了一條具有中國自主智慧財產權的研製鐳射陀螺的成功之路。

鐳射陀螺,又叫環形雷射器。它利用物體在慣性空間轉動時正反兩束光隨轉動而產生頻率差的效應來感測其相對於慣性空間的角速度或轉角。在加速度計的配合下,鐳射陀螺可以感知物體在任意時刻的空間位置,在航空、航太、航海特別是軍事領域有重大應用價值。1960年,美國率先開始鐳射陀螺研製。上世紀60年代末,我國一些科研單位也開展過這項研究,但終因種種原因而放棄。

在創業之初,團隊什麼都沒有,“就連鐵架子、點焊機、高壓電源這些最基本的器材都是自己做的。”高伯龍回憶起當時的情形不無感慨地說,更為要命的是,他們連製作雷射器用什麼材料也不知道。

再難也要做!時任團隊負責人高伯龍和他的同事沒有卻步。沒有實驗場所,他們把廢棄食堂改成實驗室;沒有軟體,就自己動手程式設計;經費不足,就利用廢棄的材料自己造設備、搭平臺……

鐳射陀螺是一個多項複雜技術的集合體。每一個環節都要精細化操作,比如,在一個200多毫米長的腔體上鑽一個直徑1毫米的孔,誤差僅幾個微米。腔體角誤差不能超過幾角秒,控制難度極大。鍍膜是世界公認的技術難題。“膜片的反射率要求非常高。”高伯龍說:“否則鐳射在閉合回路的強度將不斷衰減。”從膜系計算、分析,到膜系設計,再到工藝設備製作,高伯龍帶領團隊成員一點點攻克。上世紀70年代末,他們終於成功研製出高精度反射率透射率測量儀,有效解決了這一難題。然而,困難似乎遠未結束:超拋加工、超拋檢測、化學清洗……一個個技術難題又在等待著解決。

一個個不眠之夜,一次次全力奮戰,通往成功路上的障礙被一一清除。今天,高伯龍和他的團隊已成功研製出多種型號的鐳射陀螺,多項技術達到國際一流水準,創造了我國在該領域的多個第一即第一台高精度反射率透射率測試儀;第一個鐳射陀螺實驗室樣機、工程化樣機;第一個實現鐳射陀螺產業化生產;第一傢俱有獨立智慧財產權並能全閉環研製生產鐳射陀螺的單位……

照亮後人前進的道路

由於保密等原因,高伯龍在參與鐳射陀螺研製工作數十年間,僅公開發表論文30餘篇,但每一篇都具有很強的實踐性和指導性。他從來不做空對空的所謂理論研究。

高伯龍對科學研究的嚴肅態度和嚴謹學風,也通過他的言傳身教,深刻影響著他的弟子。能不能解決實際問題,是高伯龍衡量評價他的博士生、碩士生學術水準的重要標準。他交給學生的課題,幾乎全部都是鐳射陀螺研製中急需解決的攻關課題,有時甚至是研製國外禁運的先進儀器設備,難度很大,以致出現過受邀參加他的碩士生畢業論文答辯的專家,誤以為是博士生畢業論文答辯的趣事。

如今,他的諸多弟子已成為國防科技大學鐳射陀螺研製領域新的領軍人物和重要技術骨幹。

高伯龍在1995年接受中央電視臺“東方之子”欄目記者採訪時說,“我始終認為,我想幹成的一件事一定能幹成,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高伯龍和其團隊像陀螺一樣圍著軸心轉,才有一次次艱苦鏖戰,突破了一項項理論研究難點,攻克了一個個技術工藝難關——1976年,高伯龍撰寫的《環形鐳射講義》一書出版;1984年,實驗室樣機研製成功;1994年,我國第一台鐳射陀螺工程化樣機誕生,我國成為繼美俄法之後世界上第四個能夠獨立研製鐳射陀螺的國家……

已入耄耋之年的高伯龍院士步履蹣跚,久治不愈的哮喘病、高血壓已拖垮了他的身體。然而,懷著對鐳射陀螺事業的深深熱愛,他依然像紅燭一樣拖著帶病的軀體堅持工作,用自己率直的品格和淵博的學識化作一束至純至強之光,照亮後人前進的道路。

並紛紛開始進行“環形雷射器”的研製工作。

1971年,在錢學森教授建議下,高伯龍調任由錢學森宣導成立的國防科技大學鐳射研究實驗室。

在上世紀70年代中期到90年代中期這段全國鐳射陀螺研製最為艱難的20年間,高伯龍率領的國防科大鐳射陀螺研究團隊從零起步,從基本原理的研究、主攻方向的確定,到一項項工藝技術的突破,在重重艱難險阻中開闢出了一條具有中國自主智慧財產權的研製鐳射陀螺的成功之路。

鐳射陀螺,又叫環形雷射器。它利用物體在慣性空間轉動時正反兩束光隨轉動而產生頻率差的效應來感測其相對於慣性空間的角速度或轉角。在加速度計的配合下,鐳射陀螺可以感知物體在任意時刻的空間位置,在航空、航太、航海特別是軍事領域有重大應用價值。1960年,美國率先開始鐳射陀螺研製。上世紀60年代末,我國一些科研單位也開展過這項研究,但終因種種原因而放棄。

在創業之初,團隊什麼都沒有,“就連鐵架子、點焊機、高壓電源這些最基本的器材都是自己做的。”高伯龍回憶起當時的情形不無感慨地說,更為要命的是,他們連製作雷射器用什麼材料也不知道。

再難也要做!時任團隊負責人高伯龍和他的同事沒有卻步。沒有實驗場所,他們把廢棄食堂改成實驗室;沒有軟體,就自己動手程式設計;經費不足,就利用廢棄的材料自己造設備、搭平臺……

鐳射陀螺是一個多項複雜技術的集合體。每一個環節都要精細化操作,比如,在一個200多毫米長的腔體上鑽一個直徑1毫米的孔,誤差僅幾個微米。腔體角誤差不能超過幾角秒,控制難度極大。鍍膜是世界公認的技術難題。“膜片的反射率要求非常高。”高伯龍說:“否則鐳射在閉合回路的強度將不斷衰減。”從膜系計算、分析,到膜系設計,再到工藝設備製作,高伯龍帶領團隊成員一點點攻克。上世紀70年代末,他們終於成功研製出高精度反射率透射率測量儀,有效解決了這一難題。然而,困難似乎遠未結束:超拋加工、超拋檢測、化學清洗……一個個技術難題又在等待著解決。

一個個不眠之夜,一次次全力奮戰,通往成功路上的障礙被一一清除。今天,高伯龍和他的團隊已成功研製出多種型號的鐳射陀螺,多項技術達到國際一流水準,創造了我國在該領域的多個第一即第一台高精度反射率透射率測試儀;第一個鐳射陀螺實驗室樣機、工程化樣機;第一個實現鐳射陀螺產業化生產;第一傢俱有獨立智慧財產權並能全閉環研製生產鐳射陀螺的單位……

照亮後人前進的道路

由於保密等原因,高伯龍在參與鐳射陀螺研製工作數十年間,僅公開發表論文30餘篇,但每一篇都具有很強的實踐性和指導性。他從來不做空對空的所謂理論研究。

高伯龍對科學研究的嚴肅態度和嚴謹學風,也通過他的言傳身教,深刻影響著他的弟子。能不能解決實際問題,是高伯龍衡量評價他的博士生、碩士生學術水準的重要標準。他交給學生的課題,幾乎全部都是鐳射陀螺研製中急需解決的攻關課題,有時甚至是研製國外禁運的先進儀器設備,難度很大,以致出現過受邀參加他的碩士生畢業論文答辯的專家,誤以為是博士生畢業論文答辯的趣事。

如今,他的諸多弟子已成為國防科技大學鐳射陀螺研製領域新的領軍人物和重要技術骨幹。

高伯龍在1995年接受中央電視臺“東方之子”欄目記者採訪時說,“我始終認為,我想幹成的一件事一定能幹成,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高伯龍和其團隊像陀螺一樣圍著軸心轉,才有一次次艱苦鏖戰,突破了一項項理論研究難點,攻克了一個個技術工藝難關——1976年,高伯龍撰寫的《環形鐳射講義》一書出版;1984年,實驗室樣機研製成功;1994年,我國第一台鐳射陀螺工程化樣機誕生,我國成為繼美俄法之後世界上第四個能夠獨立研製鐳射陀螺的國家……

已入耄耋之年的高伯龍院士步履蹣跚,久治不愈的哮喘病、高血壓已拖垮了他的身體。然而,懷著對鐳射陀螺事業的深深熱愛,他依然像紅燭一樣拖著帶病的軀體堅持工作,用自己率直的品格和淵博的學識化作一束至純至強之光,照亮後人前進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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