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曠世奇書:《孫子兵法》暗藏2個爭論千年的疑點

孫子名武, 又稱孫武子, 是我國古代軍事家, 兵家的創始者。 齊國樂安(今山東博興北, 一說惠民)人。 生卒年不詳, 約活動於西元前6世紀末至西元前5世紀初。 孫武原為齊國田氏後裔, 後來因為躲避戰亂, 流離漂泊到吳國, 得到吳王的重用, 幫助吳國改革圖強。 吳國在孫武的輔佐治理下西破強楚, 南服越人, 北威齊晉, 顯名諸侯, 國力達到全盛。

孫武, 字長卿, 即孫子, 春秋未著名軍事家。 齊國人。 曾與伍子骨率吳軍破楚, 五戰五捷, 攻入楚國郢都。 北威齊晉, 南服越人, 顯名諸侯。

孫子一生對後世最大的貢獻是他的軍事著作《孫子兵法》, 它是我國現存最早、也是最傑出的兵法, 歷來被稱作“兵經”。 這本書總結了春秋末期及其以前的戰爭經驗, 比較系統地涉及戰爭全域問題, 總結了若干至今仍有科學價值的作戰指導原則, 是不朽的軍事名著。 對後世產生了廣泛而深刻的影響,

哺育了我國一代又一代軍事家的成長。 “治世之能臣, 亂世之奸雄”的曹操專門為本書作著, 他的《孫子注》頗為後人稱道。 唐太宗、宋仁宗、明代大儒王陽明、丞相張居正、清人朱墉都曾力主學習此書。 毛澤東早在一九三八年在其名著《論持久戰》中高度評價《孫子兵法》, 稱讚書中理論“知己知彼, 百戰不殆”是科學的真理。 現在, 《孫子兵法》已被翻譯成十幾種文字, 傳到世界各國。 除了軍事領域外, 它還被運用到外交活動、企業管理、市場競爭、體育競賽等方面, 成為世界人民最喜愛的讀物之一。

然而, 這樣一本曠世奇書, 在廣泛流傳的同時, 它本身的許多疑點也吸引著越來越多人的關注目光。

首先, 《孫子兵法》的作者是誰, 就是一個令史學家疑惑不解的問題。

《史記·孫子吳起列傳》記載, 春秋戰國時期有兩個“孫子”, 一是春秋後期吳國的將軍孫武, 一是戰國中期齊國的軍師孫臏, 他們各有兵法傳世。 《漢書·藝文志》“兵權謀家”記載有《吳孫子兵法》和《齊孫子》兩種, 唐代訓詁學家顏師古注前書的作者是“孫武”, 後書的作者是“孫臏”。 然而後世所能見的只有《孫子兵法》一部, 據說孫臏的兵法書自東漢末年以後就失傳了。

孫臏

於是, 自宋代以來, 就有許多人開始懷疑和猜測《孫子兵法》的作者。 有人根據《孫子兵法》闡述的多是戰國時代的情況, 認為此書源出於孫武而完成于孫臏, 因為書中有大量關於戰國時期的內容, 在春秋時期的孫武是不能預測到他死後之事的。 還有一些人乾脆主張孫武在歷史根本不存在, 《孫子兵法》是孫臏所作。 西元1200年, 南宋的軍事研究者葉適就下了這樣的一個結論:孫武並無其人, “其事其書皆為縱橫家作偽”, 他是這樣質疑的:如果孫武像世人傳說的那樣“南服越人、西滅強楚、北威齊晉”, 為什麼沒有被升為卿大夫?在舉世公認的權威史書《左傳》中,

為什麼沒有關於孫武一字一句的記載?葉適的觀點在當時掀起巨大波瀾。 影響巨大, 直至近代。

另外還有幾種孫武與他人“合一”的說法。 一為“武伍一人”說, 清朝中期的山東文人牟庭認為:《孫子兵法》是伍子胥的作品, “武”不是孫武的名字, 而是《孫子兵法》原來的書名。 一為“武臏合一”說, 該觀點認為孫武和孫臏是同一個人, 孫子名武, 臏是他的綽號。 由於孫子在吳、齊兩國都呆過, 司馬遷沒能分辨出來, 就誤以為是兩個人, 將二者記載於《史記》之中。

紛紜離奇的爭論一直到建國後才見分曉。 1972年山東臨沂銀雀山發掘西漢墓葬, 出土了大批竹簡, 包括《孫子兵法》和《孫臏兵法》。 這一發現不僅使失傳了1700多年的孫臏著作得以重見天日, 而且證實了《史記·孫子傳》和《漢書·藝文志》關於兩個孫子有兩部兵法的記載是正確的。

銀雀山漢墓外景

1972年4月在銀雀山西漢一號墓出土了《孫子兵法》十三篇竹簡、《孫臏兵法》十六篇和佚文五篇竹簡。銀雀山漢墓竹簡的出土,對於我國軍事史、文字學、古音訓、古簡冊制度及古代曆法的研究,均有重要價值。

儘管如此,仍有一些學者認為,《孫臏兵法》的發現還不能證明《孫子兵法》就是春秋末年的孫武所撰,主要有以下幾大疑點:第一、《孫子兵法》的許多用語都是戰國時代流行而春秋時所未見的。如“形名”、“霸王”等;第二、《孫子兵法》記載用兵數動輒十萬,但是春秋時期即使是大國用兵也不過二、三萬人,只有到了戰國中期,才有用兵十萬至數十萬的記載。第三、《孫子兵法》所談的戰術多為運動戰,主張深入敵後,長距離的調遣。這些都是戰國時代的打法。第四、《孫子兵法》言兵,由“將”獨當一面,這一軍事格局是戰國時期的寫照,春秋時的戰爭一般都由國君親自統率軍隊出征。第五、《孫子兵法》有關於蘇秦的記載:“燕之興也,蘇秦在齊”,而蘇秦活動的時代當戰國中後期,在孫武之後約200年。這些疑點不能正確解釋的話,要斷言《孫子兵法》系孫武所作,似乎有失偏頗。

其次,《孫子兵法》究竟是八十二篇還是十三篇,這也是史學家和軍事學家苦苦探索的問題。《史記·孫子吳起列傳》兩次提到兵法“十三篇”:一是吳王闔閭說“子之十三篇,吾盡觀之矣”。二是“世俗所稱師旅,皆道孫子十三篇”。《呂氏春秋·上德篇》記載“孫武,吳王闔閭之將也,兵法五千言是也。”這裡的“五千言”也是指“十三篇”。曹操《孫子略解序》中稱:“孫子者,齊人也,名武,為吳王闔閭作兵法一十三篇。”這些記載都說明《孫子兵法》只有十三篇。“八十二篇”之說最早出現於《漢書·藝文志》,作者班固認為《吳孫子兵法》共八十二篇、圖九卷。到漢成帝時,任宏論次兵書,定著《吳孫子兵法八十二篇》。有一種觀點認為《吳孫子兵法八十二篇》傳至東漢末年,曹操認為世人對《孫子兵法》“失其旨要”,於是刪掉了其中69篇,只注“十三篇”,這就是現今所說“十三篇”的來歷。

但是《吳孫子兵法八十二篇》的真偽性令人懷疑,“八十二篇刪減說”也就沒有多大的說服力了。1996年9月,新聞傳媒報導在西安發現了《孫武兵法》八十二篇抄件,全世界為之震驚!抄件持有者張敬軒是清光緒時進士、晉陝名人張瑞璣之孫。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張瑞璣被調任陝西韓城知縣,在赴任途中,他慧眼識寶,用重金買下了《孫武兵法》八十二篇圖九卷漢簡。1923年,張瑞璣辭職回家專門研究整理這些漢簡。張瑞璣去世後,其子張聯甲遵照父訓,終將此書竹簡整理成冊。“文革”時期,張聯甲恐漢簡兵書“惹禍”,採取“毀簡保兵法”策略,主動將竹簡燒掉。在“紅衛兵”監督疏忽時,從火中抽出一捆即將點燃的竹簡(即“八十二篇”中的第三十一篇),從而幸運地保存了一件漢竹簡原物和張瑞璣父子書理竹簡的墨蹟手稿。如今,這些珍貴的保存在了張家第三代張敬軒手中,被稱為“中華民族燦爛的古文化寶庫中嶄新的華章”。

如果這些文物被證屬實,那麼《孫子兵法》應該是八十二篇而不是十三篇,然而這則轟動一時的消息沒過多久,就遭到很多人的質疑。許多歷史學家和軍事專家從科學的角度進行考證,結果發現漏洞百出。

其一,張瑞璣之後的身世是否屬實?據考證,張聯甲與張瑞璣根本無血緣關係,所謂張聯甲是張瑞璣的兒子之說純系捏造。這就使“張氏三代護國寶”的故事不攻自破,漢簡來自“張氏家傳”的說法也就成為無稽之談。其二,從科學的角度分析,竹簡在沒有科學儲藏條件的情況下,在地上經歷二千年而不腐是不可能的,何況是經歷了那麼多折騰而保存完好。其三,張敬軒拿出的所謂抄自其父于“民國十二年”的抄本原件,據專家考證,實際上是抄於20世紀70年代以後,這說明抄本也不是真品。其四,先秦著作一般不是出自一人之後,大多為同一派系的人累世完成。即使是《孫子兵法》“十三篇”,也可以看出有後人增益的成分,何況是篇幅更多的“八十二篇”!而據張敬軒介紹,孫武不僅獨立完成了八十二篇巨著,還用自己的名字命名為《孫武兵法》,這也存在著許多的不合常理之處。

總之,新發現的《孫武兵法八十二篇》,無論從發現過程上還是從內容結構上,都存在了許多的可疑之處,其可信度也是讓人持保留態度的。因此《孫子兵法》的“八十二篇”與“十三篇”之爭仍在持續,懸案仍未解決。人們希望儘快看到被張敬軒收藏的八十二篇手抄本全文,只有這樣,才能儘早的揭開歷史迷案,給這場爭論劃上一個完整的句號。

而且證實了《史記·孫子傳》和《漢書·藝文志》關於兩個孫子有兩部兵法的記載是正確的。

銀雀山漢墓外景

1972年4月在銀雀山西漢一號墓出土了《孫子兵法》十三篇竹簡、《孫臏兵法》十六篇和佚文五篇竹簡。銀雀山漢墓竹簡的出土,對於我國軍事史、文字學、古音訓、古簡冊制度及古代曆法的研究,均有重要價值。

儘管如此,仍有一些學者認為,《孫臏兵法》的發現還不能證明《孫子兵法》就是春秋末年的孫武所撰,主要有以下幾大疑點:第一、《孫子兵法》的許多用語都是戰國時代流行而春秋時所未見的。如“形名”、“霸王”等;第二、《孫子兵法》記載用兵數動輒十萬,但是春秋時期即使是大國用兵也不過二、三萬人,只有到了戰國中期,才有用兵十萬至數十萬的記載。第三、《孫子兵法》所談的戰術多為運動戰,主張深入敵後,長距離的調遣。這些都是戰國時代的打法。第四、《孫子兵法》言兵,由“將”獨當一面,這一軍事格局是戰國時期的寫照,春秋時的戰爭一般都由國君親自統率軍隊出征。第五、《孫子兵法》有關於蘇秦的記載:“燕之興也,蘇秦在齊”,而蘇秦活動的時代當戰國中後期,在孫武之後約200年。這些疑點不能正確解釋的話,要斷言《孫子兵法》系孫武所作,似乎有失偏頗。

其次,《孫子兵法》究竟是八十二篇還是十三篇,這也是史學家和軍事學家苦苦探索的問題。《史記·孫子吳起列傳》兩次提到兵法“十三篇”:一是吳王闔閭說“子之十三篇,吾盡觀之矣”。二是“世俗所稱師旅,皆道孫子十三篇”。《呂氏春秋·上德篇》記載“孫武,吳王闔閭之將也,兵法五千言是也。”這裡的“五千言”也是指“十三篇”。曹操《孫子略解序》中稱:“孫子者,齊人也,名武,為吳王闔閭作兵法一十三篇。”這些記載都說明《孫子兵法》只有十三篇。“八十二篇”之說最早出現於《漢書·藝文志》,作者班固認為《吳孫子兵法》共八十二篇、圖九卷。到漢成帝時,任宏論次兵書,定著《吳孫子兵法八十二篇》。有一種觀點認為《吳孫子兵法八十二篇》傳至東漢末年,曹操認為世人對《孫子兵法》“失其旨要”,於是刪掉了其中69篇,只注“十三篇”,這就是現今所說“十三篇”的來歷。

但是《吳孫子兵法八十二篇》的真偽性令人懷疑,“八十二篇刪減說”也就沒有多大的說服力了。1996年9月,新聞傳媒報導在西安發現了《孫武兵法》八十二篇抄件,全世界為之震驚!抄件持有者張敬軒是清光緒時進士、晉陝名人張瑞璣之孫。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張瑞璣被調任陝西韓城知縣,在赴任途中,他慧眼識寶,用重金買下了《孫武兵法》八十二篇圖九卷漢簡。1923年,張瑞璣辭職回家專門研究整理這些漢簡。張瑞璣去世後,其子張聯甲遵照父訓,終將此書竹簡整理成冊。“文革”時期,張聯甲恐漢簡兵書“惹禍”,採取“毀簡保兵法”策略,主動將竹簡燒掉。在“紅衛兵”監督疏忽時,從火中抽出一捆即將點燃的竹簡(即“八十二篇”中的第三十一篇),從而幸運地保存了一件漢竹簡原物和張瑞璣父子書理竹簡的墨蹟手稿。如今,這些珍貴的保存在了張家第三代張敬軒手中,被稱為“中華民族燦爛的古文化寶庫中嶄新的華章”。

如果這些文物被證屬實,那麼《孫子兵法》應該是八十二篇而不是十三篇,然而這則轟動一時的消息沒過多久,就遭到很多人的質疑。許多歷史學家和軍事專家從科學的角度進行考證,結果發現漏洞百出。

其一,張瑞璣之後的身世是否屬實?據考證,張聯甲與張瑞璣根本無血緣關係,所謂張聯甲是張瑞璣的兒子之說純系捏造。這就使“張氏三代護國寶”的故事不攻自破,漢簡來自“張氏家傳”的說法也就成為無稽之談。其二,從科學的角度分析,竹簡在沒有科學儲藏條件的情況下,在地上經歷二千年而不腐是不可能的,何況是經歷了那麼多折騰而保存完好。其三,張敬軒拿出的所謂抄自其父于“民國十二年”的抄本原件,據專家考證,實際上是抄於20世紀70年代以後,這說明抄本也不是真品。其四,先秦著作一般不是出自一人之後,大多為同一派系的人累世完成。即使是《孫子兵法》“十三篇”,也可以看出有後人增益的成分,何況是篇幅更多的“八十二篇”!而據張敬軒介紹,孫武不僅獨立完成了八十二篇巨著,還用自己的名字命名為《孫武兵法》,這也存在著許多的不合常理之處。

總之,新發現的《孫武兵法八十二篇》,無論從發現過程上還是從內容結構上,都存在了許多的可疑之處,其可信度也是讓人持保留態度的。因此《孫子兵法》的“八十二篇”與“十三篇”之爭仍在持續,懸案仍未解決。人們希望儘快看到被張敬軒收藏的八十二篇手抄本全文,只有這樣,才能儘早的揭開歷史迷案,給這場爭論劃上一個完整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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