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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火相傳!西遷二代傳承父輩求是精神,當代浙大學子沿路支教學習

1937年, 盧溝橋事變後, 浙江大學走上一條漫長的“文軍西征”路。

1946年, 抗戰勝利後, 浙大師生結束西遷回到杭州。

9年的時間, 見證了太多浙大人艱苦卓絕的歲月, 成就了一段了不起的浙大西遷史。

活躍于這段歷史的親歷者, 在炮火隆隆聲中, 在顛沛流離中, 依然保持求是精神, 不浮躁, 堅持科研和教學, 做出了許多著目的成績, 他們的精神值得所有人銘記。 而他們所言所行也最直接地影響了誕生于這段歷史中的“西遷寶寶”們。

那些將一生命運與浙江大學這所百年高等學府綁在一起的“西遷二代”們如今過得如何呢?

那段刻骨銘心的歷史與為人稱道的精神現在又將被後人如何紀念呢?

出生於湄潭的“西遷二代”:用紅背篼背回的女兒

朱蔭湄, 中科院院士、原浙江農業大學校長朱祖祥之女, 退休前是浙江大學環境與資源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

1944年4月生於貴州湄潭的她, 連名字中都帶著個“湄”字, 也算是對那段經歷最好的紀念。

父親給女兒取的名字中, 有個“湄”字, 就是對那段日子的紀念。 朱蔭湄說, “出生在貴州的‘西遷二代’, 男孩往往取名為‘黔’或‘遵’, 女孩多取名為‘湄’。 ”

朱蔭湄百日照。 攝于湄潭

在朱蔭湄家書房的電腦裡, 有一張紅背兜的照片。 朱蔭湄離開湄潭時僅兩歲, 對貴州的印象不深。 她身邊唯一一件與西遷有關的東西, 就是一塊紅背兜——如今, 這塊紅背兜收藏於湄潭西遷陳列館。

母親就是用這塊紅背兜, 將朱蔭湄背回了杭州

1945年, 父親朱祖祥已前往美國密西根大學深造, 由母親趙明強獨自照顧女兒。 當其他師生都忙著整理行裝準備回杭時, 趙明強不急不躁地縫製了這塊新背兜。 她說, 什麼都無所謂, 只要把女兒背上就可以回家了。

今年, 朱蔭湄牽頭建立“西遷二代”微信群, 後改成“泛建德村”群, 現在群中有67名成員。

朱蔭湄說, “西遷歸來, 浙大在杭州大學路附近刀茅巷建了教職工家屬宿舍, 取名為‘建德村’、‘泰和村’等等, 以紀念西遷途經的地方。

而我們的‘泛建德村’就是指比‘建德村’更大的範圍, 寓意這是一個西遷後代的群。 ”

沿西遷路支教的浙大學子:學習先輩“冒百死以求真知”精神

1938年2月, 浙大西遷經過江西省泰和縣, 做了三件事:修建防洪堤、創辦澄江學校、協助開闢沙村墾殖場。 浙江大學“教學與科研必須與當地經濟社會發展相結合”的傳統, 也是從那時開始的。

多年後, 也是在江西泰和, 浙大學生愛心社的志願者們, 開始支教工作, 至今已12年。

泰和縣三墩鎮螺溪中心小學, 是他們的支教基地。 2017年的暑假, 支教隊伍新一任負責人、浙江大學2016級國際經濟與貿易專業的孫正和支教的同學們, 一起去了當地的泰和六中, 這裡是浙大西遷的舊址。 竺可楨校長當年種的柏樹依舊長青, 原浙大禮堂、圖書館, 當時用過的書桌和臥室依舊保存完好。

“看到那些舊物, 我心裡油然而生敬意。 ”孫正說, “在戰火中堅持辦學, 這種排萬難、冒百死以求真知的精神, 值得敬佩。 ”

西遷精神代表的, 是知識份子的家國情懷

75歲的浙大教授鄒先定說, 《浙江大學簡史(第一二卷)》裡有記錄,“當時條件簡陋,沒有電冰箱,即便有電冰箱也沒有電。植物病理學家陳鴻逵用碳條自製保溫箱進行研究,控制的溫度都非常理想,沒有影響科研。在當時的條件下,沒有迴紋針就用竹簽,沒有包裝袋就用舊信封。沒有自來水,就用過濾桶自己處理水,沒有玻璃就把油塗在紙上,變成透明的。”

浙江大學新聞系主任沈愛國教授認為,他眼中的西遷精神,是知識份子的堅守和家國情懷。“在這麼艱苦的歲月,堅持辦學、傳播知識、培養人才,用專業知識為西遷沿途的民眾提供智力支撐、發展生產,體現了一所大學真正的價值。”

本文編輯:李靈

《浙江大學簡史(第一二卷)》裡有記錄,“當時條件簡陋,沒有電冰箱,即便有電冰箱也沒有電。植物病理學家陳鴻逵用碳條自製保溫箱進行研究,控制的溫度都非常理想,沒有影響科研。在當時的條件下,沒有迴紋針就用竹簽,沒有包裝袋就用舊信封。沒有自來水,就用過濾桶自己處理水,沒有玻璃就把油塗在紙上,變成透明的。”

浙江大學新聞系主任沈愛國教授認為,他眼中的西遷精神,是知識份子的堅守和家國情懷。“在這麼艱苦的歲月,堅持辦學、傳播知識、培養人才,用專業知識為西遷沿途的民眾提供智力支撐、發展生產,體現了一所大學真正的價值。”

本文編輯:李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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