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一條大河, 我們處身其中被裹挾著奔騰向前, 長途跋涉, 棱角與銳氣逐漸消磨殆盡。 一朵朵浪花似乎就簡單地詮釋了普通人一生的意義, 選擇不同, 結果自然不同。
王小麥, 是我鄰居家的女兒, 長我幾歲, 從小長的嬌人可愛, 容顏俊俏。 不過, 我和她交集並不多, 對她中學時期之前的印象是極其模糊的。 唯一能一下閃進腦海的僅是在學校裡, 每當她從男生宿舍樓前經過時, 就會有一些男生俯在窗前吹哨呼喊, 那時的王小麥已過豆蔻年華, 身體發育的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奈何當時的我實屬懵懂少年, 怎會懂得這個中道理。 不過那番場景著實讓我明白王小麥與那些男生定有瓜葛, 絕非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純少女。
在王小麥中學畢業後, 除了過年其他時間基本上見不到她了。 俗話說女大十八變, 越變越美麗, 二十出頭的王小麥風姿綽約, 打扮時尚;每逢過年都會給親人置辦很多東西, 以表孝心。 街坊四鄰提起小麥都是讚不絕口, 其他鄰家女孩則是妒忌不已, 更有言語惡毒直呼小麥在外做小姐才這麼有錢的。 但也並非所有女孩都這麼刻薄, 有人就替小麥說公道話, 小麥大學畢業後做藥品銷售業績不錯,
關於小麥的風言流語依然不絕於耳, 不過我從來都沒有在乎過, 這些全部與我無關。 人們習慣於通過擠兌、諷刺別人來掩飾自己的無能, 心胸狹隘的人當他說出那句話時就已經失去了客觀與公正,
後來戲劇性的一幕卻顛覆了我的認知。 那時我已經參加工作四年有餘, 在一個寒冷的冬季, 我和公司其他同事作為業主代表去和供應商進行洽談。 由於利益關係, 我們自然是受到了熱情招待, 酒過三巡後, 我們被帶到當地一個頗有名氣的KTV唱歌。 此種情景下, 唱歌不過是頭昏腦脹下剩餘精力的宣洩, 陪唱的性感女孩們才是這些忘乎所以的人關注的物件。
在他們的安排下, 一群衣著暴露, 濃妝豔抹的女孩魚貫而入, 那場面與我在電視劇裡看到的風月場所並無兩樣。 在荷爾蒙氾濫昏暗的空氣裡, 我與那個熟悉的身影相擁而坐, 容顏的變化, 兩人互相沒有發現, 頂多覺得像個熟人罷了。 就這樣在酒精的驅使下,
等到頭腦再次清醒, 已是這座大都市的淩晨三點, 身邊這個泄了妝的女孩簡直讓我腦袋炸掉。 下意識的驚呼:王小麥!赤身裸體的她被我吵醒, 臉上略帶慍色:你喊什麼喊, 大半夜的。 我問她:我們有沒有發生什麼?
她反問, 你覺得呢,都這樣了。
我結巴道,我不知道是你,我不是故意的。
她平靜地說,我早就認出來是你了。
我說,那你還……沒等我說出那句話
她搶先說道,還什麼還,我特麼的收錢辦事,做服務的就是讓客戶滿意,不然怎麼在這行業立足。
言語間,她點起一支煙,站在落地窗前,月光的映射下,她的身體曲線完美詮釋了人體美。
我問她,你做這個多久了?
她說,大二就開始了,從那一千塊錢開始我就已經越陷越深了。
我說,你還準備做多久?
她說,快了,馬上就30了,職業生涯就要結束了,我需要快點攢些錢,退出去,要不我也不會接昨天的單。
我急切的說,賺錢的辦法多了,非要幹這個嗎?
她吐著煙圈,苦笑著說,得了吧,收收你的好心,你個這世界上的男的別無兩樣。你體會過窮的感覺嗎?穿不起漂亮衣服,買不起化妝品,和其他同學在一起我就是個土老帽。我年輕,我要看看這個世界,我要找樂子。我不能像父母那樣辛苦勞碌一生,仍然不得清閒。你懂嗎?在這座繁華的城市我有兩套房子,你買得起嗎?
淩晨的飛機呼嘯而過,我默然無語。
自那晚以後,我徹底明白小麥為什麼買的起高檔的皮草、化妝品等等,鄰居們的議論也並非空穴來風。似乎這世界除了她父母,其他人全部知道她究竟是做什麼的。
再後來,聽家裡人說,王小麥要結婚了,鄰居們都還隨了份子,據說男人是外地來的,幹著賣汽車的營生,哪一年她整三十。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但是有的不幸是可以避免的,比如王小麥,她膚淺扭曲的價值觀把她逼上了錯誤的道路,不能自拔。
其實,生活本簡單,快樂無關貧富。可是,講道理的人多,真正能做到的卻無幾人。
你覺得呢,都這樣了。我結巴道,我不知道是你,我不是故意的。
她平靜地說,我早就認出來是你了。
我說,那你還……沒等我說出那句話
她搶先說道,還什麼還,我特麼的收錢辦事,做服務的就是讓客戶滿意,不然怎麼在這行業立足。
言語間,她點起一支煙,站在落地窗前,月光的映射下,她的身體曲線完美詮釋了人體美。
我問她,你做這個多久了?
她說,大二就開始了,從那一千塊錢開始我就已經越陷越深了。
我說,你還準備做多久?
她說,快了,馬上就30了,職業生涯就要結束了,我需要快點攢些錢,退出去,要不我也不會接昨天的單。
我急切的說,賺錢的辦法多了,非要幹這個嗎?
她吐著煙圈,苦笑著說,得了吧,收收你的好心,你個這世界上的男的別無兩樣。你體會過窮的感覺嗎?穿不起漂亮衣服,買不起化妝品,和其他同學在一起我就是個土老帽。我年輕,我要看看這個世界,我要找樂子。我不能像父母那樣辛苦勞碌一生,仍然不得清閒。你懂嗎?在這座繁華的城市我有兩套房子,你買得起嗎?
淩晨的飛機呼嘯而過,我默然無語。
自那晚以後,我徹底明白小麥為什麼買的起高檔的皮草、化妝品等等,鄰居們的議論也並非空穴來風。似乎這世界除了她父母,其他人全部知道她究竟是做什麼的。
再後來,聽家裡人說,王小麥要結婚了,鄰居們都還隨了份子,據說男人是外地來的,幹著賣汽車的營生,哪一年她整三十。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但是有的不幸是可以避免的,比如王小麥,她膚淺扭曲的價值觀把她逼上了錯誤的道路,不能自拔。
其實,生活本簡單,快樂無關貧富。可是,講道理的人多,真正能做到的卻無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