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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讀寫結合”的寫作教學觀

仙居中學 廖天國

“讀寫結合”是語文寫作教學的一個基本原則, 一直以來得到大家的推崇。 在這一原則下, 認為閱讀程度提高了, 寫作程度沒有不提高的。 “閱讀是寫作的基礎”, “讀與寫甚有關係, 讀之得法, 所知廣博, 眼光提高, 大有助於寫作練習”。

從這美好的願望推論, 應該是學生讀書越多, 寫作越好, 年齡越大, 越喜歡寫作, 但現實是:學生多讀會讀, 但不一定會寫, 我們的初中生, 初三的不如初一寫得生動, 初中的不如小學的寫得生動的, 比比皆是。 學生的年齡越大, 反而越怕寫作文。 這難道是初三的閱讀不如初一,

初中的閱讀不如小學? 初中的語文老師, 還不如小學語文老師教學得法?

面對學生語文寫作程度的低下, 我們總是反思“讀寫結合”得還不夠好, 可是我們從來沒有對於“讀寫結合”的科學性與合理性, 產生過一點點的懷疑。

從讀寫的各自特點與規律來看:閱讀的目的是求知、傳承文明;寫作的目的是表現生活、表情達意。 閱讀是“破譯”, 主要靠理解力;寫作主要靠觀察力與表達力。 閱讀較多運用再造想像;寫作較多運用創造想像。 閱讀吸收的是他人對生活的見解;寫作表現的是自己對生活的看法。 閱讀面對的是思維的成品;寫作面對的是生活的原生態。 閱讀始於“言”;寫作始於“物”。 閱讀的基礎是感知語言;寫作的基礎是觀察生活。

閱讀接受的是準確、鮮明、經過作者加工過的語言;寫作則要由內部語言轉化為外部語言, 由粗糙而趨於暢達。 閱讀要經過感知、理解、感受體驗這樣的過程;寫作則經過觀察、分析、表達這樣一個過程。 閱讀是感知吸收他人的成果。 寫作是對生活的觀察與表現。 讀與寫不是同一類東西。

“‘讀寫結合’觀要成立, 總得有一個前提, 那就是所讀的與所寫的必須是同一類東西”。 但是從以上的分析, 讀與寫不同一類東西, 因此, “讀寫結合”已失去了存在的前提, 讀寫是不能結合在一起的。

從讀寫的歷史看讀寫結合的產生:潘新和教授把讀寫的歷史梳理為三個時期, 三種“規範”:唐宋之前處於主導地位的是“以讀代寫、讀中求悟”規範;明清之後處於主導地位的是“為寫擇讀、讀以致用”規範;“五四”至今,

處於主導地位的是“以讀帶寫(“以讀促寫”)、讀寫結合”的規範。

1.“以讀代寫(練)、讀中求悟”, 這一讀寫觀認為閱讀、寫作的根本不在於章句, 而在於明理。 修養到家了, 水到渠成, 厚積薄發, 自然會寫文章;如刻意於詞章, 則是捨本逐末, 本末倒置, 是絕不可能寫好文章的。 這也可以說是“唯讀不寫”時期。

2、“為寫擇讀、讀以致用”, 這一讀寫觀主要是為應付科舉而產生的, 閱讀的目的是為了科舉, 寫的目的也是為了科舉。 閱讀與寫作在內容上存在著一致性——學習聖人的文章, “代聖人立言”。 但這時的寫只是一個傳聲筒, 寫作不是為生活, 科舉的寫作是一種變態, 為了能夠寫, 因此在讀的過程中十分注重篇章結構的學習,

所以“就使我國篇章學得到了長足的發展。 ”(章熊語)。 我們傳統的“起轉承合”、“熊腰豹尾”“伏筆鋪墊”……一系列的概念, 現代的“小題大做”、“大題小作”“修辭”“文章賞析”“揣摩謀篇”等等, 都源自這一時期, 從閱讀中模仿寫作, 閱讀的內容是科舉的內容, 寫的也是科舉的內容, 讀寫似乎確是結合在一起了, 但它是違背讀寫規律的, 特別是違背了寫作的規律。

3、以讀帶(促)寫、讀寫結合”, 這一觀點, 萌芽於科舉時期, 當時因為讀的內容基本上是統一的即“四書”“五經”。 寫的內容和讀的內容也是一致的, 誠如盧湘父所說:“讀‘四書’, 只為八股之題目, 讀‘五經’只為八股之材料”。 另外還有所謂的制義佳作, 相當於現在高考優秀考場作文,

讀了這些, 在寫的時候就有直接的作用。 讀寫一致, 讀了就用, 這就是“讀寫結合”的先聲, 一直到現在應試教學, 我們還是在用, 如考前讓學生背一些範文, 效果的確不錯, 報紙上也常常刊出那一篇優秀的作文, 大家一致嘆服, 結果是某個作家的大作。

“五四”之後, 這一讀寫觀成為主流, 其實也是科舉時期讀寫觀的延續。 但此時讀寫在內容上是不一致了, 讀的內容是現代的白話文、古代的一些優秀的文言散文, 基本上不讀“經”了。 寫的內容也擴大了, 面向了豐富多彩的社會生活。 按理內容決定形式, 讀寫的內容不同了, 讀寫應該是有所分離了, 但這個時候偏偏提出了“讀寫結合”。 “讀寫結合”內容上首先要一致, 但是讀和寫的內容是不同的, 剩下的只有在讀法寫法上結合了,這樣科舉時期的篇章學,以後西方引進的語言、語法學都成為“讀寫結合”的有力“武器”,得到了很快的發展。結果是我們越來越脫離母語的實際,越來越脫離寫作教學的實際,教學水準不斷下降,這就是我們的寫作教學的現實。

突破“讀寫結合”寫作觀的前提:生活是寫作的基礎。我們都明確,“生活是寫作之源”、“閱讀是寫作之流”,但是我們卻認為“閱讀是寫作的基礎”,而不承認“生活是寫作的基礎”。我國唐朝偉大詩人杜甫的名閱句“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說的有一定的迷惑性,他的“下筆如有神”其實不是“讀書破萬卷”得來的,而是來自他顛沛流離的生活。漢代司馬遷寫《史記》不只是作者讀上幾篇書面的東西就寫成的,而是經過了作者的多方考證實地尋訪才完成的。曹雪芹在《紅樓夢》第五回中“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意思是說,能洞察明白世間事物的人,都是有學問的人,能熟悉而通達人的感情就會寫文章,充分說明生活對寫作的重要作用。毛澤東的論述也都來源於他的革命實踐,沒有革命實踐,他是不可能有偉大的論述的。

有人統計,一個人的知識靠親身實踐得來的僅占20%,而80%的知識是靠閱讀得來的,這只是說知識的來源,但寫作至少80%來源於生活。沒有生活,寫作是無法進行的,寫作是生活實踐的結果,不經過生活實踐的寫作只是紙上談兵,寫作來源於生活,生活是寫作的基礎。

“生活是寫作的基礎。”寫作的物件是生活,生活是寫作的內容。內容決定形式,因此,在寫法上也應以生活為物件進行研究。在這方面,北京的劉月出月出、高原早就作了一些有益的探索,他們以心理學的“觀察——分析——表達”作為寫作三級訓練體系,這一體系,以觀察生活為起點,在“生活中發現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寫作訓練有很強的針對性,當時就得到了語文界的廣泛重視。可惜的是這一訓練體系,只是單純從學生寫作心理層面上認識,沒有繼續深入下去,從生活出發來研究。

“生活是寫作的基礎”,需要我們以生活為物件,以觀察為起點,以表達為終點,從生活中學習寫作,從而提高我們的寫作水準。

剩下的只有在讀法寫法上結合了,這樣科舉時期的篇章學,以後西方引進的語言、語法學都成為“讀寫結合”的有力“武器”,得到了很快的發展。結果是我們越來越脫離母語的實際,越來越脫離寫作教學的實際,教學水準不斷下降,這就是我們的寫作教學的現實。

突破“讀寫結合”寫作觀的前提:生活是寫作的基礎。我們都明確,“生活是寫作之源”、“閱讀是寫作之流”,但是我們卻認為“閱讀是寫作的基礎”,而不承認“生活是寫作的基礎”。我國唐朝偉大詩人杜甫的名閱句“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說的有一定的迷惑性,他的“下筆如有神”其實不是“讀書破萬卷”得來的,而是來自他顛沛流離的生活。漢代司馬遷寫《史記》不只是作者讀上幾篇書面的東西就寫成的,而是經過了作者的多方考證實地尋訪才完成的。曹雪芹在《紅樓夢》第五回中“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意思是說,能洞察明白世間事物的人,都是有學問的人,能熟悉而通達人的感情就會寫文章,充分說明生活對寫作的重要作用。毛澤東的論述也都來源於他的革命實踐,沒有革命實踐,他是不可能有偉大的論述的。

有人統計,一個人的知識靠親身實踐得來的僅占20%,而80%的知識是靠閱讀得來的,這只是說知識的來源,但寫作至少80%來源於生活。沒有生活,寫作是無法進行的,寫作是生活實踐的結果,不經過生活實踐的寫作只是紙上談兵,寫作來源於生活,生活是寫作的基礎。

“生活是寫作的基礎。”寫作的物件是生活,生活是寫作的內容。內容決定形式,因此,在寫法上也應以生活為物件進行研究。在這方面,北京的劉月出月出、高原早就作了一些有益的探索,他們以心理學的“觀察——分析——表達”作為寫作三級訓練體系,這一體系,以觀察生活為起點,在“生活中發現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寫作訓練有很強的針對性,當時就得到了語文界的廣泛重視。可惜的是這一訓練體系,只是單純從學生寫作心理層面上認識,沒有繼續深入下去,從生活出發來研究。

“生活是寫作的基礎”,需要我們以生活為物件,以觀察為起點,以表達為終點,從生活中學習寫作,從而提高我們的寫作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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