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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歌案宣判結果:陳世峰被判處20年刑期!

江歌案宣判了, 陳世峰免於死刑

獲有期徒刑20年

他的審判過程, 可謂是一場“戲精的誕生”

這個判決, 寒了百萬留學生的心

但此時我們更擔心江媽媽, 她如何承受得住

陳世峰免於死刑, 輿論一片譁然

江歌案在今天迎來了最終宣判, 陳世峰被日本法庭判處有期徒刑20年。

此判決一出, 輿論一片譁然, 既為正義沒有得到伸張而悲哀, 也為江歌媽媽感到痛心。

雖然江歌媽媽仍可以發起民事訴訟, 但結果渺茫。

首先, 成功索賠非常困難。

陳世峰是成年人, 法庭無法回收他父母的財產。 原則上就是用陳世峰在日本的財產作為賠償,

但他在日本幾乎沒有財產, 馬上又要進監獄服刑, 因此, 希望渺茫。

其次, 陳世峰能獲得假釋。

據日本法務省統計:近6成有期徒刑者可獲假釋, 且外國服刑者假釋後, 將立即被遣回自己的國家。 國際社會不贊同雙重刑罰, 所以陳世峰在日本服刑後, 回到中國再被追訴的可能性不大。

再者, 這案件幾乎到此為止。

此刑事案件的當事人是檢方和被告, 遺屬不屬當事人。 只有當檢方不服判決時, 可以二審公訴至高等法院, 三審上告至最高法院。 否則, 即便江歌媽媽不滿一審判決, 也無法上告。

所以, 讓人感慨的是——

可能用不了幾年, 在獄中爭取減刑的陳世峰便可出獄, 他出獄的時候可能還不到40歲, 依然可以結婚生子,

有無限可能。

而江歌的生命, 永遠靜止在24歲。

其實, 人只要站在陽光下就會有影子, 而陳世峰的影子就是殺害了江歌這個事實, 更是他犯錯後的不思悔改和推卸責任。

不論以後的他有何種可能, 這個事實都會像影子一樣伴隨他一生。

因為, 他不僅缺乏對生命的尊重, 更沒有對法律和責任的敬畏。

陳世峰出庭六天, 實力演繹“戲精的誕生”

在2017年12月11日至18日的庭審中, 陳世峰用狡辯、不認罪和潑髒水, 實力演繹了一場“戲精的誕生”。

一開始, 陳世峰在庭上只承認恐嚇等對自己影響較輕的罪名, 堅決不認蓄意殺人罪。

他更不認對判決有關鍵作用的兇器, 始終堅稱自己沒有帶刀前往江歌住處。

但他這些狡辯都被檢方用案發地附近的監控等證據揭穿,

其大學研究室也找到了與兇器相似的刀殼, 證明他當天有預謀殺人的意圖。

陳世峰稱事後掩埋了兇器, 警方至今沒找到。

而且, 檢方在陳當天帶去的酒瓶上檢測到他的DNA, 直指他為了殺人喝酒壯膽。

在證據面前, 不論陳世峰如何狡辯, 辯方“殺人未遂”的說法都難以成立。

在庭審剛開始時, 陳世峰看起來楚楚可憐, 說“殺江歌不是故意的、刀不是我的、江歌先刺了我”。

但隨著檢方一步步披露證據, 有力地質問, 陳世峰自私暴躁的個性暴露無遺。

在庭審中有好幾次, 陳世峰被問得無言以對時, 就怒而反問法官和檢方。

當殺人罪行在鐵證面前無法否認時, 他反駁:“我要是想弄傷她, 就直接刺她了, 不是嗎?”

當檢方問陳世峰為何江歌沒有退路,

他卻把話題轉移到劉鑫身上, 反問法庭:“這麼大的漏洞, 為什麼沒人去注意?”

當檢方質疑他第一次提及在劉鑫家看到江歌的酒是否屬實, 他回答:“不知道, 事實就是事實。 本來就有這個事實。 你問我, 我才回答, 我不能主動告訴你啊, 對吧?”

當檢方問他行兇後為什麼唯獨將衣服晾在家沒有丟掉。 他立刻反問:“我的屋子整個被員警包圍了, 你覺得我能出去嗎?”

更要命的是——在致命傷口的位置等重要細節上, 陳世峰更是多次改口供, 原因是:“場面太慘烈, (記憶)可能有出入”。

而這些說辭在檢方面前, 無一站得住腳。

陳世峰說劉鑫撒謊, 而他自己又有幾句實話呢?

在法庭上, 他的態度一變再變, 不知道哪一刻才是真實的他。

他聲稱寫了很多道歉信給江媽媽;

啞口無言時, 又“怒懟”法官檢方;

在律師引導下, 還失聲痛哭向江母道歉:“此生都無法原諒自己”。

他甚至說:“刺江歌時, 我全身都在打顫, 蹲下時地上全是水, 原來是我尿了一褲子。 ”

始終冷眼旁觀的江歌媽媽說, 陳世峰不僅隱藏了兇器, 案發後也沒有反省, 庭審中還一直狡辯跟演戲。

所以, 在最後一次庭審中, 陳世峰堅持要下跪向她道歉。

而看慣了他的“表演”的江歌媽媽, 在崩潰後, 只有一句——不接受!

劉鑫, 又到底說了多少謊?

在江歌遇害後的第294天, 在江媽媽的百般請求下, 劉鑫終於答應見面。

面對江媽媽跟媒體的再三詢問, 劉鑫堅稱自己沒鎖門。

但庭審第一天, 警方公佈的錄音顯示, 劉鑫在當晚報警時親口承認鎖了門,更知道門外就是陳世峰。

可是,現身法庭作證的她把上面說法全部推翻:沒鎖門、沒遞刀、沒聽見外頭的求救。

她一身清白。

而在陳方律師的證言中,劉鑫不僅鎖了門、遞了刀、知道門外是陳世峰,還親手將江歌推出門外。

甚至,在現場發現的刀柄上沒有指紋與血跡,辯方律師在最後一次庭審中指出:可能是劉鑫清理了現場。

但這些,也被認為是陳世峰方為了汙化劉鑫的證人身份,使她的證言不可信不被採納,故意為之。

劉鑫縱有千般不是,但陳世峰拿她當擋箭牌的樣子,真的很難看。

而真相究竟怎樣,我們不得而知,因為本次庭審的證據將永遠不對外公佈。

在庭審六天中,殺死女兒的兇手與避而不見的劉鑫在庭上相互推卸責任,誰也無法體會江媽媽是什麼感受。

法律無法制裁劉鑫,但她無法逃避民眾輿論在道義上的審判和討伐。

現在,我們更擔心江媽媽

江歌遇害後,江媽媽在網上瘋狂求助,隨後四赴日本,奔走徵集到450多萬份請願,請求判陳世峰死刑。

但現在看來,江歌媽媽付出的所有努力,都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結果。

最後一次庭審結束後,她崩潰地哭喊:“法律不會還我公道!”

退庭後,她也沒有出去,而是留下來失聲痛哭。

法律確實沒有還她想要的公道。

獨自將女兒艱難撫養長大,省吃儉用送她出國。眼看著生活有了光亮,卻又天降橫禍。

女兒慘死海外,苦苦堅持一年的母親,等來的卻是這樣一個判決。

她曾相信,命運反復無常,人生的劇情反轉太快,但還有公道在人心。

她曾固執,兇手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是,江歌案的結果出來了。

眼下最無力的事情莫過於:我們除了說一句保重,竟不能對江歌媽媽說更多。

畢竟,對她來說,死是最簡單的事,而難的是好好活著。

留學生在海外仍是弱勢群體

相似江歌,在海外始終是弱勢群體,遭遇了最大不幸的留學生,還有陳軼婧(在美國為亡母鳴冤的中國姑娘)。

災難就像傾盆大雨,說來就來。

對陳軼婧來說,那場奪走母親生命的車禍,從此也把她拉入深淵。

她為了能重審亡母的案件,發起了白宮請願。

她想看到正義降臨,卻要以“請願”這種方式;甚至,從不對人出示傷口的她,希望借助媒體吸引大家的關注。

大家的好心讓這個曾走投無路的女孩看到了希望。

可如今,請願截止日期已到,不足十萬個。

似乎,她輸了。

傷口、失眠和對父母的思念折磨著她,這個故事沒有發生她想要的轉機。

連簽名都湊不夠,她的公道又能去哪兒討?

昨晚,她對我說:“最近不太好,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寫在最後

江歌的性命被剝奪,卻換來這樣的判決。

悲憤鳴冤的陳軼靜,也請願失敗。

我們不知道海外還有多少個這樣無助的江歌與陳軼靜。

留學生在海外一直是弱勢群體,需要大家給他們更多的關懷。

順順留學衷心希望她們能得到想要的正義。

無論在何種殘酷的現實下,我們都期盼江歌媽媽和陳軼靜能堅強振作。

畢竟,生者是逝者在世間唯一的牽掛。

全文出自尚友網

劉鑫在當晚報警時親口承認鎖了門,更知道門外就是陳世峰。

可是,現身法庭作證的她把上面說法全部推翻:沒鎖門、沒遞刀、沒聽見外頭的求救。

她一身清白。

而在陳方律師的證言中,劉鑫不僅鎖了門、遞了刀、知道門外是陳世峰,還親手將江歌推出門外。

甚至,在現場發現的刀柄上沒有指紋與血跡,辯方律師在最後一次庭審中指出:可能是劉鑫清理了現場。

但這些,也被認為是陳世峰方為了汙化劉鑫的證人身份,使她的證言不可信不被採納,故意為之。

劉鑫縱有千般不是,但陳世峰拿她當擋箭牌的樣子,真的很難看。

而真相究竟怎樣,我們不得而知,因為本次庭審的證據將永遠不對外公佈。

在庭審六天中,殺死女兒的兇手與避而不見的劉鑫在庭上相互推卸責任,誰也無法體會江媽媽是什麼感受。

法律無法制裁劉鑫,但她無法逃避民眾輿論在道義上的審判和討伐。

現在,我們更擔心江媽媽

江歌遇害後,江媽媽在網上瘋狂求助,隨後四赴日本,奔走徵集到450多萬份請願,請求判陳世峰死刑。

但現在看來,江歌媽媽付出的所有努力,都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結果。

最後一次庭審結束後,她崩潰地哭喊:“法律不會還我公道!”

退庭後,她也沒有出去,而是留下來失聲痛哭。

法律確實沒有還她想要的公道。

獨自將女兒艱難撫養長大,省吃儉用送她出國。眼看著生活有了光亮,卻又天降橫禍。

女兒慘死海外,苦苦堅持一年的母親,等來的卻是這樣一個判決。

她曾相信,命運反復無常,人生的劇情反轉太快,但還有公道在人心。

她曾固執,兇手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是,江歌案的結果出來了。

眼下最無力的事情莫過於:我們除了說一句保重,竟不能對江歌媽媽說更多。

畢竟,對她來說,死是最簡單的事,而難的是好好活著。

留學生在海外仍是弱勢群體

相似江歌,在海外始終是弱勢群體,遭遇了最大不幸的留學生,還有陳軼婧(在美國為亡母鳴冤的中國姑娘)。

災難就像傾盆大雨,說來就來。

對陳軼婧來說,那場奪走母親生命的車禍,從此也把她拉入深淵。

她為了能重審亡母的案件,發起了白宮請願。

她想看到正義降臨,卻要以“請願”這種方式;甚至,從不對人出示傷口的她,希望借助媒體吸引大家的關注。

大家的好心讓這個曾走投無路的女孩看到了希望。

可如今,請願截止日期已到,不足十萬個。

似乎,她輸了。

傷口、失眠和對父母的思念折磨著她,這個故事沒有發生她想要的轉機。

連簽名都湊不夠,她的公道又能去哪兒討?

昨晚,她對我說:“最近不太好,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寫在最後

江歌的性命被剝奪,卻換來這樣的判決。

悲憤鳴冤的陳軼靜,也請願失敗。

我們不知道海外還有多少個這樣無助的江歌與陳軼靜。

留學生在海外一直是弱勢群體,需要大家給他們更多的關懷。

順順留學衷心希望她們能得到想要的正義。

無論在何種殘酷的現實下,我們都期盼江歌媽媽和陳軼靜能堅強振作。

畢竟,生者是逝者在世間唯一的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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