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4月30日, 隨著蘇聯軍隊攻入柏林市區, 納粹德國"元首"希特勒, 同他的情婦愛娃一起, 在花園飲彈自殺, 這也宣告了納粹的徹底覆滅。
然而, 數以萬計的納粹分子卻秘密逃亡了南美洲大陸, 因為這些國家與英美沒有深交, 而且同樣是法西斯獨裁軍事政權。 智利、阿根廷、巴西、巴拉圭和烏拉圭都成為納粹分子避難的天堂。
他們先是在一些同情納粹的教會成員幫助下, 取得國際紅十字會頒發的護照, 再獲得阿根廷等國的旅遊簽證, 阿根廷總統胡安•貝隆甚至親自批准將1萬空白護照賣給了納粹分子,
絕大部分納粹分子從此隱姓埋名, 換了身份, 開始新的人生, 逃避了盟軍的制裁和正義的審判。
然而, 有一個特別飛揚跋扈的納粹分子, 雖然只有23歲, 竟然在南美洲建立了一個國中之國。
他叫保羅•舍費爾(Paul Schafer), 1921年出生於德國, 是一名狂熱的納粹分子, 加入了希特勒青年團, 後來成為納粹空軍的一名醫護兵, 獲得下士軍銜。
二戰之後, 他逃亡到了智利, 居住在馬烏萊大區利納雷斯省的帕拉爾鎮, 舍費爾並沒有因為希特勒的自殺和德國的戰敗而沮喪,
對於"袖珍納粹德國"的居住者, 舍費爾把自己塑造成比希特勒還牛的人物, 用類似"邪教"的精神控制法,
所有居民, 包括他的親信"軍隊", 都禁止和外界發生聯繫, 只有他本人才能代表"尊嚴殖民地"與智利政府交涉。
在1973年到1990年,智利總統皮諾切特甚至主動找到舍費爾,讓他幫忙囚禁反對總統軍事獨裁的人,很多人被偷偷從監獄轉移到"袖珍納粹德國",受到嚴刑拷打、長期囚禁,後來人們在這裡發現一座大墓,埋葬了很多無名枯骨,都是被關押在這裡的"犯人"。
最令人髮指的是,舍費爾不允許居民私自發生性關係,卻"規定"自己可以任意佔有對這塊土地上的全部女性,甚至連兒童也不放過!可謂是禽獸不如。
直到1997年5月,獲悉皮諾切特即將下臺,舍費爾才拋下他的"國家",重新開始逃亡,2005年在阿根廷被抓獲,判刑20年。
2015年在加拿大上映的驚悚電影《尊嚴殖民地》,就是以這個"袖珍納粹德國"的歷史為背景,這個恐怖可怕的"國中之國",再次證明納粹的恐怖。
至今,納粹的殘餘影響似乎在智利仍然存在,比如智利的軍服,依然是二戰德式軍裝的樣式。
只有他本人才能代表"尊嚴殖民地"與智利政府交涉。在1973年到1990年,智利總統皮諾切特甚至主動找到舍費爾,讓他幫忙囚禁反對總統軍事獨裁的人,很多人被偷偷從監獄轉移到"袖珍納粹德國",受到嚴刑拷打、長期囚禁,後來人們在這裡發現一座大墓,埋葬了很多無名枯骨,都是被關押在這裡的"犯人"。
最令人髮指的是,舍費爾不允許居民私自發生性關係,卻"規定"自己可以任意佔有對這塊土地上的全部女性,甚至連兒童也不放過!可謂是禽獸不如。
直到1997年5月,獲悉皮諾切特即將下臺,舍費爾才拋下他的"國家",重新開始逃亡,2005年在阿根廷被抓獲,判刑20年。
2015年在加拿大上映的驚悚電影《尊嚴殖民地》,就是以這個"袖珍納粹德國"的歷史為背景,這個恐怖可怕的"國中之國",再次證明納粹的恐怖。
至今,納粹的殘餘影響似乎在智利仍然存在,比如智利的軍服,依然是二戰德式軍裝的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