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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忘的民族:究竟為什麼日本屢屢“右轉”,戰爭不可避免了嗎?

從日本挑起九一八事變到日本投降, 日本軍隊製造了許多超越人類文明容忍程度的戰爭暴行:南京大屠殺、三光政策、新加坡大屠殺、巴丹死亡行軍、緬泰死亡鐵路、馬尼拉大屠殺、“地獄航船”、慰安婦、細菌戰……受害者一直要求日本政府道歉賠償, 日本法院一次又一次地否決了他們的正義要求。 但受害者和倖存者的呼聲此起彼伏, 開始可能很微小, 但是最後一定會發出獅子般的怒吼。 道歉賠償是和解的基石, 也是日本政府的責任。

日本的戰爭暴行違反國際法

著名歷史學家、劍橋大學範力沛(Lyman Van Slyke)教授指出:“九一八事變、日本全面侵華戰爭和太平洋戰爭不應該割裂開來研究,

而是應該將其看作是同一場延續性的戰爭。 ”日本挑起的這場戰爭, 讓9000萬人口遭到嚴重傷害, 2400萬人喪生, 其中有2000萬為平民。 (Werner Gruhl, The Great Asian-pacific Crescent of Pain :Japan’s War from Manchuria to Hiroshima,1941 to 1945)

日軍踐踏了國際戰爭法的人道主義原則。 1907年日本政府簽署了《第四次海牙公約》, 並在國內獲得批准。 1929年日本政府簽署了《日內瓦公約》, 在國內未獲批准。 但世界知名法學家、魯爾大學的科納特·愛普生(Knut Ipsen, A Review of the Main Legal Aspects)教授認為, 條約是政府之間的協議, 簽字即產生法律效力, 日本應該遵守1929年的《日內瓦公約》。 退一步講, 《第四次海牙公約》包含著幾乎等同於1929年《日內瓦公約》的條文, 從這個角度講, 日本也應該人道的對待戰俘和佔領區的平民。

事實上, 日本也違反了他們的戰爭習慣法——武士道。 武士道宣稱同情弱者, 包括受傷的敵人, 並且允許光榮地投降。 新渡戶稻造在其名著《武士道》中寫道:“對於弱者、劣者、敗者的仁, 被讚賞為特別適合於武士的德行。 ”他還特別提到了“武士之情”——“最剛毅的人是最溫柔的人,

仁愛的人是勇敢的人”。

可是日軍視國際法為無物, 它在作戰和佔領過程中不加區別戰鬥人員與平民, 是否對日軍有敵意成為他們屠殺的標準。 他們的某些戰爭暴行, 超出了人類文明所能容忍的限度——日軍在太平洋地區曾多次食用被擊落的盟軍飛行員的肉。 日軍的惻隱之心在戰爭中很少見。

日本為何對歷史如此“健忘”

二戰結束之後, 日本在美國的扶植之下, 迅速實現了經濟復興, 就像荷裔政治評論家伊恩·布魯瑪所說的那樣, “如一場大雪, ……掩蓋了所有的痕跡, 消除了所有的聲音”。 (Ian Buruma, The Wages of Guilt:Memories of war In Germany and Japan)日本得了歷史健忘症, 缺乏反省, 並不斷否認其侵略歷史。

日本學者野田正彰在《戰爭罪責∶一個日本學者關於侵華士兵的社會調查》一書中總結了日本民眾對戰敗的兩種回應方式:第一種回應是,

戰爭都是殘酷的, 戰爭的發動者和受害者都無可指責, 最重要的是呼籲今後的和平;第二種回應是, 用建設來代替反省, 陷入了一種經濟狂熱, 在狂熱中回避歷史。 第二種回應是主流, 日本民眾試圖用經濟上的成功來忘卻過去的戰爭創傷, 這種物質主義塑造了現在的日本文化。 兩種回應, 都沒有正視歷史。

大多數在戰後出生的日本人不能理解“戰爭責任”的意義。 從某種意義上說, 美國對廣島和長崎的原子彈轟炸, 給戰後的日本提供了一個是無辜的受害者的遮羞布, 而不是應該內疚的加害者。 戰後有關廣島和長崎的文學作品, 似乎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證據,

日本人在戰爭中遭受的災害最為深重。

日本有許多歷史修正主義者在推波助瀾, 他們的勢力非常強大, 正是由於他們的存在, 導致了一次又一次的“歷史教科書事件”, 以及否認日軍暴行的事件。 他們正試圖美化侵略戰爭, 說日本出於高尚的目的——把亞洲的其他地區從西方殖民帝國主義手中解放出來, 而發動戰爭。

日本政府不承認戰爭罪行, 並向受害者道歉賠償, 美國難辭其咎。 為了便於控制日本, 美國讓日本的戰時體制得以延續, 天皇制仍然存在。 在麥克亞瑟將軍的保護下, 裕仁天皇以及所有皇族成員都被免於追究戰爭責任, 對於戰犯的追索工作也早早地結束了。 美國為了自身利益, 進行了許多骯髒的交易。 哈裡斯在《死亡工廠》中披露:731部隊頭目向美國佔領當局提供了可怕的、利用中國平民和盟軍戰俘進行人體試驗的資料,被免於起訴。(Harris,Facories of Death :Japanese Biological Warfare,1932-45,and the American Coverup )

為了冷戰的需要,美國加快了扶植日本的步伐。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大江健三郎認為《三藩市和約》導致日本人“沒有對戰敗進行深刻反省”,“反而為日本提供了一個擋箭牌”。在美國的導演下,最終日本只和遭其侵略的少數亞洲國家簽訂了條約。為了排除共產主義勢力,美國主導、簽訂《三藩市和約》時,排除了中國和朝鮮,蘇聯也拒絕簽約。

約翰·普萊斯(John Price)指出,和約成了第二個慕尼克協定,日本在逃避了領土和賠償等遺留問題的條件下,脫離了亞洲。(A Just Peace? The 1951 San Francisco Peace Treaty In Historical Perspective)“儘管和約已經使美日同盟的關係鞏固了,也加速了日本的經濟復蘇,可是它使日本形成了一種對戰爭歷史問題遺忘的政策。”新美國基金會的高級研究員斯蒂芬·克萊蒙斯評論道,“和約在日本鄰國和暴行的受害者眼中,不僅沒有成為確保和平和正義的工具,反而成為了真正和解的障礙。”(Steven Clemons,Recovering Japan’s Wartime Past —and Ours)

哈裡斯在《死亡工廠》中披露:731部隊頭目向美國佔領當局提供了可怕的、利用中國平民和盟軍戰俘進行人體試驗的資料,被免於起訴。(Harris,Facories of Death :Japanese Biological Warfare,1932-45,and the American Coverup )

為了冷戰的需要,美國加快了扶植日本的步伐。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大江健三郎認為《三藩市和約》導致日本人“沒有對戰敗進行深刻反省”,“反而為日本提供了一個擋箭牌”。在美國的導演下,最終日本只和遭其侵略的少數亞洲國家簽訂了條約。為了排除共產主義勢力,美國主導、簽訂《三藩市和約》時,排除了中國和朝鮮,蘇聯也拒絕簽約。

約翰·普萊斯(John Price)指出,和約成了第二個慕尼克協定,日本在逃避了領土和賠償等遺留問題的條件下,脫離了亞洲。(A Just Peace? The 1951 San Francisco Peace Treaty In Historical Perspective)“儘管和約已經使美日同盟的關係鞏固了,也加速了日本的經濟復蘇,可是它使日本形成了一種對戰爭歷史問題遺忘的政策。”新美國基金會的高級研究員斯蒂芬·克萊蒙斯評論道,“和約在日本鄰國和暴行的受害者眼中,不僅沒有成為確保和平和正義的工具,反而成為了真正和解的障礙。”(Steven Clemons,Recovering Japan’s Wartime Past —and Ou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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