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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翼冰/花了很大力氣想念你

1

很想為你做一點體貼事, 比如把你那濺上油漬的襯衫洗一洗, 比如把你冰涼的腳抱在懷裡暖起來, 比如早上為你熬一碗粥, 又比如在教室門口等你下課。

然而現在能做的, 卻只有道一句晚安。

想和你聊聊天, 有時不知怎樣開口, 希望你一直很開心也很忙碌, 我這樣想著, 又繼續做起自己的事。 想起一陣健忘一陣, 就又是一天了。

我認識你的那天, 是入秋的第一天, 你走進我視覺範圍內的時候樹上飄落下了一片黃葉。

我原先一直大大咧咧, 認識你之後開始變得小心翼翼, 甚至還磨磨嘰嘰地開始寫文章,

正兒八經的那種流水帳, 時而夾雜著你。

也可能全部是你。

大多數讀者看到這裡都要忍不住退出了, 可我就是這樣一個不講道理的人。

想要送你一顆心

2

我大概是個極不努力的作者, 平均半年憋出一篇蹩腳作文, 並且全憑一時的開心。

可能年紀大了就開始越來越在意別人的看法。

無從紀錄生活, 其實一直也沒有好好在生活, 對自己極為敷衍, 一個人的時候什麼都好將就。

所以常常一本正經地告誡自己——

小子, 你得寫出點東西來吧, 你看你, 你要是就這麼死了, 誰都不知道你怎麼活過, 連張好看點的照片都沒有。

然而遇見你之後, 手機裡的相片驟然增加。 每天翻著這些照片, 發現“人生”這東西, 觸底後會反彈, 真是刺激。

還想帶你去很多我想去卻一直未能如願的地方, 只怕不要把你的耐心磨盡。

不知道當我在寫這些字的時候, 你在做些什麼?真的很好奇。 然而我又是個極為磨嘰的人, 四千個字我能寫上一個月, 所以, 你不在的時候, 我似乎有足夠的時間自我消耗了。

真希望你會天天開心。

多希望和你一起看日出日落, 安之若素

3

如果能早點遇見你就好了。

不, 其實如果能晚點遇見你就好了。

我想你以後會理解這句話的, 但是又怕你真的很笨。

4

我上大一的時候, 常常把自己弄得很狼狽。

零下三十度的長春, 去看那時的女朋友,

來回四十公里, 早上九點出發, 下午三點到學校, 接著晚上上晚自習。

輕軌二號線到達終點站時會經過一座廢棄的教堂, 然後穿過滿是塗鴉噴繪的隧道。

雪花很小, 落在窗戶上的時候我能清楚得看清它的花紋和形狀, 然後化成一顆水滴, 車一開, 水滴便被狠狠地甩掉。

輕軌裡沒有暖氣, 空氣都是生冷的味道, 我下了車, 自動售賣機的螢幕上放著貓和老鼠, 我就這麼傻傻地看了好幾集, 然後買好當天回去的票。

那時候太小, 還不懂怎麼對一份感情負責。

只等著自己的感情在奔波的途中消耗殆盡, 然後就可以如釋重負地走掉。

5

那天在曲阜, 上餐廳樓梯的時候我推著你的肩膀, 嘟嘟囔囔的說著只有我自己聽得見的話,

前面的中年女人看著我們, 露出像是寬容的微笑。

瞬間無地自容, 原來被別人看做是小孩是這種感受。

或許二十年後, 當我看著一對對年輕的情侶, 旁若無人地在街上張牙舞爪, 會不會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 也是這樣毫無顧忌地愛著另一個人, 熱烈卻單純, 然後也露出寬容的微笑。

我想那個沖我微笑的女人, 在她年輕的時候也一定深愛過一個人, 因為那是一個充滿回憶和羡慕的眼神, 我可能永遠也忘不掉了。

每天上班下班, 都要一個人騎著我的125回宿舍, 一個人, 一盞燈, 一想起一天和你的交鋒, 也很自得其樂。

6

像我這個年紀的, 對於理想的物件, 應該是已經有條條框框了。 然而我也是反思了, 才有了自己的條條框框。

我知道你一定會想問我的條條框框是什麼?露出一副期待又好奇的可愛樣子。

其實這些說出來都無關緊要了,因為你出現以後,便更加清晰了,我喜歡的人,應該是什麼樣子。

一直不想做一個本本分分的人,因為連喜歡一個人都必須是循規蹈矩,這樣真是浪費了年輕。也不想做一個瘋瘋癲癲的人,什麼事都不計後果,這樣真是消耗了熱情。所以一直拿捏不准,來回徘徊,有時極度自閉,有時極度神經。

我想做一個真心地愛你的人,這很重要。

但我不再想掂量自己,也不想去掂量別人了,人總不能因為害怕失去而不去擁有啊,我也不知我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大膽的人了。

我多少次寫下“我愛你”

7

這篇捏起來並沒有多少字的文章,我已經寫了將近一個下午了,和你聊一會天,然後寫一點,但這速度對於我來說,已經算非常趕了。

大多數時候,為了寫這個,還忘記了回你的資訊。

所以你現在知道了,我在編輯一條很長的資訊,並沒有忽略你,其實反而花了很大力氣想念你。

我知道你一定會想問我的條條框框是什麼?露出一副期待又好奇的可愛樣子。

其實這些說出來都無關緊要了,因為你出現以後,便更加清晰了,我喜歡的人,應該是什麼樣子。

一直不想做一個本本分分的人,因為連喜歡一個人都必須是循規蹈矩,這樣真是浪費了年輕。也不想做一個瘋瘋癲癲的人,什麼事都不計後果,這樣真是消耗了熱情。所以一直拿捏不准,來回徘徊,有時極度自閉,有時極度神經。

我想做一個真心地愛你的人,這很重要。

但我不再想掂量自己,也不想去掂量別人了,人總不能因為害怕失去而不去擁有啊,我也不知我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大膽的人了。

我多少次寫下“我愛你”

7

這篇捏起來並沒有多少字的文章,我已經寫了將近一個下午了,和你聊一會天,然後寫一點,但這速度對於我來說,已經算非常趕了。

大多數時候,為了寫這個,還忘記了回你的資訊。

所以你現在知道了,我在編輯一條很長的資訊,並沒有忽略你,其實反而花了很大力氣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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