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有著一種特殊的零食喜好, 那便是“嗑麻子”。 這東西看著很小, 吃著很解饞, 也很過癮。 有的人是出於閑來無事, 打發時間, 找點樂子, 就吃上了;有的人, 是出於好奇, 覺得好玩, 也就吃上了;有的人是為了戒掉不良生活嗜好, ——比如抽煙, 也就吃上了;還有的人, 是被別人“請客”, 也就吃上了。 但是, 不論什麼原因, 這一吃上, 就停不下, 沒得完, 戒不掉了。 上癮了!
麻子,是一種農作物。 最早出現在西周時期, 有記載表明, “五穀即, 麻、黍、稷、麥、豆。 ”
麻子是普通老百姓很喜歡的一種食材, 在看電視, 朋友間聊天, 麻子是很好的淡閑之物。
麻子在較為常見, 一些十字路口, 大街小巷口都有銷售麻子的人挑擔等賣, 價格便宜, 男女喜食, 老少皆宜。
對麻子的認識, 還得從兒時說起。
80年代末, 我們那地方的人們還缺衣少食, 生活拮据。 商店裡的點心、罐頭、洋糖對我們這些農村孩子來說那是一種奢望, 可望而不可即。 於是, 麻子就進入了孩子們的視線, 想吃麻子的癮來了, 就纏父母要錢, 父母沒得法, 給其一毛錢, 我就馬上喚上妹妹, 去二裡以外的街道步行買麻子。 賣麻子老漢一分錢一勺子, 童叟無欺, 小小衣兜一人裝五勺子麻子, 心裡那開心勁能興奮一整天。
前些年, 農村外出打工的人還寥寥無幾。 一到農閒, 村裡賦閑的人活躍起來。 人事攤男人一堆, 女人一堆, 就開始了從遠到近, 從東家長說到李家短, 從各自的女人說到各自的男人, 從別人家的女人說到別人家的男人的胡說冒諞之話題, 只要言辭不激烈, 即是玩笑性地攻擊了某些人, 大家往往也哈哈一笑而過。
有吃的, 就有了穩住一些人聊天的心, 也就有了進一步聊下去的勁頭。
麻子, 這時也就跟著聊天者進入了人事攤, 往往人事攤附近必有小賣部, 小賣部則必有麻子。
你買一兩, 他買二兩。 話說著, 嘴動著, 一邊聊著一邊吃著, 麻子入口, 興趣盎然。
眼見一君, 兜內抓一捏麻子, 拋入口中, 牙齒開始蛻皮, 舌頭進行分揀果肉, 舌頭和牙齒相互配合, 互相翻動。 不大功夫, 果肉入肚, 籽皮落地, 真個是, “麥子進糧倉, 衣子入柴棚, 各歸各處。 ”
在外地, 朋友前來看我, 帶來兩斤麻子, 看著麻子那種親切感比見到朋友還親切十分。 無怪乎, 西安人看到豳州人磕麻子的速度, 驚呼:“如此小小顆粒, 你們是如何分離開來?還能與人一邊磕著一邊聊著,
前幾年, 在街道, 我見過一位一身灰土的扛活人, 騎一把“黑火棍”(舊加重自行車)從路中間斜靠過來停在街道一旁的麻子攤前, 人未下車, 一腳點地, 一腳踏車踏腳處, 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元錢扔在麻子攤上, 對著賣麻子人:“稱一塊錢麻子?”也就兩三下, “好嘞!一塊錢麻子稱好。 ” 賣麻子習慣性對著買主喊道。 這時, 幹部斜著身子湊到稱前, 雙手撐開西服兜, 賣麻子的將矬形秤盤裡的麻子悉數滾入兜內, 扛活人隨即抓了些麻子拋入口中, 翻下兜蓋, 腳離地蹬車而去。 車輪滾動著, 麻子皮飛舞著, 口中麻子磕完, 但見, 扛活人一手按車把, 一手兜內掏麻子, 一邊蹬車一邊磕麻子,
本期隴州核桃之窗帶大家領略一下西北獨有的特產麻子。
麻子, 在西北一些尋常百姓家還能看到, 飯後、閒時, 無所事事的人們常常用它來打發無聊時光。 現在, 這幾年街頭集市依稀還有人依街而賣, 但已經沒有往昔的那生意了。 新一代年輕人對麻子的熱衷稱抛物線下降, 一則,認為吃麻子太費時間;二則,認為麻子沒有其他零食的品位高;三則,自己本身浮躁,靜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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