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我:“你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 喜歡到骨子裡去, 喜歡到非他不可?”
我想了很久很久, 伴著冬日的暖陽, 就著穿堂的微風。
良久, 想起那段自以為是而又狼狽不堪的青春歲月, 我悠悠的望向窗外, 很小聲的答了一句:“有吧, 他是詩書, 他是世界, 他是自由, 他是遠方, 他是十八歲的我記憶裡唯一能稱之為執念的人, 只是我不敢說非他不可, 但我希望最好是他。 ”
再言:“我以為你這樣的女孩子, 不會喜歡的這樣卑微”
當日的男孩兒早已初具少年模樣, 褪去了眉間青澀, 染上了十六歲的年紀該有的狂妄, 那時的他燦爛的如同盛夏的驕陽, 伴著風, 伴著雨, 站在操場中間, 笑容一如初見。 現在的他褪去無憂, 仰望著天堂, 渴求著雨。 我曾站在冬日的餘輝裡, 抱著貓咪, 一說喜歡他就臉紅到脖子裡。
冬日的陽光就那樣靜靜地透過窗格打在書桌上,
我再次抱起詩書:人生若只如初見,
何事秋風悲畫扇。
卻原來, 讀了那麼多詩, 作了那麼多詞, 納蘭留在字裡行間的情愫都未讀懂, 又何況是從古至今, 萬千佳作。 去年的這個時候, 我擁著毯子, 煮著茶,
不管這個世界怎樣糟糕都好,
我只希望他可以不要被打擾到,
願他的未來都繁花似錦,
他依舊是那個十五歲快樂無比的自己。
願有時光可回首, 且以情深共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