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歲月有多長, 我只想有你在身旁, 陪我走到遠方。
——雪兒
將歲月閒散地攤開晾曬在案幾, 將一種雨滴一樣的心事氤氳成詩行。 有些話到了嘴邊還是沒有說, 不是不想說, 只怕是說了也沒人懂。 與其讓自己瞭解自己孤獨的薄涼, 還不如讓靈魂在詩意裡感傷, 不是天生喜歡憂鬱, 只怕美麗暫放那一刻, 欣賞的人還在路上。
靜默的時光, 是滿紙期待的憂傷。 就像一把焦尾琴, 等著一個人獨賞。 傲世的孤高與冷絕, 是刺蝟包裹的一顆玻璃心, 透著玫瑰花的馥鬱芳香。 一座城, 默立于遠方, 城外的花紅柳綠, 走不進那緊閉的門扉。
忽略冬天刻薄的寒冷,
記得白衣翩翩曾說:予你五畝桃花, 四葉春茶, 煮七段箏聲, 一蓑煙雨, 共你周郎赤壁三峽。 你來是不來?
我想:若伴十裡蘇堤, 半湖煙柳, 挑二十五弦, 慢焙新茶, 細看小橋流水人家。 當甚淡雅。
於是那片桃苑, 就在我的心田生根、發芽、開花……
記得當日少年曾講:趁著春色正好, 趁著百草萌發, 趁著你園中桃花熠熠, 我可否能敲開你的門扉, 討一杯, 熬煮半晌不溫不涼的清茶, 然後細斟慢酌同桌閒話。
或者秋天, 趁著晨露輕沾衣袖, 趁著鮮桃壓低枝椏, 你可願推開我的柴門, 拾取數枚碩果, 聽我指間幽弦輕吐, 賞你曼歌輕舞蹁躚羽紗……
一切, 音猶在耳。 只是, 時光突然轉換了空間。
於是, 一個人, 便成了縹緲在萬丈紅塵的淺夢。
幾畝桃花猶在。 我徘徊在江南幽深的街巷, 聽自己的腳步叩打青石在空曠街巷裡的迴響, 聲音空靈清越, 仿佛是通過我的夢, 穿越你夢的長廊。 這麼近, 那麼遠。 一切恍若一瞬, 又似乎由恒古步來。 兩顆透明的靈魂, 相遇, 碰撞, 錯過, 繼而又滑向各自的軌跡。 有時我甚至懷疑,
我的手指拂過那一行行帶著水意的詩句, 一個人曾經固有的馨息便染指生香。 那些心心念念的片段, 那些零零碎碎的記憶, 攛掇成我案頭的文章。 “折一枝寒山凝碧, 上有白雪堆積。 數不出青針瘦密, 雲海蒼茫萬里。 燃一縷蒼炱升起, 松香久散不去。 心思如餘燼收集, 研磨得如此細膩。 總有一硯風雨……總有一紙淋漓……幾欲騰空破壁扶搖而去, 將天地洞悉。 聽說一行絕句, 似故人手筆。 ”音樂在耳邊循續, 輕扣模糊的足跡, 箋上幾闋新詞, 朦朧又含蓄。 我此刻纏綿的心緒, 又被誰的箏聲撩起。
將一杯茶捧在手裡,就像捧著舊時的詩句。將你詩句中的馥鬱反復嗅了又嗅,讓沉浮的心事在眉間心上繚繞纏綿,任相思成蠱,一點一點啃噬早已酸澀的心。淚會默默落在心上,澆灌深情的詩句,然後等著它靜靜盛開。微笑,溢臉上,如你簫音幽幽在耳邊縈繞時的模樣。
我們約好的江南,舊時亭台還在;箋上的詩行還留著你指尖的余溫;煙波深處的輕舟蓑笠,依然蕩在水天相接的地方。
關於你的一切,亦如案頭放置的這一杯茶,捧起來是暖,放下是清涼。拿起放下間,就是人生、往事……
作者簡介:
浮生若夢,一個喜歡安靜的平凡女子,願與一朵花對語。簡單地喜歡文字,樂意享受馨墨蘸著深情在筆尖遊走的感覺。不求取悅於人,不喜繁華紛爭,惟願我清清淺淺的文字劃過你的時光時,落在心會讓你感覺有絲暖意。
又被誰的箏聲撩起。將一杯茶捧在手裡,就像捧著舊時的詩句。將你詩句中的馥鬱反復嗅了又嗅,讓沉浮的心事在眉間心上繚繞纏綿,任相思成蠱,一點一點啃噬早已酸澀的心。淚會默默落在心上,澆灌深情的詩句,然後等著它靜靜盛開。微笑,溢臉上,如你簫音幽幽在耳邊縈繞時的模樣。
我們約好的江南,舊時亭台還在;箋上的詩行還留著你指尖的余溫;煙波深處的輕舟蓑笠,依然蕩在水天相接的地方。
關於你的一切,亦如案頭放置的這一杯茶,捧起來是暖,放下是清涼。拿起放下間,就是人生、往事……
作者簡介:
浮生若夢,一個喜歡安靜的平凡女子,願與一朵花對語。簡單地喜歡文字,樂意享受馨墨蘸著深情在筆尖遊走的感覺。不求取悅於人,不喜繁華紛爭,惟願我清清淺淺的文字劃過你的時光時,落在心會讓你感覺有絲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