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從來都不會停止前進的腳步,
總是不緊不慢的走著,
不慌不忙地向前走著,
走著。
我時常會記起我兒時的一些瑣事。
那時的母親都非常地能幹, 既能下地幹活, 又能為我們縫補衣物。 我的母親也不例外, 她有一雙勤勞的手, 一雙從不閑著的手。 因為有了母親的那一雙手,
從我記憶開始,
母親的那一雙手,
一直是很粗糙的,
有時還會乾裂出血,
一到了冬天隨處可見手上凍瘡,
母親實在沒辦法,
會用醫療橡膠布包紮起來。
記得小時候,
我與弟弟,
看著母親會出血的手,
總是輕輕去撫摸,
那時候的白天,
母親與父親一樣,
去地裡頭幹活,
回到家裡還需要忙裡忙外,
洗衣做飯做家務。
一雙大人的鞋底,
斷斷續續,
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一針一線, 總是那樣真切地讓我們體會到, 母親的愛, 母親的溫暖。 全家人, 每一個人的鞋子, 都有鞋樣。 母親把鞋樣用硬紙板裁剪好, 做上記號, 放在衣廚的最下面, 這樣就會平直。 納鞋底是功夫活, 又是細活。
時代的變遷,使得我們的生活一年更比一年好,如今再也不需要母親縫縫補補,不再需要母親在那昏暗燈光下納鞋底,只是母親老了,歲月的滄桑,明明白白地寫在母親的臉上,寫在母親的那一雙手上。
那種深摯的母愛,無時無刻不在沐浴著兒女們,那是從未改變的。只是,我們子女能有幾人,去感恩父母的付出。
時光荏苒,那一盞煤油燈,也已經成為歷史,多少年過去了,也許我今天書寫的這段文字也會成為過去,只願在它沉澱下來的日子裡,我的孩子們會繼續寫我的母親。使母親縫縫補補的一針一線,永遠深深地雕刻在每一個兒女的心裡,成為一種永恆。
那種深摯的母愛,無時無刻不在沐浴著兒女們,那是從未改變的。只是,我們子女能有幾人,去感恩父母的付出。
時光荏苒,那一盞煤油燈,也已經成為歷史,多少年過去了,也許我今天書寫的這段文字也會成為過去,只願在它沉澱下來的日子裡,我的孩子們會繼續寫我的母親。使母親縫縫補補的一針一線,永遠深深地雕刻在每一個兒女的心裡,成為一種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