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有枇杷樹, 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 今已亭亭如蓋矣。
聽徹暮鼓晨鐘, 默許一次寬恕, 原來四大皆空能虔誠褻瀆。
迢迢流水醉未央, 錦繡青瓷作念想。 淩霄花凋又幾度, 不許孤眠不斷腸。
我愛你, 你不愛我。 還不如放一條生路。 我入了魔, 你遲遲不入障。 自然是生死無話。
挽簾素手勝白玉, 連波秋瞳顏幾許。 靜女不思清國色, 九泉難忘常唏噓。
我拼了命不負這流年, 只想和你看一場雪月風花, 不錯過你生如夏花之姿, 你傾我國城, 覆我年華, 做我之王, 如此, 便足以。
我所鐘之人, 無論她列為真神, 抑或塵如凡土, 於我而言, 都毫無區別, 我愛者, 戀者, 傾者, 慕者, 唯她而已.
我一人入夢, 一人入畫, 一人入了魔。 你眾生皆歡, 眾生皆纏, 眾生皆隨了緣。
我以江山為聘,許你一世安穩。
我本欲渡你成仙,卻被你渡成了人。
我以江山為聘,許你一世安穩。
我本欲渡你成仙,卻被你渡成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