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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深愛的那人讓她痛不欲生,算渣男嗎?

從二慶家回來第二天, 二慶來我家找我, 敲門我沒開。 我躲在窗戶後面, 眼看著他走下樓, 推起他那輛帶著嫩綠車筐的自行車,

拐出我家院子, 消失在視線裡。

我像虛脫一樣, 癱坐在床邊, 額頭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二慶走後當天, 我病了, 高燒。

高考時候的身體也沒這麼虛弱過, 躺在床上, 我視線唯一能看到的是探進窗戶的一枝枯萎的梧桐花。 我心如死灰, 以我十八年的人生經歷, 還沒有遇到過如此慘痛和心碎的失敗。 窗外豔陽高照, 我卻覺得昏天黑地, 日月無光。

立新來看我, 說了很多令我震驚的事, 都發生在我在北戴河度假期間。

我去北京後沒多久, 大慶父親所在的工廠被兼併了, 大慶父親下崗了, 每個月就領二十多塊錢生活費, 而二慶考上了北京的學校, 上學每月至少要五十多元的生活費, 所以大慶就必須上班補貼家裡, 大慶媽媽就把自己的工作讓大慶頂替,

而自己在家和大慶父親做手工賺錢補貼家用。

大慶跟做人體模特的女朋友早就約定, 等大慶考上大學後就和她遠走他鄉, 去另外一個城市生活, 家裡的變故迫使大慶不能考大學了, 兩人的戀情肯定沒有前途。 女模特提出跟大慶分手, 在這種情況下, 大慶就走上了絕路。

大慶被路人從湖裡救上來, 需要人日夜看守, 蘭蘭自告奮勇去二慶家幫助看護大慶, 立新也去了。

那幾天, 蘭蘭、立新和二慶, 天天跟大慶守在一起。 有一天, 立新去二慶家, 還沒進家門, 就聽見二慶房間裡有“唧唧噥噥”的說話聲, 進門一看, 二慶和蘭蘭兩個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見到立新, 兩人慌忙從床上起來。

後來他們倆的關係就半公開了,

大慶媽也挺喜歡蘭蘭, 兩人又都考上了大學, 家長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他們去了。

立新對我的情緒毫無察覺, 她的話, 猶如一把細鹽, 撒在我千瘡百孔的心上。 所有的細節都帶著針尖, 紮得我錐心刺骨地痛。

一想起立新說二慶和蘭蘭滾在床上的樣子, 我就覺得一陣陣噁心。 我甚至有點弄不清楚這個二慶和我認識的二慶是不是一個人?

我原以為我會哭出來, 但是立新說完, 我一滴淚也沒有, 大腦空洞, 眼神發直, 我覺得自己原先滿滿的心已經空了, 空得發疼, 是真的一陣陣發疼。

在我大學生活開始的時候, 聽說大慶的人體模特女友和一個美國留學生, 一起去了美國, 再也沒回來。

大慶精神還是時常恍惚, 無法正常上班,

邵老師介紹了一家廣告公司讓大慶兼職搞設計。

立新第二年考上了大學, 她和我還有大慶還時有見面。 從那次來家裡造訪未果後, 二慶再也沒來過我家, 而每一次有可能和二慶、蘭蘭的見面, 我都刻意避開了。 直到幾年後我大學畢業, 我再也沒見過二慶。

但是故事並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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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節選自《青春期》 京東當當亞馬遜有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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