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有一個奇特的文學現象, 女冠詩人佔領文壇一代風騷。 先後出現李冶、魚玄機、薛濤、楊玉環等四十七位女詩人。 “萬里橋邊女校書”的才女薛濤。 《全唐詩》小傳裡稱薛濤:“暮年屏居浣花溪, 著女冠服。 ”唐代女性文化圈裡薛濤獨佔女冠。 唐代女詩人大都入道過, 入道成為風尚。 當時, 女冠犯罪, 地方無權處置。 《唐六典》記載, 當時道觀有1678所之多, 道士人數15000多人, 上層社會和名流詩人都染指道教。 唐朝女性比較開放, 穿著暴露, 嫁人不滿, 不用所謂的離婚, 而是入道三月, 即可另找夫君嫁人。 當時的女性入道, 無非是想在在道教裡尋找自由的空間。
唐代女詩人中鮮有淨心入道的, 大多數都是把服女冠當作一種手段而已。 女冠詩人不僅得到了世俗的認可, 而且享有特權。 女冠詩人不諱言情, 詩文中多有恩愛, 男女情懷的描述, 心境和詩境中都有女性明顯的纏綿。
中唐時期的李冶曾經為女道士,
與越中高士陸羽(茶聖)、皎然等過往慎密。
唐代女詩人特別多情,
敢於披露自己的心情和女子心跡。
唐代的女冠詩人們第一次揭開了兩性交往中的羞羞答答格局,
女冠詩人社交圈子很廣,
在交往中有夫妻、情侶、朋友等多種身份,
給人以多方位的暗示和啟迪。
唐代女冠詩人風雅能詩,
一些社會名流也喜歡載酒拜訪,
與女冠詩人們名琴賦詩,
風雅倜儻傳為佳話。
道教當時既清雅,
又不禁欲,
把男女之交看作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太平經》裡講陰陽合一稱之為道。 陰陽不交, 滅絕自然。 所以, 唐代的女冠詩人風流冶豔也屬於情理之中了。
唐代以後,歷代文人對唐代女冠詩人頗有微辭,但不能否定她們的詩歌在歷史上的價值和地位。
唐代以後,歷代文人對唐代女冠詩人頗有微辭,但不能否定她們的詩歌在歷史上的價值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