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亂了夏末涼了海
那年,
她一紙書信離家出走只為和他廝守;
他亦為她放棄三年一次的科舉, 只是她不知。
“周郎, 科舉將至, 怎的你不準備去應試?”
他眼眸沉了沉, “你記錯日子了, 還有些日子呢。 ”
她知道自己沒有記錯日子, 可是她選擇相信他。
那日, 天降大雨, 他出門忘了帶傘, 她心裡牽掛著, 便去尋他, 他看見他被衙門報考科舉的人趕了出來, 她明白,
“不孝之女, 你還有臉回來!”她父親正襟危坐怒斥道。
“女兒不孝,
但科舉是周郎唯一的出路,
求父親手下留情。
”她跪在正堂,
向父親認錯。
“你還敢在我面前提那個畜生。 ”她父親氣的拍了下桌子, 正準備數落她,
“你想讓我手下留情,
可以。
只是……”
“女兒遵命。
”她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下頭。
她回到家, 回到屬於他們的家。
“去哪了, 怎麼淋成這樣?”他見她回來, 趕緊給她披上衣服。
“拿開你的衣服。 ”她語氣冷冷的。
“怎麼了, 曦兒?”
“我說拿開你的衣服,
“是啊,
我早該知道的,
你是相府千金,
怎麼可能會真的跟我過窮日子呢。
”他說這話時,
心裡亦如撕裂般痛。
後來, 他費盡心機參加科舉, 不負十年寒窗, 獨佔鰲頭, 連公主亦為他傾倒,
而她, 回到相府,
就在婚期前一天, 他帶人抄了她的家, 只因丞相策劃謀反。 拜他所賜, 她全家落獄, 三日後斬立決。
行刑前夜, 他來看望獄中之人。
“嫌貧愛富, 呵, 大小姐, 你也會落得今天如此境地。 ”
她笑了笑,
不溫不火,
一如她的溫婉性子。
“求我,我便饒了你。”
“終究是我欠你的,我該還。”
“愚不可及。”他甩了甩袖子,揚長而去。
次日,她的丫頭為了救她跑去告訴了他實情,他趕忙奔赴刑場,只是……晚了一步,他那句刀下留人還未出口,她就已血濺當場……
他回去,無言。後來傳說駙馬瘋了,嘴裡一直叫著一個人的名字__“曦兒。”
“求我,我便饒了你。”
“終究是我欠你的,我該還。”
“愚不可及。”他甩了甩袖子,揚長而去。
次日,她的丫頭為了救她跑去告訴了他實情,他趕忙奔赴刑場,只是……晚了一步,他那句刀下留人還未出口,她就已血濺當場……
他回去,無言。後來傳說駙馬瘋了,嘴裡一直叫著一個人的名字__“曦兒。”