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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曉虎:小女孩的日記

小女孩的日記

王曉虎/文

黃河橋頭, 眼前的景色的確很迷人, 橋下流水, 穿過橋洞的船和偶然飛立在橋欄上的水鳥, 它明鏡杜白羽代表著純潔, 象徵著和平與幸福。 日落, 霞飛, 鳥歸, 流水潺潺, 微風輕輕地吹佛著少女的回復和衣裙。 誰能夢想到, 這位女孩正在痛不欲生, 萬念俱灰, 小小的年齡, 盡然有輕生的念頭, 生和死只有一步之遙, 小女孩輕輕一跳, 像秋風中的落葉一樣, 慢慢的墜落在滾滾的黃河流水中, 混濁的黃河為她咆哮千里。

小女孩, 小小的年齡, 為何有情生的念頭, 原來小女孩名叫李曉燕, 今年十二歲,

小學六年級學生, 在校是個品學兼優優秀學生, 這小女孩臥室裡的牆壁上掛滿了學校頒發的獎狀和喜報。

我在小女孩家中, 無意間打開小女孩的書櫥, 翻看了小女孩的日記, 我一口氣讀完小女孩近一年的日記, 掩卷而思, 我心中隱隱作痛, 小女孩的日記, 字字血, 句句淚, 讓世人深思。

2010年5月1號星期六, 小雨

今天是我出生以來第一次最傷心痛苦, 我想和我同齡的孩子, 哪怕是失去父母之愛, 也沒有我更傷心, 更難過啊。

午飯後, 大神和媽媽為門前的一棵樹發生口角, 後來互相廝打在一起, 你抓著的頭髮, 我揪著你的耳朵, 伯父和爸爸也加入雙方的戰鬥隊伍,

我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 站在一旁, 默默地流淚, 我真的無能為力·,

俗話說, 打人沒好手, 罵人沒好口, 我看見大神五指指著媽媽的鼻子罵道:“今天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壞女人, 李家上下祖宗十八代, 那個女人偷過漢子生過野孩子, 只有你這個賤女人——”伯父叱責爸爸:你這個綿羊頭, 懦夫, 咱們李家的名譽讓你丟盡了, 媳婦生了個野種, 自己還當小祖宗是的供養著——

我聽到大伯大嬸的惡言髒語, 大腦一片空白, 大滴大滴的淚水奪眶而出, 此時此刻我才明白自己的身世, ——我是娘養的, 不是爹親生的, 蒼天啊, 我怎麼是一個私生子呢, 我的心好痛好痛啊。

舌頭裡沒有骨頭, 但它的力量能折斷骨頭, 唾液能淹死人, 我萬分羞愧, 感到無地自容, 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倉慌地逃回家中, 整整一下午,

我躲在小屋裡, 靜靜地躺在被窩裡。 耳邊始終縈繞著大伯大嬸的話語, 我感到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是虛偽的, 一切都是謊言, 一切都是罪惡的。

2010年5元20號---星期日, 天氣晴轉多雲

我是個獨生子女。 從小爸爸特別疼愛我, 曾記得我五歲左右, 縣城裡的叔叔帶著小弟來我家做客, 小弟弟的玩具特別多, 其中一個玩具, 按上面的任何電鍵, 就會響起美妙動聽的音樂, 當時, 我為了擁有它, 一天哭哭啼啼, 不吃飯, 最終爸爸滿足了我的願望。

爸爸背著媽媽送給叔叔一小壺胡麻油, 叔叔回家時, 玩具手機增送給了我, 我拿著玩具手機高興得比乞丐一夜之間中彩票五百萬還高興。 我感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快樂的小女孩, 有爸爸在身邊,

就會擁有我的一切。

可惜, 那個玩具手機我只玩了一天就壞了, 直到現在, 還靜靜地躺在我的衣櫃裡。

後來媽媽發現家中的胡麻油不知何時少了許多, 懷疑爸爸偷偷地送給那個親朋好友, 和爸爸大吵一番, 帶著我在外婆家整整呆了四個星期,

我不明我不是爸爸親生的, 爸爸為什麼那麼愛我, 喜歡我。

2010年6月1號, 星期日, 小雨

爸爸外號人稱大鬍子, 三天不刮鬍鬚, 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平時爸爸用的剃鬚刀是帶刀架的那種, 一不小心, 會刮破臉和嘴唇。

今天是爸爸三十八歲生日, 我拿出自己多年的積蓄, 給爸爸買了一生日禮物----一個剃鬚刀, 爸爸拿在手裡, 真的愛不釋手。

媽媽的臉一下子由晴轉陰, 臉拉得長長的, 像茄子似的, 。 媽媽啊媽媽啊, 你每件衣服三四百元, 你一套化妝品上千元, 你佩戴的金銀首飾上千元, 爸爸雖然不是我的親生父親, 可畢竟是爸爸把我撫養了十二年, 我給爸爸買了個生日禮物, 難道我錯了。

2010年6月8號, 星期日, 陰

今天下午, 媽媽和幾位陌生的阿姨去逛街, 在街上,我遠遠地看見爸爸身穿藍色工作服,口戴防塵口罩 ,一人在扛水泥袋,我大喊一聲,“媽媽你看爸爸在哪扛水泥袋。”

媽媽急忙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我感到萬分的疼痛,媽媽笑著說,“你爸爸在華夏公司上班,那位叔叔怎麼會是你爸爸”。媽媽連拉帶推,把我帶到茫茫的人海中。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深信哪扛水泥袋的叔叔真的是我爸爸,我當時多麼想去給爸爸擦去額頭的汗珠,拍打爸爸身上的灰塵。

我不明,衣著華麗漂亮的媽媽為什麼不去和爸爸打招呼,這始終是我心中的一個謎。

2010年8月1號,星期一,晴

我媽媽是一位比較漂亮的女人,婚前就有許多追求者, 婚後,仍有幾位叔叔,大伯暗戀媽媽的姿色,媽媽憑藉自己稍有幾分女人的紫色,和風韻,在家裡,好梳洗,愛打扮,不理家務事,家中的一切事務全包給爸爸,在我的記憶中,爸爸從來沒給爸爸洗過一件衣服,相反,爸爸還時常洗媽媽的衣服,我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有時我給爸爸遞茶倒水,捶背,打洗腳水。

爸爸長得虎背熊腰,一雙蠶繭的雙手 ,三十八歲,額頭上已有歲月掠過的痕跡,在我的記憶中,爸爸出來了沒有穿過一見像樣的衣服,時常身穿工作服,雖然很久舊,但爸爸洗得很乾淨,穿戴很整齊。

媽媽不知從哪裡聽說蘋果能養顏,所以特別愛吃蘋果,春,夏,秋,冬 無論蘋果價格怎樣貴,爸爸總是隔三差五給媽媽買最好的蘋果,爸爸聽說果皮上殘留農藥,總是用水果刀一點一點消去果皮,在遞給媽媽,我從來沒有看見爸爸嘗一口,我曾想爸爸是不是太傻了,有好吃的不吃,現在我明白,我家並不富裕,尤其爸爸特別愛媽媽和我。

爸爸為了我得到良好的教育,把家搬到縣城,我在縣城了裡一所名譽最好的學校上學,我的學習用品樣樣不比城裡孩子差,我深知爸爸養家不容易,所以,我學習特別用功,同齡的孩子在父母懷裡撒嬌或貪玩時,我卻悄悄地躲在被窩裡,把頭埋在書海裡,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學習在學校名列前茅,這是我對爸爸最好的好報,爸爸四UR沒有讓我住進別墅,但也沒有讓我流浪街頭,爸爸雖然沒有讓我穿上幾千塊的名牌,但沒有讓我凍著,爸爸雖然沒有讓我成為富二代,但也沒又讓我缺零花錢,爸爸沒有帶我天天下飯館吃大餐,但也沒有讓我餓著,

爸爸不是百萬富翁,也沒有一職半官,但我有這樣的爸爸而幸福快樂,爸爸有我這樣的女孩而感到自豪

2010,年11月10號,星期一,西北風四到五級

爸爸愛我和媽媽勝過他自己,爸爸總是一廂情願,每當媽媽看見爸爸,臉拉的長長,像霜打了茄子是的,上眼不睜,下眼不抬,最讓我難以啟齒的是媽媽對張叔叔,王伯伯兩人關係特別親切,他們時常在我家摟摟抱抱,張叔叔時常牽著媽媽的手在公園裡散步,在陌生人的眼裡,他們是幸福的夫妻,我一度搬開他們的手,我討厭他們和我媽媽在一起。

王伯伯,張叔叔時常給我和媽媽買好吃的,我不願吃他們買給我的零食,他們買給我再好的零食,我吃在嘴裡都感到無味,只能填飽我的腸胃。

去年中秋節,爸爸從工廠裡帶回一筐蘋果和一隻燒雞,我親眼目睹媽媽把燒雞上最好的肉留給張叔叔。

那天我第一次作惡劇,我在院子裡捉了幾隻蒼蠅和螞蟻,用菜刀 剁成肉醬趁媽媽不注意,偷偷地把我準備的調料放進張叔叔的碗裡。

曾記得有次媽媽不知患了什麼病,體溫高達四十度,媽媽在病床上昏迷了兩三天,爸爸三五個夜晚沒有合眼,一直守在媽媽身邊,五天,爸爸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眼睛紅腫,嘴唇乾裂,眼窩深深顯了進去,很深很深。

然而媽媽在昏迷中始終叫喊著張叔叔,王伯伯的名字,媽媽睜開眼第一個最想看見的人不是我,也不是爸爸,而是張叔叔,王伯伯,可是張叔叔,王伯伯根本不知道媽媽生病了,現在他們也許在和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公園裡散步,或者在歌廳裡跳舞。

媽媽,你的所作所為,我為爸爸難過,媽媽,難道你憑藉你漂亮的臉蛋和苗條的身材,就在這個家裡欲所欲為嗎,有朝一日,你會為你華麗的外表付出代價的

2010年12月12號,星期五,小雪

今天是我心情最糟糕的一天,作文課上,老師讓全班同學各自寫一篇《世上只有媽媽好》的作文,而我不知怎麼不有自主改寫了作文題目,《世上只有爸爸好》老師點名我為什麼改寫作文題目時,我底著頭,默默不語,鄰桌的同學替我回答了問題。

“老師,李曉燕的媽媽是個壞女人,狐狸精,賤女人——我們那裡的嬸娘,阿姨都這麼說,李曉燕的媽媽時常和張叔叔,王伯伯在一起——”

教室裡立刻響起刺耳的嘲笑聲,我感到萬分羞愧,無地自容,沒等下課鈴聲響,我就倉皇逃出教室。

媽媽,你雖然十月懷胎,給我第一生命,但現在我非常恨你,由於你多情,我在精神上和靈魂深處時時受到最大的傷害,在這裡,我無法用語言文字表達我內心的痛苦。

媽媽,我恨你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從今天起,我再也不願看見你,你也不會看見我了,大還是我的歸宿,我將成為它的孩子,那是我快樂的家園,

再見了爸爸,您雖然不是我親生的父親,但您給我的愛,我會永遠銘記在心,我會在另一個世界為你祈禱,為你祝福。

李曉燕絕筆。

一陣冷風從窗戶吹進來,李曉燕的日記在帶著一絲寒意的微風中來回翻動,我感到四肢冰冷,一絲寒意從腳底,手指,額頭,慢慢侵入心田。我掩卷而思,大概李曉燕的靈魂還眷戀她未寫完的日記,不願離去,趁著寒風又回來看她的小屋子。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燕子飛走了,還有回來的時候,桃花謝了,還有再開的時候,可李曉燕呢,何時回到人間?

2013年6月25號,溝口

本文作者為寧夏中衛市鎮羅鎮鎮北村王曉虎。

本文作者 王曉虎

在街上,我遠遠地看見爸爸身穿藍色工作服,口戴防塵口罩 ,一人在扛水泥袋,我大喊一聲,“媽媽你看爸爸在哪扛水泥袋。”

媽媽急忙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我感到萬分的疼痛,媽媽笑著說,“你爸爸在華夏公司上班,那位叔叔怎麼會是你爸爸”。媽媽連拉帶推,把我帶到茫茫的人海中。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深信哪扛水泥袋的叔叔真的是我爸爸,我當時多麼想去給爸爸擦去額頭的汗珠,拍打爸爸身上的灰塵。

我不明,衣著華麗漂亮的媽媽為什麼不去和爸爸打招呼,這始終是我心中的一個謎。

2010年8月1號,星期一,晴

我媽媽是一位比較漂亮的女人,婚前就有許多追求者, 婚後,仍有幾位叔叔,大伯暗戀媽媽的姿色,媽媽憑藉自己稍有幾分女人的紫色,和風韻,在家裡,好梳洗,愛打扮,不理家務事,家中的一切事務全包給爸爸,在我的記憶中,爸爸從來沒給爸爸洗過一件衣服,相反,爸爸還時常洗媽媽的衣服,我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有時我給爸爸遞茶倒水,捶背,打洗腳水。

爸爸長得虎背熊腰,一雙蠶繭的雙手 ,三十八歲,額頭上已有歲月掠過的痕跡,在我的記憶中,爸爸出來了沒有穿過一見像樣的衣服,時常身穿工作服,雖然很久舊,但爸爸洗得很乾淨,穿戴很整齊。

媽媽不知從哪裡聽說蘋果能養顏,所以特別愛吃蘋果,春,夏,秋,冬 無論蘋果價格怎樣貴,爸爸總是隔三差五給媽媽買最好的蘋果,爸爸聽說果皮上殘留農藥,總是用水果刀一點一點消去果皮,在遞給媽媽,我從來沒有看見爸爸嘗一口,我曾想爸爸是不是太傻了,有好吃的不吃,現在我明白,我家並不富裕,尤其爸爸特別愛媽媽和我。

爸爸為了我得到良好的教育,把家搬到縣城,我在縣城了裡一所名譽最好的學校上學,我的學習用品樣樣不比城裡孩子差,我深知爸爸養家不容易,所以,我學習特別用功,同齡的孩子在父母懷裡撒嬌或貪玩時,我卻悄悄地躲在被窩裡,把頭埋在書海裡,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學習在學校名列前茅,這是我對爸爸最好的好報,爸爸四UR沒有讓我住進別墅,但也沒有讓我流浪街頭,爸爸雖然沒有讓我穿上幾千塊的名牌,但沒有讓我凍著,爸爸雖然沒有讓我成為富二代,但也沒又讓我缺零花錢,爸爸沒有帶我天天下飯館吃大餐,但也沒有讓我餓著,

爸爸不是百萬富翁,也沒有一職半官,但我有這樣的爸爸而幸福快樂,爸爸有我這樣的女孩而感到自豪

2010,年11月10號,星期一,西北風四到五級

爸爸愛我和媽媽勝過他自己,爸爸總是一廂情願,每當媽媽看見爸爸,臉拉的長長,像霜打了茄子是的,上眼不睜,下眼不抬,最讓我難以啟齒的是媽媽對張叔叔,王伯伯兩人關係特別親切,他們時常在我家摟摟抱抱,張叔叔時常牽著媽媽的手在公園裡散步,在陌生人的眼裡,他們是幸福的夫妻,我一度搬開他們的手,我討厭他們和我媽媽在一起。

王伯伯,張叔叔時常給我和媽媽買好吃的,我不願吃他們買給我的零食,他們買給我再好的零食,我吃在嘴裡都感到無味,只能填飽我的腸胃。

去年中秋節,爸爸從工廠裡帶回一筐蘋果和一隻燒雞,我親眼目睹媽媽把燒雞上最好的肉留給張叔叔。

那天我第一次作惡劇,我在院子裡捉了幾隻蒼蠅和螞蟻,用菜刀 剁成肉醬趁媽媽不注意,偷偷地把我準備的調料放進張叔叔的碗裡。

曾記得有次媽媽不知患了什麼病,體溫高達四十度,媽媽在病床上昏迷了兩三天,爸爸三五個夜晚沒有合眼,一直守在媽媽身邊,五天,爸爸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眼睛紅腫,嘴唇乾裂,眼窩深深顯了進去,很深很深。

然而媽媽在昏迷中始終叫喊著張叔叔,王伯伯的名字,媽媽睜開眼第一個最想看見的人不是我,也不是爸爸,而是張叔叔,王伯伯,可是張叔叔,王伯伯根本不知道媽媽生病了,現在他們也許在和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公園裡散步,或者在歌廳裡跳舞。

媽媽,你的所作所為,我為爸爸難過,媽媽,難道你憑藉你漂亮的臉蛋和苗條的身材,就在這個家裡欲所欲為嗎,有朝一日,你會為你華麗的外表付出代價的

2010年12月12號,星期五,小雪

今天是我心情最糟糕的一天,作文課上,老師讓全班同學各自寫一篇《世上只有媽媽好》的作文,而我不知怎麼不有自主改寫了作文題目,《世上只有爸爸好》老師點名我為什麼改寫作文題目時,我底著頭,默默不語,鄰桌的同學替我回答了問題。

“老師,李曉燕的媽媽是個壞女人,狐狸精,賤女人——我們那裡的嬸娘,阿姨都這麼說,李曉燕的媽媽時常和張叔叔,王伯伯在一起——”

教室裡立刻響起刺耳的嘲笑聲,我感到萬分羞愧,無地自容,沒等下課鈴聲響,我就倉皇逃出教室。

媽媽,你雖然十月懷胎,給我第一生命,但現在我非常恨你,由於你多情,我在精神上和靈魂深處時時受到最大的傷害,在這裡,我無法用語言文字表達我內心的痛苦。

媽媽,我恨你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從今天起,我再也不願看見你,你也不會看見我了,大還是我的歸宿,我將成為它的孩子,那是我快樂的家園,

再見了爸爸,您雖然不是我親生的父親,但您給我的愛,我會永遠銘記在心,我會在另一個世界為你祈禱,為你祝福。

李曉燕絕筆。

一陣冷風從窗戶吹進來,李曉燕的日記在帶著一絲寒意的微風中來回翻動,我感到四肢冰冷,一絲寒意從腳底,手指,額頭,慢慢侵入心田。我掩卷而思,大概李曉燕的靈魂還眷戀她未寫完的日記,不願離去,趁著寒風又回來看她的小屋子。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燕子飛走了,還有回來的時候,桃花謝了,還有再開的時候,可李曉燕呢,何時回到人間?

2013年6月25號,溝口

本文作者為寧夏中衛市鎮羅鎮鎮北村王曉虎。

本文作者 王曉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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