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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箏》:信仰與人性,你會選哪個?

本文約2200字 | 閱讀時間大約4分鐘

柳雲龍的諜戰片, 那種感覺的確不是一般人拍得出來的。

這部因為“美化軍統特務”被壓了4年的片子,

終於“重見天日”, 那個我們熟悉的柳雲龍又回來了。

由於刪減的原因, 前面幾集有點拖拉, 差點讓人棄劇, 但演到25集, 終於又有了柳雲龍的味道。

我看柳雲龍的片子最大的感觸是, 他沒有臉譜化去刻畫軍統特務, 也沒有我們一貫的用“偉光正”來讚頌正面人物, 他演的, 導的, 都是糾結在信仰和與人性之間, 彷徨與堅定之間, 求生與求死之間。

柳雲龍的片子無論是對白還是旁白頗有莎士比亞戲劇的感覺。

這是很高級的藝術形式。

鄭耀先, 軍統手下八大金剛之一, 八個兄弟夥中在抗日戰爭之後只剩兩人:老四和老六。 由於他點子多, 不是打打殺殺的技術特工而是主要靠謀略制勝的戰略特工, 被人稱為“鬼子六”, 他其實中共派往軍統的特工。

由於身份特殊, 只是單線聯繫, 在很多情況下根本就無法救出自己的同志, 又加之一份70多人在陝北軍統名單被暴露, 他又被國民黨中統、軍統懷疑物件, 共產黨還認為他是殺人如麻的軍統特務, 也想殺之而後快。

他就是這樣信仰和與人性之間, 彷徨與堅定之間, 求生與求死之間一個人。

由於唯一上線的犧牲, 與組織失去聯繫, 他就成為斷線的風箏, 只有靠信仰實現自我拯救了。

該片最大的特點就是沒有醜化軍統, 也寫了他們之間的生死兄弟之情, 沒有可以美化我們這邊的, 也寫了為了審判老四, 追查鄭耀先的下落, 不惜用其孩子作為人質逼其就範的策略。

其實, 在目前播出的25集中, 解放後的博弈才是漸入佳境。

解放前, 鄭耀先被遊擊隊擊傷右腿脫離後成為瘸子, 後來隱姓埋名成為新政府公安機關檔案館的一位國民黨的留守人員, 他在檔案還在繼續追查軍統放在我黨內部的最大特務“影子”。 而這期間, 他還不斷以匿名信舉報掌握的軍統潛伏下來的特務名單, 這裡面很多就是曾經與他同生死的兄弟。

信仰, 支撐著他可以把這些人端出去, 在信仰面前人是多麼的渺小。

其實此時的鄭耀先也是危機重重, 共產黨這邊也是一直認為他就是潛伏下來的最大特務, 並一直在抓捕他, 他那位原中統妻子為了保護他而破相自殺, 讓公安局無法從鄭耀先的親人下手了, 人性是那麼的悲涼。

但, 他還是被政府抓了起來, 面對曾經的兄弟四哥,

有點恍若隔世的感覺。

信仰是不是一定要撕裂人性才顯得偉大。 有一些人註定是棋子而已。

我在劇中看到的人性不一定有好光輝, 不一定就有好齷齪, 我們很難判斷在那個時代人們的信仰與生命的關係。

信仰和生命最重要?人應該有信仰, 但更應該有人性。

劇中有前中共特工面對生死放棄了信仰, 選擇了生命, 當然代價就是犧牲別人的生命。 我們現在可以譴責他們的選擇, 但我同情他們的選擇。

生命對每個人都只有一次, 而信仰可以換無數次。

當然, 脫離時代談信仰是很奢侈的事情。

我們現在很難想像, 解放前和初期共產黨員舉起右手宣誓的時的情懷和堅定, 在那種高壓下加入共產黨是有風險的,

有成本, 換現在的話說, 可能投入和產出不一定是成正比的, 說不定就會為信仰犧牲自己的生命。

我對那個時候的共產黨員是很欽佩的, 雖然我可能做不到。

信仰應該是支撐我們生命的動力, 人的一生不會沒有信仰, 只不過信仰的多元性, 讓人很難判斷誰的信仰就對, 誰的信仰錯。 那個時代, 為信仰而犧牲生命的人其實都是英雄, 但那時他們和現在的一些共產黨員相比, 現在看來, 他們的犧牲未必是值得的。

有時候信仰盲目亂堅持, 就容易走火入魔。

生命與信仰相比, 生命對我們更重要, 沒有生命談何信仰?而信仰可以不斷轉變, 不斷更新, 就像以前信馬克思主義, 而現在信金錢至上主義一樣。

前人為信仰犧牲自己的生命, 目的也是希望後人生活在一個人人平等、自由、民主的社會,但,前人的信仰超前了,我們還遠達不到他們用生命換來的憧憬,但願他們的沉睡永遠不要醒來,看到現在,他們或許就會認為一切都顯得不那麼值得,還是保持那份犧牲時的信仰吧,或許不那麼真實。

信仰與生命誰重要?是一個沉重的話題。

不知道最後等待鄭耀先的結局是什麼?但他去世的時候,是不是還有那麼強烈的掙扎和懺悔?

其實我們首先的做好一個人,才能去奢談信仰。我們現在發現好多奢談信仰的人早就沒有人性,就是披著信仰外衣的行屍走肉。我們總是用信仰去考驗人性,這是殘酷的。

鄭耀先總是在做這樣二選一的選擇題,怎麼選對他就是一種悲劇。

有朋友比較感慨地說,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建國後歷次運動中那麼多在政治面前夫妻揭發,子女告父母,師生相互誣陷,上下級互鬥。親朋好友為敵的情況時有發生,以前總認為是人心壞了,人性泯滅了。可是《風箏》告訴我們信仰高於人倫人性,當信仰與人倫人性發生衝突時,只能二選一,怎麼選都是個人悲劇。信仰是超越時空,超越自然和超越世俗認識的堅定不移的相信,所以信仰總之會與人性相衝突。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現在看來,為了信仰沒有人性,為了人性喪失信仰,其實都是一種悲劇般的選擇。

鄭耀先在軍統時期為了能掩護下去,上線、不少共產黨同仁甚至愛人都死在他面前,至死無人知道他其實就是自己的同志;而軍統那些兄弟們出生入死地保護他們心中的“六哥”也是死的死,抓的被抓,至死無人知道他是潛伏的中共特工。

我們說一個好與壞都是表像,而不是真相。

《風箏》不是推理,不是抓特務,而是面對信仰和生命的選擇,前人選擇起來不算艱難,而現在的我們選擇起來其實也不算難,理解了我們為誰而活?我們就會在信仰與生命間作出一個選擇。

在必須讓你作出選擇的時候,你選擇信仰還是生命?

“紅色的夢,白色的夜,兩個世界不能越。誰將一切改變?”

答案不必告訴我,每一個人心中都有,都會不一樣。

劉著民,媒體人。評論員。

目的也是希望後人生活在一個人人平等、自由、民主的社會,但,前人的信仰超前了,我們還遠達不到他們用生命換來的憧憬,但願他們的沉睡永遠不要醒來,看到現在,他們或許就會認為一切都顯得不那麼值得,還是保持那份犧牲時的信仰吧,或許不那麼真實。

信仰與生命誰重要?是一個沉重的話題。

不知道最後等待鄭耀先的結局是什麼?但他去世的時候,是不是還有那麼強烈的掙扎和懺悔?

其實我們首先的做好一個人,才能去奢談信仰。我們現在發現好多奢談信仰的人早就沒有人性,就是披著信仰外衣的行屍走肉。我們總是用信仰去考驗人性,這是殘酷的。

鄭耀先總是在做這樣二選一的選擇題,怎麼選對他就是一種悲劇。

有朋友比較感慨地說,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建國後歷次運動中那麼多在政治面前夫妻揭發,子女告父母,師生相互誣陷,上下級互鬥。親朋好友為敵的情況時有發生,以前總認為是人心壞了,人性泯滅了。可是《風箏》告訴我們信仰高於人倫人性,當信仰與人倫人性發生衝突時,只能二選一,怎麼選都是個人悲劇。信仰是超越時空,超越自然和超越世俗認識的堅定不移的相信,所以信仰總之會與人性相衝突。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現在看來,為了信仰沒有人性,為了人性喪失信仰,其實都是一種悲劇般的選擇。

鄭耀先在軍統時期為了能掩護下去,上線、不少共產黨同仁甚至愛人都死在他面前,至死無人知道他其實就是自己的同志;而軍統那些兄弟們出生入死地保護他們心中的“六哥”也是死的死,抓的被抓,至死無人知道他是潛伏的中共特工。

我們說一個好與壞都是表像,而不是真相。

《風箏》不是推理,不是抓特務,而是面對信仰和生命的選擇,前人選擇起來不算艱難,而現在的我們選擇起來其實也不算難,理解了我們為誰而活?我們就會在信仰與生命間作出一個選擇。

在必須讓你作出選擇的時候,你選擇信仰還是生命?

“紅色的夢,白色的夜,兩個世界不能越。誰將一切改變?”

答案不必告訴我,每一個人心中都有,都會不一樣。

劉著民,媒體人。評論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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