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歷史>正文

乾隆皇帝叫你如何當領導:治人當以寬仁為上,嚴苛居次

我們大家都知道, 少年時的乾隆對其祖父康熙極為崇拜, 並且感情真摯。

他曾說:“天地之澤靡不均被, 而有得之最深者焉, 弘曆得皇父之澤最深者也。 ”對祖父的眷戀和崇仰, 使乾隆從少年起就對祖父康熙所實行的寬仁政治抱有特殊的崇尚, 並且從小他就師從關於禮政仁教的純儒學派, 在他少年時的文章中就不乏對“寬仁政治”的嚮往, 甚至繼位後, 很多事情仍效法康熙。

在當皇子時, 乾隆就已是一個善於思考的年輕人, 他飽讀經書, 博涉歷史, 對過去治亂興衰之道非常關切。 他也很早就明白:皇祖康熙當政時, 正值國家結束四十年戰爭之際, 社會政治經濟都遭到嚴重破壞, 百業凋零, 滿目瘡痍。 這時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緩和滿漢民族矛盾, 籠絡民心, 恢復和發展社會經濟。

康熙在此時大力推行寬鬆仁慈的政治制度, 即所謂的“非遍覆包涵, 不足以厚生養而定民志”。

經過一段休養生息, 寬仁待人的制度實行以後, 大清國已趨於繁榮了。 正緣於此, 乾隆對“寬仁”施政比較推崇。

在乾隆青年時代所寫的論文《寬則得眾論》中, 他大加讚揚了寬大政治理論, 認為帝王治天下, “非仁無以得其心, 而非寬無以安其身, 二者名雖二而理則一。 ”他強調“寬為仁之用”, 只有寬仁為治, 然後才能實現國家昌盛。 為此, 他還頗對父皇雍正的鐵腕手段治國有所不滿, 他寫道:“誠能寬以待物, 包荒納垢, 宥人細故, 成己大德, 則人亦感其恩而心悅誠服矣。

苟為不然, 以褊急為念, 以刻薄為務, 雖勤於為治, 如始皇之程石觀書, 隋文之躬親吏治, 亦何益哉?孔子舉寬仁敏公, 以明曆聖之道, 而以寬為首, 聖人教人之意, 其深切而著明矣乎?”

在這段議論中, 他指出苛刻、急躁的秦始皇和隋文帝雖然也勤於政務、事事躬親, 但最後還是讓國家滅亡了。 這裡, 可看出他對雍正苛嚴的政治作風較有意見, 父子二人的政治思想有所分歧。

乾隆認為, 帝王既然是天下民眾的主人,

就應當以仁慈博大的胸懷, 以溫以柔撫慰臣民, 使“從皆有所托命”。 他說:

治天下之道, 必以仁為本, 故子思列至聖有臨之德, 自覺裕溫柔足以有容始。 蓋王者上承天命, 下臨萬邦, 凡天下之眾, 無一不在涵覆之中, 自非有德有位之聖人, 寬大以容之, 裕厚以育之, 溫和以懷之, 柔巽以撫之, 鮮有能得其所者。 天下之物有一不得其所, 是有容之道, 有虧仁道不全, 則義禮智皆不能得其正矣, 是有容所以為執敬別之首也。

是故王者之治天下, 莫不以仁為本, 而仁之用則有四者之殊。 蓋寬則遍覆包含而物無不愛矣, 柔則巽順居心而物無不順矣。 本之於中無一毫利欲之累。 而廓然而大公發之於用, 皆天理自然之正, 而物來順應, 於以教養天下, 撫育群生, 天下之物有不在我涵覆之內乎?有容, 德乃大甚矣, 仁為四德之長矣。

這段論述比較有理想主義的傾向, 乾隆當時還年輕, 還未臨政, 他認為作為君王要以仁為本, 以容為量, 這樣既可以讓天下眾生擁戴, 又可以讓四海江山穩定。 其實僅有“仁”和“容”, 是遠不能治理所處的政治經濟諸種現實的;一手要軟一手要硬,軟硬相兼,才能治理有力量。

他畢竟年少而缺乏經驗和磨練,在政治思想上還存在著幼稚和空想的成分,充滿了書生意氣,不過在父皇雍正的嚴苛統治下,還能有如此言論,實為可貴。並且,在繼位之後,經過現實的錘煉,他已完全可以用成熟的眼光來看待“寬仁”問題了。

雍正皇帝雖然以鐵腕和嚴苛而著稱,但是他對兒子一個勁兒地鼓吹寬仁並無很強的反應,主要原因在於,他自己做皇帝時,國家政治需要在康熙“寬仁”治國造成的某些弊端狀況前嚴厲施政,以正松垮浮誇之風氣。雍正施政晚期也有心以寬待人,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實行而已,並且他也並不強迫自己的兒子和自己一樣行施嚴苛之政。

但有時候,雍正對弘曆的“寬仁”思想也有所批評,據乾隆後來說:“皇考嘗以朕為賦性寬緩,屢教誡之。朕仰承聖訓,深用警惕。”但是雍正對兒子的政治趨向總體來說也並未加以特別的反對,如果他完全否定了兒子的思想傾向,就不會讓《樂善堂全集》成書,朝中重臣顯貴也不敢公然為這本書寫序,更不敢在序中極加奉承阿諛之詞。

雍正對乾隆這一文集中許多帶有冒犯性的文章採取了默認、寬容甚至贊許的態度,說明乾隆繼位後即施行以“寬仁”為核心的政策調整也符合雍正後期的某些想法,與其是一致的。

乾隆在對待治國施政方針問題上是與雍正有些出入的,以致雍正還不大放心乾隆是否有治理國家的能力。雍正八年(1730),雍正帝身患重病,寢食不安,考慮到後事更是傷神,他曾寄裔望于臣子鄂爾泰:“徜心力之所不能,無可奈何之事,亦不得不為預備,不然,則朕為天地列祖之罪臣矣。皇子皆中庸之資,朕弟侄輩亦乏卓越之才,朕此血誠,上天列祖皇考早鑒之矣。朝廷若不得賢良碩輔,書至此,卿自體朕之苦情矣。”雍正的意思是在交代後事,假如自己實在不行了,自己的兒子和親戚中並沒有治國的良才,希望鄂爾泰能擔負起輔政的責任。

但事實證明,雍正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他的兒子乾隆雖推崇“寬仁”,也不棄鐵腕,比起康熙來說更是稍勝一籌,用自己的遠大理想和意志把大清國推向了繁榮的極至。他的“以寬治國”的理論在稍加變通調整之後,最終放出了應有的光華。乾隆在年輕時就能如此考慮治國的大問題,求索施政的最佳途徑,並存優剔劣地創立自己的理論,真是難能可貴,值得當今有志的年輕人學習。

更多明清歷史,敬請關注:歐陽說史

是遠不能治理所處的政治經濟諸種現實的;一手要軟一手要硬,軟硬相兼,才能治理有力量。

他畢竟年少而缺乏經驗和磨練,在政治思想上還存在著幼稚和空想的成分,充滿了書生意氣,不過在父皇雍正的嚴苛統治下,還能有如此言論,實為可貴。並且,在繼位之後,經過現實的錘煉,他已完全可以用成熟的眼光來看待“寬仁”問題了。

雍正皇帝雖然以鐵腕和嚴苛而著稱,但是他對兒子一個勁兒地鼓吹寬仁並無很強的反應,主要原因在於,他自己做皇帝時,國家政治需要在康熙“寬仁”治國造成的某些弊端狀況前嚴厲施政,以正松垮浮誇之風氣。雍正施政晚期也有心以寬待人,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實行而已,並且他也並不強迫自己的兒子和自己一樣行施嚴苛之政。

但有時候,雍正對弘曆的“寬仁”思想也有所批評,據乾隆後來說:“皇考嘗以朕為賦性寬緩,屢教誡之。朕仰承聖訓,深用警惕。”但是雍正對兒子的政治趨向總體來說也並未加以特別的反對,如果他完全否定了兒子的思想傾向,就不會讓《樂善堂全集》成書,朝中重臣顯貴也不敢公然為這本書寫序,更不敢在序中極加奉承阿諛之詞。

雍正對乾隆這一文集中許多帶有冒犯性的文章採取了默認、寬容甚至贊許的態度,說明乾隆繼位後即施行以“寬仁”為核心的政策調整也符合雍正後期的某些想法,與其是一致的。

乾隆在對待治國施政方針問題上是與雍正有些出入的,以致雍正還不大放心乾隆是否有治理國家的能力。雍正八年(1730),雍正帝身患重病,寢食不安,考慮到後事更是傷神,他曾寄裔望于臣子鄂爾泰:“徜心力之所不能,無可奈何之事,亦不得不為預備,不然,則朕為天地列祖之罪臣矣。皇子皆中庸之資,朕弟侄輩亦乏卓越之才,朕此血誠,上天列祖皇考早鑒之矣。朝廷若不得賢良碩輔,書至此,卿自體朕之苦情矣。”雍正的意思是在交代後事,假如自己實在不行了,自己的兒子和親戚中並沒有治國的良才,希望鄂爾泰能擔負起輔政的責任。

但事實證明,雍正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他的兒子乾隆雖推崇“寬仁”,也不棄鐵腕,比起康熙來說更是稍勝一籌,用自己的遠大理想和意志把大清國推向了繁榮的極至。他的“以寬治國”的理論在稍加變通調整之後,最終放出了應有的光華。乾隆在年輕時就能如此考慮治國的大問題,求索施政的最佳途徑,並存優剔劣地創立自己的理論,真是難能可貴,值得當今有志的年輕人學習。

更多明清歷史,敬請關注:歐陽說史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