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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件特級國寶,老百姓一件醃鹹菜,一件當馬槽,700多年謎解開了

兩件特級國寶, 老百姓一件醃鹹菜, 一件當馬槽, 700多年的謎解開了

講這件特級國寶之前, 首先扯點題外話:元朝的時候, 元世祖忽必烈在至元二年(1265年), 下令製造了瀆山大玉海, 這件大玉海被放在元大都(今北京市)太液中的瓊華島的廣寒殿。

瀆山大玉海是元世祖忽必烈在至元二年(1265年)下令製作的, 由大都皇家玉作完成。 其製作意圖是為了反映元代國勢的強盛。 它是中國現存的最早的特大型玉雕。 其雕琢裝飾繼承和發展了宋金以來的起凸手法, 隨形施藝;俏色處, 也頗具匠心。 瀆山大玉海是一件里程碑式的作品,

它代表了元代玉作工藝的最高水準, 也預示了明清時代又一個玉作高峰的到來。 《國家人文歷史》將瀆山大玉海評為鎮國玉器之首。

後來這件盛放葡萄酒, 供元朝君臣痛飲的大玉海, 因為改朝換代的原因, 就失落在北京的真武廟裡, 成為這裡出家人醃鹹菜的鹹菜缸。

乾隆年間, 乾隆皇帝花了1000兩黃金給廟裡的出家人, 贖回了這件國寶。

西元1754年, 清乾隆十年。 一天, 乾隆皇帝來“玉缽庵”遊覽, 一眼辨認出大“玉缽”竟是元代流傳下來的著名玉雕作品——瀆山大玉海。 他立即命人用千金把玉缽買回來。 乾隆皇帝將這件寶物收回之後, 將其安置在北海團城的承光殿內。 4年內, 乾隆皇帝先後命人將“瀆山大玉海”重新修整了4次,

並為其配製了一個新底座, 同時在承光殿前修建了一座小亭子, 取名為“玉甕亭”。 隨後將“瀆山大玉海”與新底座一同安放在亭內, 直到今日。 此外, 乾隆帝還為這件國寶親筆題寫了三首詩, 命人鐫刻在玉器的腹壁上。 這些詩作還配有序文, 詳細地介紹了這件玉器的來歷和流傳經過。

瀆山大玉海是中國歷史上出現最早、重量最大的巨型玉雕, 開了大件玉雕作品的先河, 是中國劃時代的藝術珍品, 也為世界寶玉石業發展史上罕見的傑作。 大玉海整塊玉料由白色、綠色、紫色、黑色等多色玉組成, 白玉呈脈狀、團塊狀分佈於蝕變輝長岩中。

那麼, 誕生700多年來, 它到底是由什麼玉石雕琢而成呢?亞洲珠寶聯合會會長、著名寶玉石專家李勁松在鑒定會上介紹了情況,

提出大玉海是獨山玉作品, 南陽獨山玉的礦物岩石成分為黝簾石化斜長石, 獨山玉在仰紹文化遺址中即有出土, 距今約有6000年。

專家們對大玉海仔細觀察研究, 再與南陽方面拿出的七八塊標本反復比對, 認為元代製作瀆山大玉海所用玉材與獨山玉相同, 最後一致認定, 瀆山大玉海是由獨山玉製成的。 700多年的謎解開了。

瀆山大玉海從國寶, 到鹹菜缸, 再到國寶, 經歷可謂曲折, 小編之所以講這個故事, 只是想說明三個問題, 1、是金子總會閃光。 2、有些國寶, 確實長得不像是國寶的樣子, 容易被人誤會。 3、不管多麼牛的國寶, 都需要一雙識貨的眼睛。

中國還真有一件特級國寶, 這件國寶比瀆山大玉海的經歷還要傳奇,

瀆山大玉海只當了一回鹹菜缸, 可是這件國寶, 卻被當成了兩次馬槽子, 它就是虢季子白盤。

虢季子白盤長130.2釐米, 寬82.7釐米, 高41.3釐米, 重225公斤, 你不管從哪個方向看, 它就是一個標準的馬槽子, 更妙的是, 這個馬槽子四面, 各有兩個獸首銜環, 將馬韁繩系在上面, 吃草料的馬, 那是休想逃跑, 可謂穩妥和牢靠。

虢季子白盤(Ji Zibai Plate of the Guo State), 首批禁止出國(境)展覽文物, 商周時期盛水器, 晚清時期出土於寶雞, 現收藏於博物館, 是鎮館之寶。

盤形制奇特, 似一大浴缸, 為圓角長方形, 四曲尺形足, 口大底小, 略呈放射形, 使器物避免了粗笨感。 四壁各有兩隻銜環獸首耳, 口沿飾一圈竊曲紋, 下為波帶紋。

盤內底部有銘文111字, 講述虢國的子白奉命出戰,

榮立戰功, 周王為其設宴慶功, 並賜弓馬之物, 虢季子白因而作盤以為紀念。 銘文語言洗練, 字體端莊, 是金文中的書家法本。

虢季子白盤原本在道光年間出土於陝西寶雞的虢川司(今屬寶雞市陳倉區), 為時任眉縣縣令的徐燮所得, 徐卸任返籍時將虢盤帶回了常州。 至太平天國時期, 護王陳坤書鎮守常州, 虢盤又易手成了護王的珍藏。

清同治三年(西元1864年)的初夏, 時任直隸提督的淮軍將領劉銘傳, 隨李鴻章鎮壓太平軍。 這日, 官軍拿下了常州城, 劉就住進了護王府內。 時至午夜, 劉銘傳正在燈下讀書, 萬籟俱寂當中傳來悅耳的金屬叩擊之聲, 聲音不大但極有穿透力。

劉頓生好奇之心, 當下秉燭往尋。 轉到屋後見有馬廄, 聲音即由此傳出。細審視,始知是馬籠頭上的鐵環碰了馬槽所發出的聲響,但這聲響非同一般。劉銘傳蹲下細看,見此馬槽碩大,槽壁在燭光中發著深沉的幽光;伸手一試,重不可舉;輕叩之,發聲清遠玄妙。劉心中有數,此馬槽絕非尋常之馬槽。次日一早,劉銘傳命馬夫將馬槽刷洗乾淨。見其外壁四邊各飾兩個獸首銜環;整個外壁滿布紋飾;內底具長銘,通篇工整嚴謹。劉知是寶物,旋即命人押運送回合肥老家的劉老圩村,西鄉大潛山下之蟠龍墩。

道光年間,寶雞縣虢川司有一個農民,他在翻地的時候,挖出了這件重有400多斤的青銅器,當時,他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砸碎了,賣廢品;第二:當成盛放東西的器物。幸虧這個農民家養有一匹馬,還缺一個像樣的馬槽子,這個虢季子白盤,就被他領著人,抬進了馬棚,成了喂馬的馬槽子。

很快,馬槽子變國寶的第一個機會來了。

陝西眉縣縣令徐燮鈞領著他父親到虢川司遊玩,他們路過這位農民家時,發現這農民正在清洗馬槽子(青銅容易上鏽),這個農民用木棍敲擊馬槽子裡的銅銹時,所發出的“咚咚”的異響,讓見過世面的徐燮鈞聽出了異樣——這絕對不是普通的聲音。

這是青銅器才能發出的異響,徐燮鈞花了一筆錢,就將這件獨特的“馬槽”買走,歷史上的文字是這樣記載的:

徐燮鈞父子根據盤上所刻銘文,認定這是西周之物,將其命名為“虢季子白盤” 購價百金,供於衙署。徐燮鈞卸任後,回歸常州,將其藏于鳴柯巷徐家的“天佑堂”中。徐燮鈞之弟徐星鉞曾經寫過《虢季子盤記》一文,對此有記載。

咸豐十年(1860年)四月,太平軍護王陳坤書領兵攻破常州,藏於“天佑堂”的虢盤就成了護王的“戰利品”,護王打仗是一把好手,可是對於文物,卻缺乏基本的知識。

這個“虢季子白盤”在他府中,就悲慘地第二次成了馬槽子。

同治三年(1864年)五月,劉銘傳率領淮軍佔領常州,護王府就成了劉銘傳總兵府,劉銘傳夜半讀書的時候,忽聞後院傳來了戰馬吃草料時,韁繩牽動“虢季子白盤”外面的銅環,銅環和盤體相撞,發出的 “咯噔,咯噔” 陰陽頓挫的響聲。

劉銘傳覺得響聲有異,他循聲來到了後院的馬廄,發現了這件巨大的青銅器,經過清洗、研讀和考證,這件西周重器——虢季子白盤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伯樂和千里馬的故事,又一次上演,而在這個故事中,伯樂遠比千里馬更重要。

劉銘傳後來歸鄉,修了一間盤亭,專門供奉這件稀世珍寶,可是抗日戰爭期間,外國侵略者威逼劉家,迫使劉銘傳後人,交出這件重寶。

劉家的後人為了不讓此寶流落海外,他們將其埋於地下,並遠走他鄉,隨著1949年,劉家的後人將這件重寶啟出來,獻給了國家。

虢季子白盤作為西周的三件重器之一,被博物館收藏,更重要的是,它還被定為64件不可出國展覽的文物之一,永久收藏在博物館。

虢季子白盤盤底銘文其語句以四字為主,且修飾用韻,文辭優美,行文與《詩》全似,是一篇鑄在青銅器上的詩。其書法頗具新意,用筆謹飭,圓轉周到,一筆不苟甚有情致。這派圓轉書風對後世影響深遠。

同時,此篇銘文中“薄伐狁”、“折首”、"執訊"及"是以先行"等句,可與《詩》之《采薇》、《出車》、《六月》、《采芑》等篇所記史實相互徵引,具有極高的歷史價值。

虢季子白盤被視為西周金文中的絕品。它的金文排列方式與字形處理方式顯然有別于其他西周銘文,卻與東周後期戰國吳楚文存在著某種相近的格局。比如,它非常注意每一文字的單獨性。線條講究清麗流暢的感覺,而字形卻注重疏密避讓的追求,有些線條刻意拉長,造成動盪的空間效果。造型的精煉與細密,也使大家驚訝于西周金文中這樣清麗秀逸的格調。

聲音即由此傳出。細審視,始知是馬籠頭上的鐵環碰了馬槽所發出的聲響,但這聲響非同一般。劉銘傳蹲下細看,見此馬槽碩大,槽壁在燭光中發著深沉的幽光;伸手一試,重不可舉;輕叩之,發聲清遠玄妙。劉心中有數,此馬槽絕非尋常之馬槽。次日一早,劉銘傳命馬夫將馬槽刷洗乾淨。見其外壁四邊各飾兩個獸首銜環;整個外壁滿布紋飾;內底具長銘,通篇工整嚴謹。劉知是寶物,旋即命人押運送回合肥老家的劉老圩村,西鄉大潛山下之蟠龍墩。

道光年間,寶雞縣虢川司有一個農民,他在翻地的時候,挖出了這件重有400多斤的青銅器,當時,他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砸碎了,賣廢品;第二:當成盛放東西的器物。幸虧這個農民家養有一匹馬,還缺一個像樣的馬槽子,這個虢季子白盤,就被他領著人,抬進了馬棚,成了喂馬的馬槽子。

很快,馬槽子變國寶的第一個機會來了。

陝西眉縣縣令徐燮鈞領著他父親到虢川司遊玩,他們路過這位農民家時,發現這農民正在清洗馬槽子(青銅容易上鏽),這個農民用木棍敲擊馬槽子裡的銅銹時,所發出的“咚咚”的異響,讓見過世面的徐燮鈞聽出了異樣——這絕對不是普通的聲音。

這是青銅器才能發出的異響,徐燮鈞花了一筆錢,就將這件獨特的“馬槽”買走,歷史上的文字是這樣記載的:

徐燮鈞父子根據盤上所刻銘文,認定這是西周之物,將其命名為“虢季子白盤” 購價百金,供於衙署。徐燮鈞卸任後,回歸常州,將其藏于鳴柯巷徐家的“天佑堂”中。徐燮鈞之弟徐星鉞曾經寫過《虢季子盤記》一文,對此有記載。

咸豐十年(1860年)四月,太平軍護王陳坤書領兵攻破常州,藏於“天佑堂”的虢盤就成了護王的“戰利品”,護王打仗是一把好手,可是對於文物,卻缺乏基本的知識。

這個“虢季子白盤”在他府中,就悲慘地第二次成了馬槽子。

同治三年(1864年)五月,劉銘傳率領淮軍佔領常州,護王府就成了劉銘傳總兵府,劉銘傳夜半讀書的時候,忽聞後院傳來了戰馬吃草料時,韁繩牽動“虢季子白盤”外面的銅環,銅環和盤體相撞,發出的 “咯噔,咯噔” 陰陽頓挫的響聲。

劉銘傳覺得響聲有異,他循聲來到了後院的馬廄,發現了這件巨大的青銅器,經過清洗、研讀和考證,這件西周重器——虢季子白盤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伯樂和千里馬的故事,又一次上演,而在這個故事中,伯樂遠比千里馬更重要。

劉銘傳後來歸鄉,修了一間盤亭,專門供奉這件稀世珍寶,可是抗日戰爭期間,外國侵略者威逼劉家,迫使劉銘傳後人,交出這件重寶。

劉家的後人為了不讓此寶流落海外,他們將其埋於地下,並遠走他鄉,隨著1949年,劉家的後人將這件重寶啟出來,獻給了國家。

虢季子白盤作為西周的三件重器之一,被博物館收藏,更重要的是,它還被定為64件不可出國展覽的文物之一,永久收藏在博物館。

虢季子白盤盤底銘文其語句以四字為主,且修飾用韻,文辭優美,行文與《詩》全似,是一篇鑄在青銅器上的詩。其書法頗具新意,用筆謹飭,圓轉周到,一筆不苟甚有情致。這派圓轉書風對後世影響深遠。

同時,此篇銘文中“薄伐狁”、“折首”、"執訊"及"是以先行"等句,可與《詩》之《采薇》、《出車》、《六月》、《采芑》等篇所記史實相互徵引,具有極高的歷史價值。

虢季子白盤被視為西周金文中的絕品。它的金文排列方式與字形處理方式顯然有別于其他西周銘文,卻與東周後期戰國吳楚文存在著某種相近的格局。比如,它非常注意每一文字的單獨性。線條講究清麗流暢的感覺,而字形卻注重疏密避讓的追求,有些線條刻意拉長,造成動盪的空間效果。造型的精煉與細密,也使大家驚訝于西周金文中這樣清麗秀逸的格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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